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云轻轻抱着清雅,温柔地说:“清雅,莫要再伤心,今后为夫定会护好你。”
清雅突然破涕为笑,低声问道:“今夜公子在等待何人?薛侍卫为何不在府中?莫不是公子今夜有所行动?”
戴云没有回答,环视四周,“清雅,为夫想将花颜留在府中教琴,震儿和韵儿过完新年便是三岁,也该学学琴,唱唱歌,花颜比花雪儿更擅长教小孩子,可否?”
清雅早已瞧出花颜对戴云的深情,也是无可奈何,只能听之任之。“公子,若是某日想娶妾,告诉本夫人一声就行。”
戴云轻轻抱起清雅,“夫人,莫要多想,现下为夫还没有这个心思,京城一大堆烦心事,还没处理完。”
清雅笑着亲吻戴云,两人开心地抱在一起,这是久违的拥抱。戴云无数次在睡梦中都想这样抱着她,只是这一刻,他等了二十多日。
戴云抱着清雅回到内室,开始重温两人的甜蜜日子。
这一夜,戴云开心地抱着清雅入眠。
谁也不知道此刻的京城中发生了一件大事,南市和北市各有一处宅院起了大火,巡城司的军士得到消息即刻介入调查,当值的巡城校尉富之可一时没有查出结果被问责关押,巡城司校尉朗春来因不当值,意外地躲过一劫。大火将两处宅院烧成废墟,而两处宅院的主人不是别人,正是康国二皇子高觉。
第二日卯时高觉得知此消息顿时大怒,一时猜不出背后之人是谁,第一个怀疑对象便是戴云,“戴云何时回京?昨日戴云回京了吗?这扑朔迷离的大火到底是谁干的?”
对于此事,高觉甚是恼火,派人一打听,今日早朝戴云没有上朝,又是一惊,“京城果真混乱!戴云既然归京,为何不上早朝?莫非又是戴云的阴谋诡计?两处宅院没有死人,焚烧之前幸好两处宅院的仆人早已撤走。”
高觉一时想不通的事情,就是戴云回京后的隐秘行踪。此时的戴云骑马赶到太子府,在太子府门前下马,将马匹拴在拴马桩上,瞧了一眼腰间的凌风剑,叹息一声,因未穿官服被拦在太子府门前。
不料太子府禁军统领福泽从大门前经过,愣是没有出面说话。戴云此时瞧见福泽经过,突然发现此中的异常,一脚将守卫太子府的两名兵士踢倒,大声喊,“本将军是太子少师,前来拜见太子,竟然还有人敢拦。”
戴云拔出凌风剑架在两名兵士的脖颈上,押着两名兵士大步走进大门,“没敢愿意禀告,本侯爷就自己闯进去,看谁敢拦。”此时的戴云很是生气,从回廊到书房,突然瞧见禁军统领福泽出现在书房门前。
“很厉害!”戴云拔剑和福泽打斗在一起,不出十招打飞福泽手中的长剑,一脚踢倒福泽,双脚踩在福泽的胸口,“太子殿下,人抓住了!”
福泽大声喊着,“殿下,有刺客擅闯太子府!”
只见太子高寅身穿便服轻轻推开书房的门,手摇折扇,大步走到福泽面前,瞧着福泽,冷笑一声,“福统领,你就是逆贼孙远鸿安插在府中的内奸!今日就是一个捉贼的局!”
戴云松开福泽的前胸,大声讲:“福统领,你藏了这么多年,前几日你暗中传信京城那群刺客,幸好本侯提前做了安排,你只能敷衍射杀全部刺客。你没发现今日太子府的守卫如此松懈,本侯回到京城,没上早朝,今日太子府的守卫全部换成你的人,平日认识本侯的侍卫都调走了。三日前,薛恒带着一众先锋营兵士秘密回京,立即与太子殿下取得联系,才有了今日你的下场!”
福泽叹气,“这是诬陷!这是诬陷!”
“来人!把禁军统领福泽拿下带回京兆府大狱,本侯亲自审理!”戴云用剑拍打着福泽的脸,“服气吗?不管你是谁,本侯定将你查个底朝天!”
只见薛恒带着两名军士将福泽押走,“卑职不服!卑职不服!”福泽的声音依然还能听见。
戴云瞧着福泽被押走的场景,冷笑一声,躬身施礼道:“殿下,太子府的禁卫要全部换掉,原来的侍卫不能再用,秘密从外地调人前来替换,不晓得其中有没有陛下的暗线。臣已组建血影卫,两个月便能完成,京城乃至大康境内众州县的消息皆能打探到,此事只有殿下和臣两人知晓,不能为第三人所知,连陛下都要瞒着。”
太子高寅轻摇折扇,低头沉思,“父皇和二弟都在算计孤,血影卫直接隶属东宫,由老师亲自掌控。今日老师未上朝,昨夜京城二弟的两处宅院皆遭大火焚毁,幸好没有造成仆人伤亡。此事老师可知?”
戴云神色欣喜,语气舒缓,“殿下,此事是血影卫昨夜所为,只为敲打和警醒二殿下,此事的元凶可扣在孙远鸿和福泽头上,可令京兆府速速结案,让二殿下变成惊弓之鸟!”
太子高寅呵呵一笑,“老师,此计甚好!二弟和孙远鸿相互勾结,暗害老师,监视本宫,早就该死!真想看看他倒霉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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