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用你的凌风剑打一架!”薛恒笑呵呵说着。
戴云站起身,看见了薛恒,拔出凌风剑,说:“薛大哥,那就不客气了!”凌风剑和薛恒的长剑打斗在一起,两人打斗的声音也惊扰到了前面店铺里说话的清雅和花雪儿。正在梳理账目的谭丽站在二楼房间窗前欣赏着两人练武。
薛恒的长剑招招致命,戴云用以前学过的软剑剑谱运用到凌风剑上,时而躲避,时而主动进攻,想到今日发生的一切事情,心头的怒气要在刺客全部释放出来,一招快剑直刺薛恒的咽喉。
“不打了!不打了!”薛恒快速收回长剑,“今夜公子的凌风剑果然不同凡响!”
戴云快一步撤回凌风剑,将凌风剑插回剑鞘中,说:“薛大哥,我今天心情不好,改日好好练。”
薛恒呵呵笑着,轻拍戴云的双肩,说:“不管何时何地,有我呢,万事不用担心,那个刚救回来的花雪儿好像是清雅姑娘的旧相识,公子要多加注意。”
戴云的脸上露出来笑容,说:“薛大哥,明日你陪着叔父好好逛一逛京城,我一个人还能应付。”
薛恒笑着点头,坐下来和戴云继续闲聊。
此时正是定昏,也就是亥时,戴云说了一句,“薛大哥,若我是康国曾经的右相戴天德之子,向陛下言明此事,重回戴家,赢得满朝文武的尊敬。你会不会觉得我是一个贪恋权势之人?”
薛恒不懂这些,坦诚地回答:
“公子,一个人活在世上自有父母,有一天知道了身世,定要回归宗族,这些和权势、钱财都没有关系。公子在薛某的心中还是那个文武双全的青葱少年,相信满朝的官员也不会看轻公子。”
戴云喃喃自语:“我想拿回属于我的一切,那些原本就属于我的东西。”
每个人在人世间都渴望得到一些东西,有权势,有钱财,有爱情,还有得不到的东西。相比起戴云的坦诚,困在皇宫里的高世尧端坐在御书房,望着挂在御书房墙壁上的一幅画像,这是曾经的右相戴天德的画像,高世尧站在画像前凝神静思,段公公慢步走过来,低声说:
“陛下,您安排的事情查清了,戴云确系戴天德之独子,当年带走戴云的人是戴天德的结拜兄弟于膺,化名戴一膺抚养戴云。戴俊来也知道了戴云的存在。”
高世尧脸上有了笑意,说:“知道了。戴云日后可以重用,朕这十八年来的愧疚也可以释怀了!”
段公公说:“陛下,那戴家古宅怎么办?”
高世尧感叹一声,说:“找个合适的时间将戴家古宅赐给戴云就是了。”
段公公笑着点头,说:“陛下对戴大人真是太恩宠了!”
高世尧大声说:“那些躲在背后的人明日也该清理清理了!璟王父子的好日子也该到头了!明日早朝提前和戴云通个气,拿下那个不可一世的高奇!”
段公公点头领命,在宫廷之中没有绝对的信任,只有相互利用。他看惯了无数次刀光剑影的宫廷政变,早已习惯了这些权谋之事,看不见的刀光剑影才是最可怕的,最恐怖的。
第二日的早朝还是如期而至,高世尧保持着严肃的表情端坐在崇文殿的龙椅上,段公公站在高世尧身旁,瞧着站在下面的满朝文武。
站在前面的高奇显得非常拘谨,有些紧张。御史台殿中侍御史张澜超站出来,大声讲:“陛下,昨夜秦国使臣廖汉成大人的家仆当家被杀,负责巡街的校尉朗春来草草处理,理应搁置拿问。”
高世尧瞧了一眼御史张澜超,问:“秦国使臣来下战书了吗?一件小事如此重视,右相戴天德惨死十八年都没有查清,无人敢提,御史台的人有脸吗?刑部的人还有脸站在这大殿之上!来人,宣旨!”
“奉天承运,皇帝昭曰:朗春来处事不周,罚俸禄三月。璟王世子高奇,负责调查右相戴天德之死十多年未果,自此不再直接管理刑部和御史台,回府反省。钦此!”段公公高声宣旨。
高奇叹息一声,跪下来接旨,“微臣接旨!万岁!万岁!万万岁!”段公公慢步走下来,高奇交出刑部和御史台的印信,缓慢地转身走出崇文殿。
戴云目送着高奇落寞的背影,心中不免感慨:“璟王世子没了兵权,就是拔了牙齿的老虎,病猫一只,今日的下场早已注定。”
户部尚书宇文达站出来高声启奏:“陛下,户部已和兵部协商过,派往边境四州的税司官正在加紧查账中,目前黄州、陈州和楚州的驻军已接受兵部调令相互调防,唯有蔡州驻军将领江鹤拒接调令,已被兵部解押进京。当下蔡州驻军暂留蔡州,现已查出江鹤存在贪污行为。如何处理江鹤一案,请陛下示下?”
高世尧看着左相司马绶和右相成天兴,大声问:“众爱卿,先议一议江鹤的处理意见。”
左相司马绶站出来,手持玉笏,低声说:“陛下,江鹤贪污渎职,理应交由刑部处理,刑部处理案件及时精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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