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掌门还没跟您联系吗?”
秦南琴两天前接到消息,血鸟出现了。之前她爷爷之所以会遇害,虽说是遭了贪官污吏的毒手,与血鸟也脱不了关系。要不是毒蛇的天敌——血鸟当时出现在她们家附近,她们也不会捕捉不到足够的毒蛇,以至于无法按时缴税,被官吏们盯上了。
“南琴,别着急,要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咱们再等等看。”
怕就怕还没等到掌门联络,血鸟先离开了,下次要再等到它的消息,又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有外人来了!南琴,你先回练功房。”
西施每隔段时间,会开启一次心之眼,刚好看到三个人联袂而来,是两男一女,其中有一个人的内力之强,已经达到了顶级之上,是以引起了她的关注。
“师父,这里是终南山?”
黄药师点点头,自从华山论剑结束后,自己再没有踏足过此地,算来有超过二十年了。故人已逝,如今的重阳宫早已物是人非,全真七子他尚且不熟,至于他们的徒弟,那是一个也不认识了。
“没错,闻名天下的重阳宫就在前面,不过我们要去的地方,是后山古墓,跟我来吧。”
黑风双煞跟着师父撇开道路,从山林中绕过前山,三人轻功俱佳,踏着树顶一路飞跃,穿过茫茫野林,来到后山。
距离古墓已经不远,只见一位俏生生的女子立在山头,面目却笼罩在水纱之下,“不知是何方高人来访?”
在不见任何人烟的深山中,冒出一位亭亭玉立的女子,显然不是俗人。黄药师和两个徒弟停下脚步,梅超风出来答道:“东海桃花岛主特来寻访女儿,请问阁下怎么称呼?”
“原来是黄岛主,怠慢了!我是席慕花的妻子,你们的来意夫君说过了,请随我来。”
刚刚走了两步,西施脑海里传来席慕花的声音,她一边走一边跟丈夫通话,不知不觉中走快了些。
西施的身法还在黄药师之上,只见她迈着看似轻柔的步伐,在山林中足不沾地的飘然而行。黄药师不得不使出全力来,将灵鳌步运转到极致,勉强跟上去。陈玄风和梅超风两人可惨了,转眼间被甩得不见了踪影。
夫妻两人生地不熟的,在丛林中好一通乱绕,待听到有人声,连忙跑了过去。
有两个年轻的道士正在烧纸,看到他们过来,胖些的道士站起身厉声问道:“你们是谁?竟敢擅闯我们祖师爷的陵墓!”
梅超风没好气的道:“真晦气,绕来绕去,绕到埋死人的地方来了。”
刚刚喝问的道士生气了:“好啊!明明是你们无礼闯入,还敢对祖师爷出言不敬,当我们重阳宫好惹是吧?”
“你们是重阳宫的道士,这里埋的难道是王重阳?生前名气那么大,死后未免太寒酸了。”
另一个瘦些的道士还在想,她说祖师爷生前名气大,该算褒奖之意,又说他老人家死后太寒酸,这句话似乎明贬暗褒,有替祖师爷鸣不平之意?
脾气暴躁的胖道士可没想那么多,“大胆!你竟敢直呼祖师爷的名讳!速速跪下磕头认错,否则别怪道爷不客气!”
黑风双煞的年纪比全真七子小不了多少,但他们两人修炼顶级心法九阴真经有成,四十来岁的人,面相看起来才二十出头而已。胖道士以为他们跟自己年纪差不多,所以不放在眼里。在他想来,自己是重阳宫嫡传弟子,修炼的是天下最顶级的正宗武功,别说是同龄人,即便是年长一辈的武林高手,也未必是他对手。
陈玄风念着师父与重阳真人有旧,安抚妻子道:“不必跟他啰嗦,我们找师父要紧。”
胖道士趾高气昂的道:“哟嚯!怕了是吧?想找师父来出头,以为道爷会怕吗?就是你们师父来了,道爷一样打得他满地找牙!”
只不过口角上略有争执而已,梅超风本来听了丈夫的话,已经准备息事宁人。没成想,道士居然敢轻视师父,这话别说是她,连陈玄风的脸色都变难看了。
“说话小心点,看在重阳真人面上,我们不跟你计较,可不是怕了你!”
瘦道士拉了拉师兄的道袍:“师兄,算了,大家都少说一句。”
胖道士猛的一扯道袍,险些拉得瘦道士摔了一跤,他全然不觉,恨不能将下巴翘着指天,大言不惭的道:“算什么算!道爷今天还非得教训教训你们两个狂徒不可!省得你们学了两天三脚猫功夫,自以为有多了不起似的,尾巴翘上了天!来呀!别怕丑,露一手来瞧瞧,看看你们的脓包师父教了些什么蹩脚功夫!”
梅超风哈的一声笑,看向丈夫:“贼汉子,不是我要跟他啰嗦,是他自己找死,师父问起来,你给我作证!”
对方一而再的辱及恩师,陈玄风也心头火起,冷然道:“别打死就行,师父问起来,干系我替你担着!”
胖道士不知道厉害,还在给自己拉仇恨:“好大的口气哦!别打死是吧?行!道爷心善,打断你两条腿,算是小惩大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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