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厉呵,震惊了白笙,连宋珃也意外。
她一直觉得这个男人性格应该温润的,至少不会轻易让自己的情绪波动。
白笙红了眼眶,满脸委屈的出去了。
眼看着白笙离开,宋珃将男人的手从自己头顶拿了下来,有意无意的摩挲着他骨节分明的手。
“怎么这么大的脾气?”宋珃的声音平静如水。
蔺鹤棠把自己的手从她手里抽了回来:“一家人纵的她不知天高地厚,我不希望她冒犯你。”
宋珃微微耸肩:“我倒是没什么,本来也没打算在这长住,但你该不会连兄妹之情也不要了吧。”
蔺鹤棠低眸看着她,怎么会情绪这么稳定的女人。
“那扇门可以到我房间去,你晚上要是有什么需要可以过来找我。”蔺鹤棠指了指房间另一个方向的一扇门提醒她。
宋珃盯着那扇门,脑子里其实想的画面有点污。
蔺鹤棠是出于什么心理把她安排在这个房间,搞得好像是为了方便随时寻欢似的。
“二哥,你把我安排在这,我晚上会忍不住去钻你的被窝的。”宋珃又开始不正经起来。
蔺鹤棠直接忽略了她这番轻佻的言语,不搭理她转身直接离开了房间。
留下宋珃笑的停不下来。
白笙受了委屈,哭着跑下楼,蔺鹤然在客厅里哄着她。
“宋小姐是为二哥受伤的,她现在就是二哥心尖上的人,你该收敛一下,怎么还去找人家不痛快,二哥什么脾气你不知道啊?”
这时候蔺鹤棠正巧从楼上下来,瞥了一眼两人。
“珃珃需要静养,没事不要打扰她。”
蔺鹤然冲着蔺鹤棠笑了笑:“就算她是二哥的女朋友,怎么能和笙儿相比呢,二哥怎么能为了她跟笙儿发脾气。”
“下次她如果再这么不礼貌,我还是会教训,你也一样。”
说罢蔺鹤棠直接往餐厅方向去了。
白笙一下子哭的更委屈了,蔺鹤然一下一下轻抚着她的后背。
“三哥永远支持你,我帮你,别哭了好不好?”蔺鹤然耐着性子安慰。
白笙的情绪这才逐渐好转。
宋珃在蔺家修养了几天,身体恢复的速度很快。
这天晚上已经过了睡点,宋珃躺在床上玩手机忽然感觉脚下有冰凉的生物缓缓掠过脚底板。
现在正值盛夏,细长而冰凉的生物,她立马想到了蛇。
没等那条蛇攀上自己的脚,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缩回了脚跳下床猛地解开了被子。
一条近两米的乌梢蛇正在床上飞快爬行。
宋珃深吸了一口气,跳上床精准的按住了蛇头,蛇身也瞬间缠上了她的手臂。
宋珃立马捉住了蛇尾,用力一扯一甩,将蛇像鞭子一样的挥舞起来,一下一下的打在墙上。
最终蛇被打晕,宋珃将它扔在地上,然后才开始惊慌失措的尖叫起来。
不出意外的,蔺鹤棠从另一扇门夺门而出直奔她而来。
“怎么了?”
“蛇……蛇……”宋珃吓的声音颤抖不已,慌忙的躲到他身后。
蔺鹤棠看到地上蠕动缓慢的蛇,也握紧了宋珃的手。
“没事,没有毒的。”
这蛇明显晕的厉害,像是被打过似的。
宋珃:“我怕……”
“我先把它抓出去,你去我房间等我。”蔺鹤棠说着松开了她的手,将地上的蛇抓了起来拿出去了。
蔺鹤棠走后,宋珃缓缓从房间里出去。
只是她的目光不在蔺鹤棠的背影上,而是看向另一个方向藏在黑暗中的人。
她在明亮处,不屑的勾了勾唇,一脸就这的表情。
那样子在旁人看来,是有点挑衅意味的。
蔺鹤棠转而上来时,她正光着脚孤零零的站在门口等他,柔柔弱弱楚楚可怜。
也轻易能激起男人的保护欲。
见她光着脚,蔺鹤棠上去不由分说将她拦腰抱了起来。
“没事了。”蔺鹤棠温声安慰她。
“我可不可以不自己一个人睡?”宋珃抬起头望着男人,一副吓得不轻的模样。
蔺鹤棠:“好。”
接着,蔺鹤棠就把她抱回了自己的卧室。
等到走廊里的灯光暗了下去,黑暗中的人才缓缓离开。
宋珃这几下子,白笙一点可比性都没有。
难怪蔺鹤棠看得上她。
宋珃趟进了蔺鹤棠的被窝,眼看着蔺鹤棠就要去睡沙发,她及时拉住了他的手。
“二哥,你陪我吧。”
“我就睡在沙发上,不会再有蛇了。”
宋珃将他拽的越来越紧:“你就这么怕我?”
蔺鹤棠:“男女有别,你我不是真的男女朋友,躺在一起要是出了什么意外,对你来说是一种伤害。”
宋珃拽着他的手没有松动:“看来你也不是很排斥跟我发生关系嘛,你未婚我未嫁,就算是发生点什么,我不觉得吃亏。”
男人瞧着她,伸手将宋珃的手一一掰开:“我是个生理正常的男人,不是不举,别玩的过了火。”
蔺鹤棠这么坚持,宋珃也就没有再得寸进尺,乖乖躺到了床上。
等到房间彻底陷入安静时,她却睡不着了,胸前的伤口一阵一阵的开始疼起来。
宋珃闷声忍着,估计刚刚抓蛇的时候牵扯到了。
一早白笙就过来敲门了,不等蔺鹤棠回应,她和往常一样轻易的开了门。
蔺鹤棠刚穿好西装从衣帽间里出来,宋珃在他的床上翻了个身。
这个画面氛围像极了过日子的夫妻。
“二哥,她怎么在你房间。”白笙看到床上的宋珃,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蔺鹤棠瞧着她,眉眼间都是不悦:“怎么这么没有规矩,出去!”
白笙再次被蔺鹤棠呵斥,眼泪忍不住的往下掉。
宋珃被这动静吵醒了,因为伤口的痛感,无疑是的哼哼了一声。
蔺鹤棠立即转头朝她走了过来,轻轻撩开被子:“怎么了?”
宋珃的手放在伤口的位置,蔺鹤棠脸色就沉了下去,应该是昨晚牵扯了伤口。
当着白笙的面,蔺鹤棠甚至解开了宋珃的睡衣就要看伤口。
然后白笙就被气跑了,宋珃这才抓住了男人的手:“她哭着走了。”
一向正经的蔺鹤棠别有深意的瞧着她,低沉的嗓音略微喑哑:“原来你这么保守,撩我的时候那狐媚劲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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