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站长,您要查的事邮政那边回信了。”
“怎么说,邮政的人同意我们私拆信件了吗?”
“那边的人说可以拆但只有您能看而且只有在他们那里看,不能带走。”
“那也行,跟我一趟北安邮局。”
齐大壮在坦白之后更受王文红的器重,不仅当时就给升任新安农村站副站长,在北安与南安两县成立后就把他调往北安县分局当局长(站长),他到了北安县也是兢兢业业不负王文红的重望,接连破获多起地下犯罪,特别是他上个月带人查抄一个巨大的地下讲经会,抓了好几个非法传教的宗教人员和他们的共犯。
澳宋实行宗教自由,但是在澳宋一切传教行为都要登记,神职人员全部要在宗教管理总局挂牌和培训,不管你是和尚,道士还是神父通通要培训,而且不能给未成年人传教,也不得进入非宗教场所传教。
所谓培训就让这群宗教人员拿到证以后帮助澳宋官方说话,把澳宋各种先进的思想(王侯将相宁有种乎之类的先进思想)融入教义中,反正就为澳宋辩经,当澳宋官方的喉舌和鹰犬。
甚至宗教总局那群人还搞了个上帝是科学的,信科学就是信上帝,不信科学就是反对上帝,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信了,总之在澳宋一切都要为发展让路为发展服务,哪怕你是虚无缥缈的宗教,你要是不听话可就别怪澳宋官方不团结你了,上帝存不存在不知道,可是经典力学真的存在。
像这些没有登记没有挂牌的地下非法传教活动澳宋官方的态度只有一个,那就是“出重拳”,发现一起处理一起,抓多少处理多少,绝不姑息。
非法传教抓住直接判劳改,最低刑期都是10年起步最高不封顶,毕竟这种行为是掘澳宋的根,欧陆的宗教战争现在都还没打完,执委会决不允许这种事发生在澳宋。
“齐局长您好,我局完全配合你们的工作,您要的信件就在我办公室里马上就可以查看。”邮局局长没有多余寒暄和齐大壮简单的握了一个手后就开始介绍工作显然不想和齐大壮有太多牵扯。
“那好,谢谢马局长了,辛苦你前面带一下路吧!”看见邮局局长公事公办的态度齐大壮也不恼,他也直接公事公办的回复。
毕竟干他们这行的不受地方官员待见很正常,而且他要的就是这种态度,作为主管澳宋国家安全的部门对方见了他不害怕反而拉关系才有问题,那可要好好查查对方是不是有问题。
澳宋对于公民个人的隐私还是看的很重专门立了法保护公民隐私,像个人信件这种隐私中的隐私是绝对不允许任何普通单位和个人在未征求主人允许的情况下私自拆封,要是被寄件人知道一纸诉状把你告了就等着劳改罢。
但是也有例外,就比如齐大壮这种情况,国土安全局可以用工作需要的名义申请查看私人信件,要是有问题你去劳改,没问题国土安全局给你发函道歉赔偿。
齐大壮拆开了可疑的信件,当他看完后就知道这封信绝对有问题,这封信用了暗语,他敏锐的直觉告诉他这里面一定有大事。
看完这封信件他把信纸折好放回信封,开门叫邮局局长进来,他向邮局局长表示要把信件带回局里调查,邮局局长自然不答应,要他出示更高级的调令,要是就这样让他把信带回去了,等以后事情传出去了自己还不得脱衣服下课啊。
“更高级的调令我回局里就给你补,现在我必须把信带回去,这搞不好涉及了大事,要是让人跑了,我一定让你进‘古拉格’。”说着齐大壮还把给他配的燧发手枪拍在了邮局局长的办公桌上。
邮局局长一看齐大壮这个阵仗立马就怂了默许让齐大壮把信带走,可是嘴上还不依不饶。
“你这样不按规矩办事,回头我就向上面反映你。”
齐大壮没有理会邮局局长最后倔强而是拿着信直接转身就走,回到局里他叫手下立马给他备车,他要赶在晚上之前到新安局,那里有澳宋目前最好的破译专家。
马车夫把鞭子都甩出残影了才把齐大壮按时送到新安郊区,要不是交通部修的路好,不然路要是质量差一点开这么快指定出车祸,齐大壮在新安郊区又换了一辆马车后向新安局风驰电掣的驶去。
到了地儿,他连饭都没吃就喝了几口水就带着信件奔向王文红的办公室。
王文红早就在电话里知道了他的来意,早早的就在办公室等着齐大壮。
王文红先是看了信几眼,没看出啥头绪,就让人把它带给破译专家,然后和齐大壮开起了二人小会。
“说说吧你为什那么确定这封信和他背后的人有问题。”
“这封信的主人是北安县的一个尼德兰农民,而他没事就给城里的一个意带利小姐寄信,我调查过两个人八竿子打不着,关系网也没有交集,没事通什么信啊。”
“而且我今天打开他的信封,发现里面写的是拉丁语,这些时日我学习过一些拉丁语虽然我不能完全认出里面的内容,但我大致看的出里面写的既不是情情爱爱也不日常琐事,净是一些不着边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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