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思思使了个眼神,她的随从优雅地拿出一幅山水画卷。画卷缓缓展开,宛如一幅流动的自然诗篇,正是当代画坛巨匠黄大师倾力之作——《号山瀑布图》。
“诸位贵宾。”秦思思的声音温婉而富有磁性,如同春风拂过湖面,“此画,不仅是笔墨间的山川壮丽,更是黄大师匠心独运的情感倾注,起拍价五十万,每一次加价,不得少于五万。”
话音刚落,人群中一阵细微的骚动,目光纷纷聚焦于那幅气势磅礴的瀑布图。
而在这众多目光之中,孙向东的眼神尤为炽热,
他心中暗自激动不已,因为孙家老太爷是黄大师作品痴迷至极的收藏大家,家中虽已藏有三件黄大师的瑰宝,但这《号山瀑布图》却是他魂牵梦绕的珍品。
“五十五万!”孙向东几乎是脱口而出,声音中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坚决与渴望。
江枫此刻只想着血浆果,他满心期盼早点拿出血浆果来拍卖,对其它东西根本不感兴趣。
《号山瀑布图》承载着黄大师匠心独运的精髓,价格如同脱缰野马一路飙升,直至八十万的高位,仍未见停歇之势。
孙向东嘴角勾起一抹不羁的笑,金钱于他而言不过是数字。
“一百万!”他掷地有声,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霸气,同时,同时向林若妍送去一个飞吻,似乎是在炫耀自己的财力。
江枫目睹此景,眸中闪过一抹冷冽,心中暗自盘算。
他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决定给这位嚣张的孙公子上一课。
“一百零五万。”
林若妍闻言,秀眉微蹙,目光中满是不解与疑惑,她望向江枫,“江枫,你要这画干什么?”
江枫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谁说我要幅画了?我不过是耍耍姓孙的。”
林若妍闻言,眼中闪过一丝了悟,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正当气氛渐入佳境,一位年轻胖子,将价格推高至了一百二十万,声音中带着不容小觑的底气。
孙向东见状,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豪情,尤其是在林若妍那清澈目光的注视下,他整了整衣襟站起身来,声音洪亮。“一百五十万!”
江枫不以为意,嘴角笑意更甚,轻描淡写地跟了一手,“一百五十五万。”
紧接着,一名身着华丽、面容姣好的年轻女子,紧咬下唇,似是下了极大的决心,声音中带着几分决绝,“一百八十万!”
孙向东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再次加码,声音响彻全场:“二百万!我倒要看看,还有谁敢和我争?”
他缓缓环视四周,目光中带着几分挑衅,几分自信,仿佛整个拍卖场都已成了他展现财力的舞台。
江枫的唇角轻轻上扬,悠然言道:“这画我势在必得,二百五十万。”
龙秋艳闻言,心中暗自焦急,她知道江枫此举意在逗弄孙向东,连忙轻声劝阻,“枫哥,如果若孙向东就此罢手,这画就是你的了?”
江枫却是不以为意,笑容中更添了几分玩味,“秋艳,你看好了,孙向东对这幅画的眼神,分明是志在必得,他不会在我的面前轻易失了面子,他必会再次加价。”
江枫喊出二百五十万,竞拍席间顿时掀起一阵波澜,先前的竞争者们面面相觑,最终无奈摇头,纷纷撤下了他们的竞价牌。
《号山瀑布图》虽为黄大师笔下瑰宝,其艺术价值无可估量,但大师犹在,未来佳作可期,这价码已经到顶了。
孙向东面色骤变,目光如炬,狠狠地瞪了江枫一眼,随即他咬牙切齿地说道:“三百万!”
然而,江枫却只是淡然一笑,他悠然自得地再次举起手中的竞价牌,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遍每一个角落,“三百五十万。”
孙向东的脸色瞬间阴晴不定,内心的挣扎清晰可见。
他虽然很想买下《号山瀑布图》讨好爷爷,但他也知道,如果再加价,自己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冤大头了
“哼,我还真以为你财大气粗,原来也只是嘴上功夫了得。”江枫轻笑,话语间带着几分讥讽,几分挑衅。
孙向东闻言,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意,声音中带着几分不屑与自信,“论财力,你和我相比差远了,四百万,你还跟吗?”
江枫轻轻摇了摇头,双手一摊,那姿态中带着几分不羁与淡然,“我本来就对这画没兴趣,这加价的游戏我不玩了。”
此言一出,如石破天惊,宴厅内所有目光瞬间聚焦于江枫身上,或惊异,或玩味。
秦思思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眼波流转间,闪烁着对江枫此举的欣赏与感激。
虽然江枫似是在捣乱,却也不经意间将这幅画的价值推向了新的高度,对玉水楼而言,无疑是意外之喜。
而孙向东,此刻才恍然大悟,自己竟在不知不觉间成了他人眼中的笑柄,一股怒意与不甘在心底翻腾,却又无可奈何。
毕竟,木已成舟,那高昂的价格已成定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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