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珃抿了抿唇:“妈,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了,我先走了。”
她刚刚回来就发现周围的眼线好像没有了,应该是因为蔺鹤棠来了,白青枫把人给撤走了。
不等宋静檀再说什么,宋珃的神鹰已经快速消失在她视线中。
她一边往后门走一边跟蔺鹤棠打电话。
蔺鹤棠看到宋珃的来电有点意外,没有犹豫的接听起来:“珃珃,怎么了?”
“我知道你在附近,到后门来接我一下。”
蔺鹤棠挑了挑眉,她倒是……挺了解他。
“好。”男人的声音温柔中夹裹着过分的宠溺。
宋珃一开门就看到了蔺鹤棠的车,她不得不感叹自己猜的真准,这厮果真是一路跟着自己回家的。
上车之后,宋珃伸手拍了拍程澈的肩:“开车,隐私隔板升起来,地址我待会发给你。”
程澈听完后立马照做,然后宋珃就发了一个定位给他,车子开始驶出人潮拥挤的一环。
“你母亲没说你什么吧?”蔺鹤棠从她上车视线就没离开过她的脸。
宋珃收起手机后看向身旁的男人:“我解释了,她就没问了,她性格懦弱,很多事即便是她想过问,也帮不上忙,所以她一般都不会过问,但是以后你别接我妈的电话,你昨晚吓到她了。”
蔺鹤棠有些尴尬的干咳了一声:“是以为我把你绑架了么?”
“差不多吧。”
蔺鹤棠忍不住笑出了声:“那她以后要是见到我,岂不是会惊呆了?”
宋珃听他假设这个未来的事,无意识的舔了舔唇,然后转移话题:“我待会要去见一个很重要的人,那位老人家是我爷爷的老部下,那边应该会有白青枫的人监视,到时候就麻烦你跟程澈了。”
虽然说的是正事,但宋珃刚刚转移话题的行为还是让蔺鹤棠脸色沉了下来。
宋珃见状,抬手轻轻抚上他的手背:“你怎么比我想象中还要小气,我没说不让你见我妈,只是我妈不喜欢见人而已,这些年她一直被软禁,性格比较孤僻。”
话虽如此,但蔺鹤棠脸色也没有多少缓和。
宋珃缓缓凑了上去,试图亲他一下,结果这男人别开了脸:“现在我不会跟你计较这些,等你见完你要见的人,我再跟你讨论这个事。”
对于蔺鹤棠关键时候不掉链子的行为,宋珃还是很欣慰的,情绪稳定真好,都不会冲动行事。
蔺鹤棠的车到伍家之前,苏敏就得到指令就先到了,先一步将白青枫安插的钉子都一一拔掉了。
等宋珃过来时,已经能随意下车了。
伍家守备也很森严,宋珃递上信物后,就被引进了门。
老别墅在青城总是别有一番风味。
伍家的保镖比她想象中要多的多,而这些保镖面部线条硬朗,精气神也和普通保镖不同,不光训练有素,还很有几率。
蔺鹤棠只陪她到了楼梯口就被拦了下来。
楼上有人踩着楼梯拾级而下,一双作训靴映入眼帘,使得宋珃立马抬起了头。
下来的男人面部线条同样硬朗,五官英气逼人,一脸正气,是伍福的长孙,伍城。
“阿城哥哥。”宋珃微微一笑,喊了一声。
时隔多年,她还是认得出来,伍城从小就一身正气,满脸都写着除暴安良几个字。
天生就是当兵的了。
“来了。”伍城微微点了点头,目光却转向了她身侧的蔺鹤棠身上。
蔺鹤棠毕竟出身豪门,养的金尊玉贵,一身贵气,跟这个别墅的老旧和肃穆显得格格不入。
“你上去吧,这位先生就在这里等就好。”伍城一步步走下来,然后不偏不倚挡在了蔺鹤棠面前。
蔺鹤棠和伍城的四目相对,久经沙场的人身上是有杀气的,蔺鹤棠身处纸醉金迷的富贵世界却也没有一丝怯场。
伍城看着他片刻后缓缓有抬起头看向有佣人的地方:“泡杯茶过来。”
然后跟蔺鹤棠做了一个请的姿势,示意他去客厅坐坐。
蔺鹤棠抬头看了一眼宋珃上楼的背影。
“她在这儿很安全,你不用担心。”伍城略微粗狂的声音不疾不徐的响了起来。
蔺鹤棠收回了视线跟着伍城一路到了客厅。
常年呆在军队里的男人,几乎没有什么话,除了开始的三两句寒暄后,后面几乎不再说一句话,这就让客厅里的氛围变得有些微妙。
好在蔺鹤棠也见过这样的人,不是特别放在心上,表现的倒是比较随和。
宋珃上了三楼,推开门时就看到了两鬓斑白满面沧桑的老人正躺在躺椅上。
“伍福爷爷,我回来了。”宋珃的声音在这安静的房间里虽然温柔,穿透力却很强。
躺椅上的老人听到了她的声音缓缓睁开了眼睛,看到门口的宋珃,眉目舒展开来,声音苍老浑厚:“长大了变了好多,都快认不出来了,快过来给爷爷看看。”
宋珃一步步慢慢走到老人跟前,然后在躺椅边上的椅子坐了下来。
伍福总算是看清了宋珃的脸,宋珃还是顽强的活到了现在,健康聪明且漂亮。
“伍福爷爷。”
“没想到这些年没有联系,再联系的时候,你已经是个可以独当一面的姑娘了,也不算辜负你外公曾经对你的期望。”
宋珃眼眶有些发热,却没有太多情绪表露,和见自己妈妈时候的情绪完全不同。
“我来只有一个目的,就想知道伍福爷爷对我爸是什么态度?”
这么多年白青枫对其他四大股东无所不用其极,逼的他们不得不减持手里的股份然后离开宋氏集团,可是伍福这么多年却好像没有受到白青枫的打压一般,仍旧是目前宋氏集团持股最多的元老,算是跟白青枫在同一个屋檐下分庭抗礼。
伍福被宋珃怀疑,饶有趣味的笑了笑:“你是觉得我们之前的合作我显得不够有诚意吗?”
宋珃能顺利回来,能和江东搭上线,伍福暗中安排了不少,她当然心存感激,但依旧心存疑虑。
于是她顿了顿,态度温和而坚定:“伍福爷爷,我没有这个意思,我知道现在的宋氏集团不过是衣服空壳,崩盘不过是早晚的事,他不光是宋氏集团的毒瘤,还是整个青城的毒瘤,连根拔起好过扬汤止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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