而他自己,心里却拧巴的像是麻花。
严诏既觉得金舒是个难得的人才,日后可作为仵作房的中流砥柱,大有可为。
又觉得让一个女子做仵作,天天面对着这些东西,说出去实在是不太好,耽误她终身大事。
可是下,严诏又不得不怀疑,比起活人,怕是死人更能吸引她的目光。
纠结啊!
“死者身长约为五尺半,上牙齿左侧第六颗镶金箔片,两鬓角处发根已经发白。下身穿绣花襦裙,内衬是全棉织物,上身衣着烧得太碎,确实拼不出原本模样了。”
金舒顿了顿:“脖颈处虽然燃烧了大部分,但是剩余的皮肤组织处,有几个明显的暗紫色压迫痕迹。初步判断死亡原因是机械性窒息死亡,被人扼颈或者是被人捂住口鼻。但是由于尸体被焚烧过,面部高度碳化,具体是哪一种,不能确定。”
“受害人还有一个特征,就是没有鞋。”
金舒迟疑了片刻,而后看着站在一旁的两人:“根据衣物材质,我倾向于,被害人生活较为富裕,但是她口中的那颗金箔牙,就算是千里之外的定州,做成这种水平,绝不是什么昂贵的产品。”
“或者应该说,较为廉价。”她蹙眉,“追查尸源的话,不妨从这颗金牙查起,看看各个医馆里,有没有接待过生活无忧,却极为吝啬的那种婆婆,兴许是个突破口。”
“至于没有鞋子,结合在现场发现的毛线袋,我推测,那破败的小屋子,只是抛尸现场。”金舒顿了顿,“杀人现场应该不在那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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