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子,刚才我说的那些你到是说句话呀?我可是看清楚了那几个姑娘的的长相,虽然都作男子装扮,可那相貌、气度,这些都不是徐英能比的,晚了,你就哭吧!”坐在太师椅上的徐老财用手拍拍桌子,语气不善的盯着他老伴儿说道。
“你个老东西,你都说了,那姑娘什么都比徐英好,你还说个啥,不怕说出去丢脸?”徐老财的老伴儿也不是个善茬,直接给怼了回去。
“这不是跟你商量吗?这事那能随便说出去。今天早上遇见了二蛋,就问了一嘴,他说那只是三个从江都来的朋友,想来看看这水车。老婆子,以那姑娘的外貌和气度,我也想了一下,那姑娘应该是看不上二蛋的,我那日还和她们聊起过二蛋以前的所做所为,看她们当时的表情,似乎只把注意力放在那水车上,对二蛋那些丑事并不关心,这样一想,他们到有可能就是普通朋友。”
李老财说道这里,便心有所思了起来,上年纪了,有时候思想跟不上:“哦,对了,现在周围几个村子里的那些家里有闺女的人不是也掂记那二蛋吗?只一个个的都还藏着掖着,生怕自己先开口丢了他家里先人一样,以我看他们都憋着呢!以现在二蛋的能力,还有他那张脸,并且他那名声也是一天比一天好嘛。只要有了第一家和他说亲事的,你看后面那些人家都会像苍蝇看见臭肉一样往上扑。”
徐老财的老伴儿听他如此一说,便也想起前些日子里,隔壁王家庄那个王媒婆打听二蛋时的那个认真样子,心里仔细一想,这个老东西说的还有些道理,也说道:“老头子,你还别说,隔壁王家庄的王媒婆前几天看见我,还找我问过二蛋的事呢,你说,他们真的会不会像你说的那样,都憋着的?”
“也只有你这个傻婆娘才反应那么慢哦,你现没事在村子里听听,还有没有人说二蛋以前的那些事了?现在哪个不夸他?你看今年把年过了以后,那些长舌婆只要是说起二蛋个人的事情,哪个不是把耳朵竖起来听,那些对二蛋有意思的人家只是不想冒这个头。”徐老财对于他老婆的反应确实有点恼火,这么重要的消息都不给他讲一嘴。
“这事儿不能拖,中午你和徐英做饭的时候,你旁敲侧击的问问她是什么意思?中午哈,记住啰。”这时代女子的婚事,还是女性长辈问晚辈比较好,徐老财说到最后还不忘强调一下。
下午,无所事事的杨勉坐在椅子上已有半个多时辰了,表情诡异。时而微笑时而沉默的神情在他脸上交替出现,犹如魔怔一般,他此时确实有些魔怔了,这三天对于他来说也变的太魔幻了一些——因为那水车,就这样认识了身份高贵的公主,这对于他这个土包子来说,何亚于一只癞蛤蟆见到了天鹅,只是不知道他有没能品尝到天鹅的福份了。
从世瑶公主自报黄秋生的名字时侯起,因有前世同名的明星影响,他对于当时的西贝货采用是调笑加忽悠模式。两个人相处中除了调笑之外也没有另样感觉,再到昨天,世瑶公主才亮明身份,坦白出是为了天下流民才想得到那水车和舂米工坊的制作方法。
其实相对于杨勉来说,那水车和舂米工坊的一切,他并没有要当成秘密之类的,这也不符合他的性格,这种有利于农业发展的东西他是乐于官府或有识之士去推广的。并且那水车和工坊一年四季都固定在那个地方,有心之人多多观察后,想要复制并不是难事。
杨勉在了解了她的真实意图后,被世瑶公主心怀天下、为了流民而不惜在自己面前低声下气、被自己调笑而不动怒的行为而感动。此后他则是积极认真的对待这个问题,到最后连自己最赚钱的酿酒方法都搭上了,如果这些能帮上世瑶公主和那些流民,那他也有了来到炎朝更大的意义。
只是后来他在认真对待这个问题的过程里,好像那世瑶公主对自己有了一些别样心思。那种带着欣赏、情意的眼神,应该说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看出来,这也绝不是一个欣赏“认真工作的人最美?”的眼神。
如果说公主就在这三天不到的时间里,因为自己的才华、勾人的外表就让她对自己动情?进而爱上自己?这也太不真实了,……可她临走时为什么要给自己一个吻?世瑶公主的这些表现,在他心里有一种很不真实的感受,杨勉作为一个两世都没有恋爱过的雏儿,他可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只是心里那种虚幻中带真实的感觉让他实在难以理解这一切。
心里现在是一团乱麻,越理越乱,最后干脆眼睛一闭倒椅子上睡了。他昨晚一宿没睡,实在太困了,在堂屋里写字的甄柔看了看外面的杨勉,轻声对甄讷说道:“哥哥,大哥哥像睡着了。”不一会儿,甄讷抱着一床拆叠在一起的被单给杨勉盖在身上。
酉时一刻,相当于杨勉前世下午五点过。
“二蛋?二蛋?怎么还睡着了呢。”徐老财把背在背后的双手松开,拍了拍杨勉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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