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就是这凯勒先生,讲述这件委托,大概情况是,先哔哔了一堆,他跟他妻子安妮有多恩爱,然后多灾多难,因为亲人的死,以及两次流产,让安妮精神恍惚。
没有什么事情比流产,对一名女性的打击更加的大,更何况是两次。
凯勒想要从新让自己的妻子开心,正巧也从家中找到了一把玻璃琴,西方是很信奉音乐疗伤这一说的,大概也就是和中国的寄情于山水之间类似,所以凯勒就想要自己妻子去学习弹琴,但安妮试了试,却说玻璃钢琴的声音很难听。
但或许是凯勒自己很喜欢玻璃琴,他认为玻璃琴的声音是最好听的,妻子之所以不喜欢,是因为不会演奏的关系,只要稍微会一点演奏的技巧就会很好听。
于是,凯勒就去找了住在家附近的斯格默女士,斯格默会很多乐器,并且看上去很好说话的样子,一口就答应了凯勒的请求,说安妮到她这里来学琴。凯勒付钱了,回去把这这个消息告诉了自己妻子,然而一个心灰意冷的人,是不会动弹的,所以安妮自然是不愿意,两人发生了争执。
最后安妮还是拗不过自己的丈夫,答应去试一堂课,然而接下来就是峰回路转的时候了,在斯格默哪里学过一堂课之后,就变得对玻璃琴非常感兴趣,精神也慢慢有了起色,甚至于还主动要求,把一堂课一小时的时间,变成两个小时。
凯勒很开心,认为斯格默是上帝派来拯救他们夫妻的天使,但日子一久,凯勒发现事情没有他想想的那样简加单,安妮似乎疯狂的迷恋上了钢琴,虽说起色好了,但变得更加的沉默寡言了,跟别人的交流,都超不过一句话,成天到晚都弹琴。
甚至于连吃饭,或者是两夫妻在一起的烛光晚餐,也是半途就结束,然后回到阁楼中弹琴,简直就跟疯魔了一样。
直到有一天,凯勒跟着安妮上了阁楼,听到了安妮嘴巴里面的喃喃自语,吓了一跳,他自语自语的是:“‘我在这儿,詹姆斯。’她说,‘格蕾丝,到我这儿来,我在这儿。你们躲在哪里呢?我想再看看你们——’”
根据凯勒说,詹姆斯与格蕾丝,这是他们夫妻俩为孩子去的名字,但实际上就像凯勒自己说的,安妮是流产两次了,并且医生也说了,安妮不能再生育,再次怀孕的话,将会有生命危险。
所以,安妮这是在一边弹琴,一边叫着夭折的孩子名字,这个场景,自然是诡异了,
“怎么还有一股灵异小说的味道。”易罗圣看到这里,心里有点毛毛的,好吧虽说他的名字如此霸气,其实他的胆子也是很小的。
“不过话也说回来了,这福尔摩斯真不会聊天。”易罗圣话锋一转这样说。
里面有很明显的内容——
[……
“你讲的这些拐弯抹角的东西都挺有意思,”我打断了他的讲述,“但是——请容许我提醒你——你今天来找我到底是为什么?”
看得出来,我尖锐的提问让我的客户有点惊慌。我专注地盯着他,然后又把眼皮耷拉下来,两手指尖对齐,继续听他讲述相关事实。
……]
事情是这样,福尔摩斯听着凯勒讲述关于他妻子的事情,听得是有些不耐烦了,当然如果仅仅只到这里,还只能说福尔摩斯是没有耐心,真正体现福尔摩斯不会聊天的,还是下面的内容。
[……
我举起一只手,让他暂停。
“凯勒先生,我的耐心真的非常有限,也只能忍这么久了。你努力讲得有声有色,但总是说不到重点,即你到底希望解决的是什么问题。如果可能的话,还是请你只拣重要的内容说,毕竟,只有那些才可能对我有点用处。”
我的客户几秒钟没有说话,他眉头紧锁,眼睛不敢直视我。
“我们原来商定,如果生了男孩,”最后,他终于开口了,“就叫詹姆斯;如果是个女孩,就叫格蕾丝。”
他突然伤感起来,不再说话。
“哎,哎!”我说,“不要在这个关键时刻多愁善感,拜托你接着说。”
他点点头,咬紧嘴唇,又用手帕擦了擦额头,把目光转向地板。……]
瞧瞧,福尔摩斯说个什么,什么叫不要在关键的时候多愁善感,这尼玛,明显是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人家两个孩子还没出生就夭折了,现在妻子也可能是被邪教控制了……忘记说了,凯勒认为斯格默是邪教的人,就是用邪恶的手段,才让自己妻子安妮变成现在这样。
妻子儿女都出事了,凯勒怎么可能不伤心。
虽说易罗圣口中槽点满满,但不得不承认,福尔摩斯有一点说得很对,你必须要说重点,并且是要对他有帮助的重点,这样才对他有帮助,因为他是帮忙解决问题的人。
“我一开始说的没有错,福尔摩斯就是一个非常理智的人,不仅在老的时候是这样,在年轻的时候更是这样,对于情绪什么的不感兴趣,只对怎么破解案件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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