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两眼放光:“没有线索的话!你们赶紧找线索啊!要不我帮你们一起找?”
公主摆明了想掺和,司长不敢拒绝:“那就有劳殿下了。”
席慕花带着自己的三个女伴,混在公主的侍从中,默默的观察。
“公主殿下,我们已经有了一点思路,尚待查证,第一步先...”
司长带着公主,按照他们想到的可能性,展开了调查取证工作。金库昨夜值班的守卫,被分隔开提审。
“说说吧,昨天晚上都发生了什么?”
守卫的回到都差不多:“和平常一样,没什么特别。”
守卫就在门边,只要他们守好岗位,窃贼怎么可能在不损坏门锁的情况下,将里面的钱偷走?司长和下属官员不相信守卫的话,认定他们有问题!
小爷无奈的对明霞耸耸肩:“看到了吧?有什么可好奇的,这帮古代人一点想象力都没有,他们只会白费力气!”
明霞先前是做贼心虚,看到这种情况,她总算放心了。
“那我们要不要,”明霞小姐看着公主殿下腰间的宝剑:“先弄这个?”
“放心,小爷都计划好了,昨天晚上武士行会的是想打劫我们吗?看我的!”
走到公主身边,小爷故做神秘的对她耳语:“殿下,这么拷问很难有突破。像这种小卒子,不可能有做下大案子的本事!”
公主学着小爷的样子,悄悄反问:“你这话什么意思?”
“很简单!这家赌场能在都城里做到这么大的规模,肯定有相当硬的后台。明知道赌场后台硬还敢撩虎须,那肯定也是都城的一霸!”
公主若有所思,勾勾手指,把司长调动过来:“你!过来,本公主有话问你。”
司长立即停下审问,跑了过来,笑得很狗腿:“殿下,您有什么想问的,微臣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这家赌场的后台是谁?”
司长的笑容凝固了,赌场的后台很多人都心知肚明,可谁也不敢大肆宣扬,开赌场这事毕竟不太光彩,令尹大人未必希望闹得人尽皆知。
“殿下,微臣也不太清楚。”
奕罗的大眼睛毒得的狠,司长的目光闪躲,明显是有所隐瞒!
“不说是吧?胆子不小啊!”公主“锵”的一声拔出名剑工布,“这是父王亲赐的宝剑,我还没用他斩过人,不知道是否锋利,正好借你的脖子来试剑!”
司长一见公主亮剑,立即跪地坦白:“殿下息怒!据说这间赌场实际上是令尹大人的产业,人人都是这么说,可是谁也没有证据,所以微臣不敢禀告公主殿下,怕误导了您!请殿下体谅微臣的苦衷!”
奕罗心想,如果真要是传言不实,我回头就砍了你!既然是令尹的产业,谁还敢动?令尹在楚国是级别最高的官员,除了父王,谁都没有他的权力大!总不能是父王眼红赌场的金库吧?
看到公主若有所思的样子,小爷悄声问道:“公主想到是谁了吗?”
“按照你的推论,唯一敢动令尹名下产业的,只有我父王,可是父王没理由这么做啊!”
公主还是真是敢想,小爷可没有要针对你爹的意思,你就不能换个角度来想想吗?
“公主的思路有问题。大王要动令尹大人的钱,直接下令即可,何必耍什么手段?对方用见不得光的偷窃手段,说明并不敢跟令尹大人正面翻脸,也就是说,从实力或地位上来比较,应该比令尹大人略逊一筹。”
有道理,奕罗心想,敢私下对令尹下黑手,朝堂上只有略逊于令尹的元帅了。令尹为百官之首,总理朝政;而元帅为军队的最高统帅,实权并不逊色多少。恰好上一任元帅去年刚刚战死了,新任的元帅资历略浅,被令尹压制的死死的。新元帅对令尹不服,明面上又斗不过,暗地里下黑手的可能性确实很大。
武士行会作为非官方的最大民间武士组织,理论上来说,嫌疑是最大的。小爷不知道她的思路始终无法打开,想来想去都是朝堂上的人,还以为她有所怀疑了。
“公主,猜到谁最可疑了吗?”
奕罗默然无语,牵涉到元帅和令尹之间的斗争,她好像不太适宜介入。
“猜是猜到了。”
既然公主已经猜到了,那小爷还不趁热打铁,只要让公主花力气去查一查武士行会,他们做过的那些勾当,足够仲孙阔这个会长喝一壶了。
“那你还等什么!赶紧命令那个司长去查呀!”
奕罗已经没有之前的兴奋,她本来以为是一起偷窃大案而已,谁知道其中可能牵涉到朝廷大员之间的内斗,水太深了,连公主也有些忌惮。
“以那一位的身份,小小刑案司,怕是不够资格去查。”
这话听着有点不对啊,武士行会虽然实力很强,可毕竟是一个不上台面的民间组织,刑案司好歹是都城的执法机构,怎么可能查的资格都没有呢?
“公主,你怕是多虑了吧!刑案司按照国法对他实施调查,难道他还敢暴力抗法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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