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茶馆的掌柜说是去投军,也就是为了套话而已,我们不可能以投军的理由见到刘备,刘备从各地召集精锐,招募新兵的可能不大,再说就是他招募新兵,我们俩去了还能跟着新兵整训不成?!那什么时候才能见到刘备?
如果直接求见的话估计也很难见到刘备,十有八九会被守卫以闲杂人等给赶走,或者以奸细的名义给抓喽。
思前想后,我还是想到了一个办法,应该是可以立马见到刘备的。
孟铁和项峰回来了,他们带回来了好消息,蒯(读kuai)家的船明天可以发船,明天中午就离开,不过他们要价很高,要一块金饼,这可比来时贵多了,说是返程是逆水,带上我们影响了他们的船只速度。
果然是商人重利!
不过能用钱搞定的事情都不算是什么事情,就算是逆水也比我们陆路返回快的多,最重要的是安全的多!
我和孟铁都洗了一个舒服的澡,好好休息了一晚,第二天东方刚刚有点鱼肚白,我就和孟铁吃饱喝足,穿戴整齐的出发了。
码头在城北的江边,军营在城南二里地外,我们还要绕城而过,到军营时天色早已大亮,没有马就是不方便,走路累还慢。
“站住!军营重地速速离开!小心爷给你们抓起来!”远远的我们就被巡逻队给堵住了。
“这位军爷,我们两个是建宁督邮李恢派来的,有重要的事情要面见刘皇叔。”我装作使者的样子劳神在在的说道。
“搜他们两个的身!”那位领队命令道。
搜身的两个士卒把我们俩从上到下摸了个遍。
“什长,他们没有武器,只有一个包裹。”一个小兵禀告他的长官。
“打开,我看看!”长官对着我命令。
“是我家大人让送来的,以资军用的!”我一边说着一边打开了我那随身的包裹。
“那跟在我们身后,别有小动作,小心你们的脑袋!”什长面无表情的命令我们俩。
看来他可能知道李恢的事,也有可能是我们没有武器,他放松了警惕。
冒充李恢的手下来送礼就是我的办法,因为按照时间来算,李恢早就见过了刘备,现在都已经回到建宁了吧。
我们两个被押在巡逻队的中间进入了军营。
军营内的小校场上已经有士卒在操练了,更多的是在整理队伍的兵丁,也有队伍在军营内巡视的,估计是整肃军纪的,也有的在扎帐篷,整理军械、照顾马匹,我甚至看到军营的一角有铁匠在干活,不知道是修补兵甲还是铸造新装备,比起这个正规的军营,我家的那些只能算是过家家!
我们最后来到了军营中间偏后一点的大帐,中军大帐!
什长进去禀报了,很快就出来了。
“你俩跟着我进去,不许乱看,也不许说话。”什长吩咐道。
这才是正规军,一板一眼的。
进到大帐内,里面的光线要暗一点,我稍微适应了一下,才看清里面。
正座上的是一位白面有须的中年男子,稍微有点发福,身上的甲胄有点紧了,没戴头盔,扎着发髻,可以看到头上有了明显的白头发。
他身边是一位壮男,比坐着的那位高一点,一身的腱子肉,是一个黄脸男子,一脸的大胡子,就像是大号的鞋刷子。
“禀告将军,有两人声称是建宁督邮李恢的人,说有要事见将军。”
“你下去吧。”主座上的人轻声吩咐,声音很有磁性,听着叫人如沐春风。
此人必是刘备。
我赶紧长长一揖:“小的见过刘皇叔!”
“胆色不错,说说吧,你是谁?你不是李恢的人!按行程他也就刚回到建宁,不可能这么快就派出了下人过来。”
鞋刷子黄脸男的声音更是震的耳膜疼:“赶紧招,小心爷的鞭子!”
“翼德,莫要喧哗!”
原来这厮是张飞,我原以为张飞是黑脸的!
“启禀皇叔,小的确实不是李恢的人,但小的是建宁人,姓孟名获,后面是我的护院统领孟铁。”
“哦,是建宁孟家的人吗?”
“皇叔,我是建宁孟家的家主,我们建宁孟家是从山东孟家祖地迁移到南中地区的一支。”
“果真是孟子的后人。”
“是我祖孟子的不肖子孙!”
“那你到我这里做什么?还要冒充李恢的手下?”刘备不急不缓的问。
“启禀皇叔,我千里迢迢而来是为了向皇叔投诚的,至于为什么冒充李恢手下,那也是不得已而已,我怕很难直接见到皇叔。”
“你知道李恢来过我这了?”
“禀告皇叔,建宁很小,我们老早就知道他告假外出是来找皇叔的。”
“你在建宁好好的,为什么来荆州投诚?”问话的张飞,声若洪钟。
“好叫皇叔和张将军明白,我就啰嗦一点,从头说一下。”
刘备点了点头。
“我们孟家本在建宁落地很多代人了,也是本分的人家,有着些许田地和庄户,有刘州牧(指刘璋)和老州牧(刘璋的爹刘焉)的照拂,近些年我们孟家过得也是越来越好,最近有张鲁的道士在僰(读bo)人君地盘活动,我们获悉是他们要阴谋叛乱,我就想着报答一下刘州牧和老州牧的恩情,联络了建宁的爨(读cuan)家、霍家、毛家一起去剿灭这次叛乱,万万没想到,他们三家居然利用这次机会把我孟家在阵前给出卖了,我被僰人俘虏,差点就没命了(我夸张了一下),我逃了出来,又利用盘木王舅未和越嶲(读xi)夷王高定的力量,打败了僰人、爨家、霍家、毛家。既然建宁大族不容于我,那我就投身到皇叔身边,做皇叔的马前卒,牵马执蹬,永不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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