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钱存进银行,新办一张卡,送到破虏的手上。”
嘱咐完龙十七,叶寒看了看腕表,距离定下的时间还有不到四小时,便去了林家。
去林家前,他还通过特殊渠道,让人送了一斤特供母树大红袍,两包阎君集团特制的药糖过去。
傍晚,叶寒坐在林家别墅的客厅,林初雪又换上了一身常服,但英姿飒爽中,又有着一股小女人风情,给叶寒沏茶倒水,茶艺行云流水。
林小纯坐在一旁翘着两条小白腿,一脸不爽的看着电视。
“叶寒,我爷爷有点忙,不过很快就回来了,他一回来咱们就开饭。”林初雪柔声提醒,随手取来一本家庭相册,跟叶寒看了起来。
“你父母都是将领?”叶寒看后,有些讶异。
“生前是。”林初雪一阵黯然。
“牺牲后,同样是!”林正雄忽然走来,高高在上道:“叶寒,直说了,我大哥大嫂牺牲后,我一直把初雪当成亲女儿培养,你的出身,配不上初雪!”
叶寒没说话,忽然闻到一股浓浓的茶香,只见林初雪的二婶端着一锅茶烤鱼走向了餐厅,那些母树大红袍不会被拿去做烤鱼了吧?!
“乌漆嘛黑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茶,估计爸喜欢的茶烤鱼是不能吃了!”张春云不满:“初雪,不是二婶说你,你选的这男人居然用假茶叶糊弄事,就算不讲出身,这人品也不行啊!”
“是呀是呀,二婶,你快拿去倒了,省得吃坏了肚子!”林小纯鄙夷了叶寒一眼,帮腔道。
“林小纯,你是不是找打?”林初雪不悦。
“你爷爷马上回来了,你觉得他看到这样一条烤鱼,能高兴吗?”张春云哼了一声:“别说鱼了,茶香鸡也一样啊,这鸡啊鱼的,估计都不能吃了!”
“他不是还送了两包药糖吗?做个药糖里脊。”林正雄这样说着,故意看了叶寒一眼,意思再明显不过,这就是你和我们林家的差距,不是你花言巧语获取林初雪的芳心,就能解决的问题。
叶寒刚要说话。
“什么药糖?是叶寒给我买的吗?哈哈,我还真想这一口了。”一道爽朗的笑声忽然传来,林老爷子林向忠回来了,看上去六十出头,面色红润,步伐稳健,老当益壮。
“爸!”
“爷爷!”
林正雄、林初雪都站了起来,林小纯也不例外,看得出林向忠在家里的地位名副其实。
“林爷爷好。”
叶寒带着敬重问好。
不为别的,虽然林正雄口口声声说是他培养了林初雪,在叶寒看来,该是这位林老爷子才对!
“叶寒,三年不见更壮实了啊,也更俊俏了,我当年说过没?我孙女配不上你谁还能配得上?”林向忠走来,拍了拍叶寒的肩膀,仍然很爽朗。
叶寒多少有点尴尬,毕竟三年前是他亲自拒的婚。
“爸,今天您是吃不上茶烤鱼了,茶香鸡扒掉那些乌漆嘛黑的便宜茶还能凑合,我再去给您炖一条,您先喝着。”张春云心里很不舒服,是初雪配不配的上叶寒的问题吗?说反了吧!
然后,她准备把烤鱼撤了。
“春云,你不是做烤鱼一绝吗?今天这是咋回事?叶寒可是咱家的贵客,怎么,你不待见他?”林向忠说话很直接,显然把儿媳当闺女看了。
“爸,您说的这是哪里话?您宝贝大孙女看上的男人,我能说什么?但…”说着,张春云看了林正雄一眼,努了努嘴,示意这是你亲爹,你来说吧。
“在会馆空手套白狼骗走凤雀令就算了,也不知道哪弄来的假茶,再吃坏了肚子,赶紧倒了吧,真是扫兴!”林正雄气不打一处来,回春丹吹的神乎其神,丹呢?
林向忠却忽然走去拦了张春云一步,凑近烤鱼一闻,脸色猛变:“你们说,这是假茶?”
说着,他竟不顾仪态,连忙夹了一点茶叶尝了尝。
“爸,您赶紧吐了,万一里面有胶怎么办?现在茶饼十块有八块是假的,实在不行我再给您做一道,您千万别吃坏肚子啊!”张春云慌了。
“拿三百多年的母树大红袍做烤鱼?你!你这不是暴殄天物么!”林向忠语出惊人。
林正雄夫妇愣住,林初雪和林小纯也愣住了,他们知道老爷子是茶道高手,绝不会有错!
“真是暴殄天物啊,虽说我们林家不差钱,可几百万一斤的茶叶就这么造,怎么想的?这也不是钱的事啊,现在三百多年的母树茶都不让采了你知不知道?”林向忠吹胡子瞪眼。
“爸,您没搞错吧?”林正雄都替张春云叫屈了。
“十几年前我在京里喝过一次,这辈子也就那一次,做梦都回味无穷,还有吗?叶寒送的茶不可能都做烤鱼了吧?”林向忠是真生气了。
“还做了茶香鸡,还剩了……七八两?”
林向忠哆嗦了一下,叶寒居然送了足足一斤,可听张春云这意思,毁了三两?
更不顾仪态的跑进了厨房,却很快又传来震惊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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