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廖晦暗的夜幕褪去,丝丝缕缕的金线从地平线探出脑袋,编织出皓日的喧嚣。
卧室内,有光线透过窗帘缝隙摸索进来,落在地板上。
肖玄瑾醒来后看了眼怀里还在熟睡的女人,昨晚折腾的太久了,她累的够呛,暂时应该不会醒。
食髓知味,他又低头在她身上吻了吻。
睡梦中的女人推拒他,声音跟小猫一样软绵抓人,“走开啦。”
这是打扰她了,肖玄瑾笑着摸摸她的脸,俯身在她额上落下一吻,然后帮她掖好被子。
他下床洗澡,换了衣服,下楼。
到了餐厅,早餐已经准备好了。
米娅看了眼楼梯的方向,“先生,太太没下来吗?以往差不多是这个点。”
“没,别去打扰她,让她多睡会。”
“好。”
肖玄瑾看了眼摆在自己面前的早餐,“她最近是不是天天在厨房?”
“对呢先生,太太说想为您亲自做饭呢。”
肖玄瑾朝厨房瞥了眼,想起她手上的伤,声音冷清无波,“把厨房砸了吧。”
她再做下去,那十根手指头都不够她造的。
“啊?先生,你……”米娅以为自己听错了。
“动作小点,做的别太明显了。”
肖玄瑾说完,低头吃饭。
米娅意识到自己没有听错。
“那先生,没有厨房,怎么做饭啊?”
“外面送。”
肖家的产业那么多,星级餐厅更是数不胜数,供应一日三餐不是什么问题。
……
苏觅起来的时候,看了眼表,已经十二点了。
她这是一觉睡到中午了。
从床上起来,“嘶”了声,身上软的像要散架了一样。
昨天晚上的画面就像快闪镜头一样,浮现在脑海。
脸上莫名发烫,看了眼床单,那些让人面红耳赤的画面还历历在目。
她摇摇头,不能再想了。
拖着疲累的身体,泡了个澡。
等她再次出来的时候,就看到肖玄瑾回来了,而床上的床单也不见了。
他正在指挥佣人换新的上去。
佣人换好就出去了。
苏觅拿衣服,换了身米色的针织高领长裙,没办法,她脖子上的痕迹太明显了,不能穿低领。
走到镜子前,拿了个珍珠夹,将头发挽在脑后。
心里还在想,今天要做点什么给他吃。
肖玄瑾不知何时走到她身后,从后面拥住了她,“想什么呢?”
他这是发现她刚刚在走神了。
苏觅也不瞒他,“我在想你今天想吃什么,我待会给你做。”
肖玄瑾亲了亲她的脸,漫不经心,“想吃的啊……这不就在眼前呢。”
什么啊,苏觅脸热了起来,不由自主又想起了昨晚的事,手肘抵了他一下,“小心纵欲过度。”
“有吗?这还没纵呢,哪里来的过度。”
“你……”昨晚她几乎没睡,这还不够纵吗?
这男人跟女人的体力为什么相差这么悬殊,他今天给人感觉竟然越发精神了,眉眼舒展,神清气爽的。
只有她萎靡不振,太不公平了。
她没好气的说,“不行,就是不行,要不然你去找别人去。”
话落,肖玄瑾掐着她的下颚,“你说什么,有本事再说一遍?”
苏觅顿觉自己说错话了,还没来得及说什么。
人被他扭过身体,她被抱起放在台面上,凶狠的吻直接压了下来。
直到她呼吸不畅求饶,他才停下,眸光幽幽凝着她,“还说吗?”
苏觅感觉嘴唇麻麻的,有些肿了都,眸中水光洇出,声音都在颤,“你……欺负我。”
“还敢倒打一耙,到底是谁欺负谁,小没良心的。”
苏觅心虚不敢吱声。
肖玄瑾抬手指勾了下她鼻梁,“也不知道到底是谁迁就谁。”
这哪是补偿他啊,霍霍他还差不多。
在他面前,什么话都敢说的人,也就只有她苏觅了。
苏觅支支吾吾的,“我是真的……还没休息过来。”
她也不是故意那样说的,想到他还有需求,就脱口而出了。
但现在想想,让丈夫去外面找,虽然他们的婚姻只有三年,但也实在不妥当。
最关键是……想到他去找外面的女人,她心里也莫名不舒服,只是她现在还来不及去深究。
肖玄瑾哪里不知道她的意思,刚刚本也是故意逗她的,“行,我知道,那你去熬个骨头汤给我喝。”
苏觅一听,眼睛都亮起了,“好,我马上去。”
说完,挣脱开他,噔噔跑下楼了。
只是……
等到了一楼,苏觅看着厨房烟灰飞起,尘土弥漫,料理台翘起的场景,吓了一跳,问米娅,“怎么回事?厨房遭袭击了吗?”
米娅有苦难言,“应该是初期工程哪里出了问题,今天突然这样了。”
不是吧,这么大的古堡难道还偷工减料,搞泡沫工程?
肖家不可能缺这点钱啊。
最关键是,为什么只有厨房成了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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