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包厢的门人猛然踹开。
一位身着运动装,面容俊朗却透着不羁之气的年轻男子走了进来,说着一口蜀音,“这包间老子看上了,你们立刻滚鸡儿蛋。”
王秋成闻言,脸色骤变,怒火中烧,他猛地站起,眼神如炬,“哼,哪里来的黄毛小子,竟敢如此嚣张,连本公子的包间也敢觊觎?你可知自己是在玩火?”
“嘿,龟儿子,老子管你是谁,在这地界儿上,规矩得由我说了算。”年轻男子,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眼神中闪烁着挑衅的光芒,“老子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识相的就乖乖把包间让出来,然后再像狗一样给我爬出去,否则老子会把你打得连你妈都认不出你。”
这名年轻男子,自然就是江枫。
王秋成面色骤变,怒火中烧,身为王家尊贵无比的少爷,多年以来,他早已习惯了周遭的敬畏与顺从,没想到今日竟有人胆敢如此挑衅于他。
“混账!蜀地莽夫,竟敢挑衅本少爷威严,今日便让你知道,马王爷到底有几只眼?”
说完,他挥了挥手。
他的一群手下面容扭曲,眼神中闪烁着嗜血的光芒,如同饿狼般蜂拥而上,将江枫团团围住。
“给我往死里打!让他知道,挑衅本少爷的下场,便是四肢尽废,余生只能在悔恨和痛苦中度过!”王秋成的声音在人群中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与狠辣。
江枫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弧度,“就凭你们这些龟儿子!”
随即,他的拳头如同蓄势待发的风暴,猛然挥出。
那拳势,迅疾如风,凌厉似电,划破空气,留下一道道肉眼难以捕捉的残影。
王秋成的手下们只觉眼前一花,还没来得及反应,便已被那势不可挡的拳头击中,身体如同断线风筝般倒飞而出,重重摔落在地,痛苦的呻吟声此起彼伏。
王秋成目光微凝,上下打量着这位年轻男子,语气中带着几分审视与讶异:“小子,你究竟是谁?”
江枫缓缓抬头,眼中闪烁着几分戏谑,修长的手指轻轻一点自己的鼻尖,嘴角勾起一抹不羁的笑意:“你他妈的真是孤陋寡闻,连老子这等风流倜傥、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全国女人倾城爱慕的王兆山都不认识?”
王秋成闻言,脸色骤变,怒火中烧,王兆山那可是他父亲的名字。
“臭小子,竟敢拿我父亲的名字戏耍于我!看拳!”
话音未落,他已如离弦之箭般冲向江枫,拳头裹挟着愤怒的风声,势不可挡。
“原来你老子也叫王兆山吗?”江枫一脸戏谑,同时身形一展,如同游龙戏水,轻松侧身避开那凶猛一击,反而在错身之际,足下轻点,一记凌厉的腿风直击王秋成腹部。
这一脚,既快且准,力道控制得恰到好处,既让对方吃痛,又不至于伤及根本。
“呃啊——”王秋成痛呼一声,身体不由自主地倒飞而出,重重跪倒在地,脸色苍白如纸,眼中满是难以置信与羞愤。
江枫一步步向王秋成逼近,每一步都似乎在无声中碾碎了空气中的嚣张与狂妄。
王秋成的脸色瞬间煞白,不断地向后挪动着身体,那份先前的嚣张早已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恐惧与求饶。
“兄弟,咱们有话好好说,我是王家的少爷,咱们之间何必闹得这么僵?只要你肯放我一马,我王秋成保证,定有厚报,你要多少钱都可以。”
然而,江枫的步伐并未因此有丝毫的停滞,他冷笑一声,猛然上前,铁钳般的手指精准无误地揪住了王秋成的衣领,将他整个人提了起来。
“王家少爷?哼,才女打的就是王家少爷。至于钱,你看老子像差钱的人吗?”
说着,他抬起手掌,两个耳光落在了王秋成的脸颊上。
随即,他看向那两位瑟瑟发抖的美女,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笑意。
“两位美女,不好意思,老子不喜欢女人,你们可以走了。”
两位美女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意外,向江枫投去感激的目光,随即匆匆离开包间。
江枫的目光不经意间掠过茶几,几粒蓝色的药丸在灯光下泛着幽光,他心中了然,这是世间俗流所追求的催情之物。
他轻笑出声,那笑声中带着几分戏谑,“没想到,你这小子竟也喜欢这玩意儿,想必害了不少良家妇女吧?”
随即,江枫的目光如利剑般穿透人群,指向一名蜷缩在地,长相猥琐的手下,“你,滚过来!”
那猥琐男子浑身一颤,如同被无形之手猛然提起,强忍着周身如潮水般涌来的剧痛,踉跄着起身,步伐虽蹒跚,却不敢有丝毫迟疑,一步步艰难地挪至江枫面前。
江枫取出两颗蓝色的小药丸,塞到这名猥琐男子颤抖的手中,“你,先吃一粒,再将另一粒给王秋成吃。”
此言一出,猥琐男子惊愕之色溢于言表,眼神中满是困惑与恐惧交织的光芒,嘴巴微张,却半天挤不出一个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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