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些深潜者仆从?
他要我帮他对付那些侍奉父神的深潜者仆从?
救那些人类女人?
怎么这话听起来有些不对?
嗯?
斐娅摸着脑袋,一时陷入了思维凝滞。
那我帮他算是什么?
?
因为本身词汇量有限的原因,斐娅不知道自己的这种行为算是什么,所以这会她的脸上,露出了茫然的神色。
懵逼树上懵逼果,懵逼树下你和我。
啊!
斐娅一拍脑袋,我这叫助人为乐!
嗯!
一定是助人为乐!
斐娅站起身,朝着卢瑟那边看去,看到他正在检查那只特殊深潜者的当部时,忽然又捂住了脸。
这个人类男人,怎么这般....
他难道不会觉得害臊吗!?
居然盯着一只雌性深潜者的那里看!
卢瑟仔细检查了一下,深潜者的愈合能力确实厉害,要不是自己开的口子大了一些,这会那些伤口上的肉芽都已经黏连在一起了。
他掏出短刀,在口袋中拿出一些细线,缝缝补补,修补了一阵,这才抬起头擦了擦额头的汗。
他这人有个毛病,做起手术来,很容易忘我。
所以这会直到手术结束,才感觉到身后有个视线一直在盯着自己。
他转过身,看着捂着脸,从指缝中看自己的斐娅,忽然朝着她走了过去。
“你不要过来!”
下意识的,斐娅朝后退了一步,身为雌性生物,这会的她,忽然觉得有些害怕。
“其实,我除了是调查员以外,还是一名医生,这头陷入昏睡的深潜者不太对劲,我刚刚就是帮它检查了一下身体,你不要多想。”
卢瑟摊了摊手,之后又耸了耸肩,示意自己无辜。
“好...好吧...那我就勉为其难的不和你计较了。”
虽然是这么说,但斐娅离卢瑟的距离还是有些远。
即使一开始她挺放得开的,但这会,在见识到了刚刚那些事之后,她还是有些害怕。
跟在她身后那个人类男人不对劲,很不对劲。
他有些不正常,非常不正常。
想着想着,斐娅的身子忽然不自觉的颤抖了一下,她忽然觉得背后有些冷。
悄悄的转过头,她正巧看到那个人类男人扶了一下眼镜。
镜片上反射出来的那丝寒光,映衬着镜片下眯着的眼,让她的身子又一次不自觉的抖了一下。
当注视到他手上的白手套上的那些血迹时,斐娅的后背上突然冒起了人类才会有的鸡皮疙瘩。
“怎么了?”
“身体不舒服吗?”
“需要我帮你检查一下吗?”
那个男人的话,让斐娅尖叫了一声,朝着前方狂奔起来。
卢瑟按了下太阳穴,自己好心要给她检查一下身体,她这啥意思?
看不起我吗?
还是她脑子有问题?
刚刚也是,那种眼神看自己,到底啥意思?
......
通道出口处。
斐娅站在卢瑟身边,看着地底盆地中的一切,忽然觉得有种恶心的感觉。
那种感觉是从刚刚看到那头黑章鱼开始的。
一种从心底涌出的厌恶感。
她感到相当的不屑。
原来父神的仆从,都是使用血肉献祭这种野蛮的祭祀方式来呼唤祂的吗?
对于这种行为,斐娅是深感耻辱的。
并且,这种召唤,顶多只能唤醒父神微弱的一丝投影而已。
“待会我会带你下去。”
“你要做的,就是安静的等待我的信号,不要在意那头深潜者之父达贡的言语,当然,要是她对你动手动脚的话,弄死它。”
“当这颗七彩的泡泡破裂的时候,就是你真正动手的时候。”
“斐娅,记住我说的话,不要顾及我,我会找地方隐蔽,使出你的全力。”
“嗯!”
斐娅点了点头,一脸鄙夷的看着下方的祭祀仪式。
这会的她,即使卢瑟不说,她也会去阻止祭祀仪式的,使用这种方式的召唤,对于父神来说,简直就是莫大的侮辱。
卢瑟将手指上的七彩泡泡抛出。
泡泡朝着上方飘去。
“走吧。”
“嗯。”
卢瑟看了眼左侧方通往下方的岩石台阶,朝着那边走了过去。
......
苍白的岩石柱上,雕刻着一些属于深潜者的历史记录。
它们手中拿着叉子,在翻腾的海浪中起舞着。
它们站在海洋之中,高举着手中的祭品,向着位于天空深海之中的章鱼头怪物祷告着。
卢瑟眯着眼,虽然那些雕刻看起来及其简陋,但在卢瑟的脑补中,他仿佛看到了狂暴的深海之中,一群深潜者托举着祭品,祭祀着位于天空之海上的克苏鲁。
“你来了。”
低沉的嘶吼声从前方的高大岩石王座上传来。
卢瑟从一群深潜者中间走过,带着斐娅,来到了青石砖铺成的祭坛前方。
深潜者之父—达贡。
这会的它,头上戴着一顶岩石皇冠,手中拿着一把镶嵌着七颗宝石的鱼叉,模样倒是庄重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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