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膺的前胸还是中了一剑,于膺使出御风长剑和江滨打在一起。江滨大笑道:“原来戴大人这个废物是你于膺的徒弟啊,不如今日新账旧账一起算。当年若不是你护着戴天德用暗器伤了我,戴家早就灭了。你还真是戴天德的好兄弟啊!”
于膺变得异常愤怒,高声喊:“你不配提我大哥的名字!我今日定要生擒你归案!”
于膺的御风剑和江滨的长剑打斗在一起。薛恒和郑四山勉强站起身慢步走到戴云面前,慢慢扶起早已受伤的戴云,薛恒撕掉身上的衣襟替戴云包扎伤口。
于膺的剑术平日里和江滨不相上下,今日前胸已收受一剑,一跃而起,用内功催生御风长剑的威力,直接向下直刺江滨的长剑。江滨看到天空中飞来无数长剑,招架不住,于膺的御风长剑接连刺中江滨的双臂,一脚将江滨踢倒在地,一掌废了江滨的武功,大声说:“今日于膺替大哥捉你归案!”
此时的江滨已经是一个废人,十数名禁卫将其他蒙面人尽数杀光。
郑四山搀扶着戴云走到于膺面前,低声问:“叔父,我马上送你回黄州养伤!”
于膺拉着戴云的手,用虚弱的语气地说:“云儿,有些事情现在告诉你,你要记清楚,你父亲曾是康国右相戴天德,戴俊来是你的叔父,十八年前戴家的灭门惨案是谁指使的?我还没查出来,你定要查出来为大哥报仇雪恨,我的真名是于膺,此次怕是熬不住这一劫......去戴家古宅认祖归宗......”
戴云哭着说:“叔父,你不会有事。郑侍卫,你和薛大哥一起护送叔父回黄州清风坡养伤,我有陛下禁卫护送,暂时很安全!现在就出发!”
郑四山安排了一辆马车,将于膺平放在马车上,郑四山和薛恒驾着马车含泪离开了京城前往黄州。
戴云找回了凌风剑,快步走到十数名禁卫面前,手指躺在地上的江滨,说:“几位大人,这就是为首的刺客,交给刑部和御史台严审。”
江滨被两名禁卫拿住装进囚车,大队人马继续前行,戴云骑在马上,额头上全是汗,又行了五里地,巡城校尉朗春来带着一众兵卒迎来迎接。戴云在马上栽下来,两处伤口渗着血,朗春来快步跑过来,搀扶戴云,大声喊:“马车,准备马车!”
“囚车麻烦朗校尉送至御史台大牢,本官去不了了!”戴云用孱弱的声音说着,瞬间昏厥过去。
朗春来大声喊:“马车,怎么那么慢?”须臾之间,一个兵卒驾着马车赶来,朗春来将戴云抱上马车,一名禁卫驾着马车快速离开了大队人马。朗春来看着遍地的尸体,大声骂道:“这是干什么?为什么要行刺戴大人?我该怎么向戴将军交代?”
载着戴云的马车直接进了京城,后来进了皇宫。等在皇宫门口的段公公等来的是昏厥的戴云。等到戴云再次醒来已是戌时,他被高世尧安排在御书房附近的一处空房中。段公公看到苏醒的戴云,说:“戴大人,你醒了,太险了,胸前的那一件幸好刺偏了。我这就去向陛下禀报!”
戴云全身无力,问道:“段公公,我的剑呢?”
段公公将凌风剑放在床头的书案上,说道:“好!真好!咱家替戴右相高兴!戴家后继有人了!”说完话的段公公手握拂尘转身离开房间,快步走向御书房。
高世尧站在御书房中等待着一个消息,心中的焦虑显露在脸上。段公公迈着急促的步子走进来,说:“陛下,戴大人醒了。城外有消息了,四十多名武林剑客全是太子殿下派的,留下一个活口现羁押在御史台大牢。”
高世尧破口大骂:“谁让太子派人去的?明日上早朝,百官全部会站在戴云这边,活口一旦开口,太子就完了!”
段公公问道:“陛下,接下来怎么做?”
高世尧思虑片刻,说:“你马上去东宫传旨,让太子即可驱散全部江湖人士!禁足六个月,封府!今日是戴云,明日就是朕。朕真想废了这个无能的太子!”
段公公继续问:“陛下,戴云那边怎么安抚?”
高世尧叹息一声,说:“三日后戴云就可以回家养病,朕御赐他回归戴家,将戴家古宅还给他,另赏赐白银珠宝。不安抚好戴云,百官会骂朕。”
段公公叹气,说:“陛下,此次戴大人九死一生,戴右相也算后继有人了!”
高世尧此时考虑的不是戴云,而是那个恨铁不成钢的太子,虽说是过继过来的孩子,高寅也算是未来的国之储君,竟然敢在大白天行刺查案钦差。和戴云这个年轻后生比起来,他还差得太远太远。
说起这个太子高寅,此时正坐在东宫大殿中生闷气,“今日派出城的人一个也没回来,至于戴云和江鹤等人的消息一点也不知,定是出问题了!”段公公带着人将东宫封了,传令太子立刻驱离东宫所有江湖杀手,留在东宫禁足六个月。太子高寅接过圣旨,意识到大祸临头,瘫软在地。段公公严肃地说:“陛下说了,太子禁足期间不准接见任何官员,不准参与朝堂之事。蔡州江鹤一案已交由刑部和御史台联合审理。来人!封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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