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蝇头小利?”
袁成斌嗤之以鼻的冷哼道,“那是因为你没享受过权力带来的快感,权力这玩意儿是会上瘾的,一旦享受过就再也停不下来,哪怕自己死了,也要把权力转交到子孙后代手上。”
“袁天刚他不过是个庶出的野种,连生母是谁都不知道的杂碎,他哪来的资格染指家主之位?”
“我甚至怀疑,她妈很有可能就是出来卖的,让婊子的儿子上位,那我袁家还不被世人笑掉大牙?”
“反观我儿根正苗红,血统纯正,由他上位,名正言顺,谁也挑不出半点毛病!”
袁成斌越说越激动,说到最后两句话时,噌的一下站了起来,目光炯炯的望着门外,显得理直气壮,“更何况,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不为自己的儿子争取权力,那我还是一个合格的父亲么?”
“对家主之位心存觊觎的是袁天刚,阿杰是无辜的,你干嘛要将他牵扯进来?”
“谁让他投错了胎?”
袁成斌不以为然的冷哼道,“这可怨不得我。倘若袁天刚安分守己,没有半点非分之想,我又怎么可能针对他?”
“尽管我早就知道你是个冷血无情之人,但我还是没想到你竟冷血无情到如此地步。”
从外面传入的声音里,流露出掩饰不住的失望。
袁成斌点燃一根雪茄叼在嘴上,呵呵一笑,“老二,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宋依萍是什么关系?跟袁小杰又是什么关系?”
“宋依萍如果不是你的秘密情人,你会派夜里欢一路尾随暗中保护她?”
“袁小杰如果不是你和宋依萍勾兑后诞生的产业,你会这么在意他的生死?”
“都是千年的狐狸,你就被在我面前说聊斋了。”
“袁天刚要是知道,你睡了他老婆,还跟他老婆生了个儿子,以我对他的了解,他一定会砍死你,哪怕砍不死你,他也要恨死你!”
话音刚落,嘭的一声,袁成斌办公室的门,应声而爆,一个身穿灰色西服,系着领带,肤色白皙如玉,面容俊朗儒雅,皮鞋锃明瓦亮,雪白头发疏得一丝不乱的男人,直挺挺站在门口,深邃凹陷的眼眸中闪烁着想要杀人的寒光,恶狠狠的瞪着袁成斌,一手插兜,另一手则向前伸出,保持着一张震爆房门的姿势。
此时名叫袁士霄,是袁成斌一母同胞的弟弟,在家族的地位与权力仅次于袁成斌,修为深不可测,即便放眼高手如林的省城,也能排入前三十名之列,绝对算得上是名动省城的风云人物之一。
“怎么?戳到你痛处了?”
袁成斌吐出一个烟圈,双眼微眯,笑容可掬的打量着袁士霄,“别激动嘛,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世上就没有不透风的墙。”
“有些事情哪怕你做得再隐秘,也会被人发现。”
袁士霄一步步向袁成斌走来,咬牙切齿的冷声问,“你究竟想怎么样?”
袁成斌却没搭理,而是自顾自的说着:“你有那么多女人,但却始终没给你剩下一个儿子,这让你耿耿于怀。”
“袁小杰算得上是你唯一的儿子,你当然不希望他这么年轻就死了。”
袁士霄突然加快脚步,身形一闪,瞬间来到袁成斌面前,气急败坏的追问道:“既然你都知道了,那你为何还揪着阿杰不放?”
“因为……我也怕他日后威胁到我孙儿啊。”
袁成斌直截了当的答复,令得袁士霄反而平静下来,当即跟袁成斌谈条件,“只要你能放过他,我可以答应你开出的任何条件。”
“我要你自废武功,你可答应?”
袁士霄面露难色,他从五岁开始修炼,至今已有整整六十年,好不容易取得如今的成就,岂能轻易自毁长城?
他能在家族屹立不倒,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为他的修为足够强大,否则他早就被袁成斌扫地出门了。
“既然不答应,那就算了,当我没说。”
袁成斌笑嘻嘻的望着袁士霄,一副吃定了袁士霄的自信模样。
唰!
袁士霄出手如电,一把扼住袁成斌的喉咙,直接威胁,“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动阿杰一根汗毛,我就拧断你的脖颈!我的手段,你是知道的!”
袁成斌的脸色胀得通红,呼吸急促,胸口剧烈起伏着,眼前金星乱冒,虽然濒临死亡,但说出的话却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无赖语气,“你要是真有种,就不可能睡了那么多女人,直到五十岁的时候才生出一个儿子!你要是真有种就马上拧断我的脖颈!”
“威胁我?呵呵,我可不吃你这一套,咱俩是兄弟,从小一起长大,我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
袁士霄振臂一挥,直接将袁成斌扔了出去,袁成斌摔得像只癞蛤蟆似的趴在地上,虽然疼得嘶嘶嘶直喘凉气,可脸上却笑嘻嘻的,并没露出半点痛苦模样。
“老二,认命吧!你这辈子注定只能被我踩在脚下!只要我还活着,你就翻不了身!!”
袁士霄怒容满面,恨不得将袁成斌一掌打死,但他终究还是没有被愤怒冲昏头脑,一脚踹爆愣在十步之外的黑衣蒙面人后,离开了袁成斌的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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