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谁跟你是一家人?”
白衣女鬼轻啐一声,眼神中带着冰冷的杀意。
她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身后猛然腾起一股浓烈的阴气,化作一道道黑色的丝线,在空中交织翻涌,迅速形成了一个巨大的阴影。
“你既不敬我门,也不惧鬼神,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随着她话音落下,厅堂内的温度骤降。
那些扑向马仔的男鬼突然变得更加狂暴,双眼中的红光如同滴落的鲜血,动作也更加迅疾。
与此同时,那巨大的阴影缓缓从地上升起,竟化作了一只巨大的鬼爪,直直向姬伯璋抓来。
与此同时,姬伯璋的右裤兜儿微微鼓动,高粱似乎有些坐不住了。
可姬大公子本人却轻轻抚了抚那躁动的裤兜,嘴角已经歪到人类无法企及的弧度。
“安心啦~你夫君可不是什么手无缚鸡之力的小书生。”
话音未落,漆黑如墨的污堕之力从姬伯璋脚下汹涌而出。
石油般的污秽在半空中凝结,一个5米高的污堕暴君虚影在他身后成形。
巨大的鬼爪还未触及姬伯璋,那漆黑的污堕暴君虚影便猛然出手,一把扣住鬼爪的手腕。
腐败的力量瞬间从污堕暴君的手掌传入鬼爪,腐蚀着那凝结的阴气。
鬼爪在污堕暴君的力量下发出刺耳的嘎吱声,仿佛在拼命挣扎,却无济于事。
片刻后,鬼爪竟在众人眼前逐渐溃散,化作一缕缕黑雾消散于空气中。
白衣女鬼的脸色变得更加阴沉,眼神中闪过一丝恐惧。
她没想到姬伯璋的力量如此强大,能够轻松瓦解她的鬼术。
“你究竟是谁?”
白衣女鬼的声音微微颤抖,但她仍旧勉强维持着冷静的姿态。
“你夫君。”
姬伯璋嘴角一歪,慢条斯理的整了整领带。
污堕暴君虚影在他背后沉默地站立,仿佛打手兼保镖。
“其实我们是马匪来着,小姐若是不从,那小生就只能劫个色了。”
姬伯璋语气轻佻,仿佛只是在开玩笑。
白衣女鬼确是心中一颤,她下意识地双手捂胸,后退一步。
“你简直是无赖!”
“嘿嘿,男不坏女不爱~”
姬伯璋大手一挥,身后虚影长舌一吐,直接卷住白衣女鬼的腰肢,将她猛地拉向姬伯璋。
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惊慌,拼命厮打,但在污堕暴君的力量下,她的挣扎显得无比无力。
“放开我!” 白衣女鬼怒喝道,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愤怒。
姬伯璋轻轻笑了一声,低头凑近她耳边,低语道:“小姐,生前没找到好夫婿,死后何不将就一下?”
白衣女鬼只觉得一股冷意从心底涌上来,她从未遇到过如此厚颜无耻、肆无忌惮之人,竟然连一个鬼也不放过。
就在她心中万分绝望之时,姬伯璋右兜儿里的高粱倒先坐不住了。
“相公,明明是妾身先来的,你不能负妾身啊!”
高粱姑娘的声音从姬伯璋的右兜儿传出,语气中带着幽怨,却透着无法掩饰的温柔。
白衣女鬼听到这声音,愣了一下,随即便开骂。
“好你个登徒子,兜儿里还藏着一个!”
“明明都有了鬼妻,为何还要来招惹我?”
白衣女鬼一边挣扎着,一边怒气冲冲地瞪着姬伯璋。
姬伯璋扬起眉,咧嘴一笑,仿佛被逗乐了。
右手揽过高粱吧唧一口,左手拉过白衣女鬼又吧唧一口,就连身后污堕暴君的虚影都发出桀桀的怪笑声。
“男人嘛,就是要有博大的胸怀,包容世间万物~小姐和高粱,就是咱的左右兜,都是天赐的福报,咱一视同仁,岂能有失公允?”
姬伯璋嬉皮笑脸地说道,把高粱整的羞羞答答。
白衣女鬼倒是又羞又恼,拼命挣脱,却发现自己竟在姬伯璋的怪力下无法动弹。
她心中暗自叫苦,眼神中闪过一丝无奈与绝望。
“你……你这无赖……你迟早会遭报应的!”
姬伯璋却不以为然,笑容愈发放肆:“报应?说到报应,不如让夫君帮你把黄百万那老貔貅宰了,再给你报这个阳宅压阴宅的仇,如何?”
姬伯璋说着,眼中闪烁着玩世不恭的光芒,语气依旧轻佻。
白衣女鬼一愣,没想到姬伯璋跟黄百万居然不是一伙儿的。
那自己坚持个啥,还不如从了呢…
想到这里,她眼中的怒意稍减,取而代之的是一丝迟疑。
“你……你真愿意帮我?”
姬伯璋哈哈一笑,没有说话。
初更天,明月如钩,院外传来几声夜鸟的鸣叫,打破了这片刻的寂静。
“挖槽,今晚那家子鬼不会还来吧?”
守夜的家丁搓了搓拿着火把的手,警惕地看向街道尽头的阴影。
“放心吧,管家说了,今晚有能人往宅子去了。”
另一位家丁低声安慰道,声音中带着些许不确定。
然而,夜风却愈加寒冷,吹得火把微微摇晃,仿佛在回应他们的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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