穗禾沉着脸,思绪万千,想到旭凤竟然依靠朱雀卵维持凤凰之身,她的愤怒几乎无法抑制。
润玉走到她身边,轻轻握住她的手,低声安抚道:“穗穗,事情已经有了眉目,下一步我们要小心计划,不能打草惊蛇。”
穗禾点头,心中的复仇欲望被理智压下:“阿玉,我明白。”
润玉深深看着她:“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陪在你身边,帮你一起揭开这层阴谋。”
穗禾微微一笑,眼中闪烁着坚韧的光芒:“阿玉。”
穗禾和润玉站在璇玑宫的高处,通过妙义镜默默注视着锦觅在天界的闹剧。
穗禾轻轻摇了摇头,嘴角扬起一丝讥讽的笑意:“这个锦觅,真是天真得可笑。明明是水灵力,却不自知,居然还敢吃朱雀卵,差点被自己烧成灰。”
润玉淡淡地应道:“她虽无心计,却总是无意中搅起一番风波。旭凤还真是被她折腾得够呛。”
穗禾冷笑一声:“旭凤不是自诩聪明绝顶吗?怎么偏偏对这锦觅束手无策?”
两人看着妙义镜里的画面,锦觅因为体内的火焰而满身燥热,浑身发烫,不得不跑到旭凤身边求救。
旭凤无奈,只能帮她将朱雀卵的余力逼出。
穗禾看着,眼中带着一丝不屑:“看她这样一副毫不知情的样子,居然还以为自己长胖了。连旭凤都不知道该怎么接话,简直笑掉人大牙。”
润玉轻笑着摇头:“锦觅心性单纯,倒也不算恶人。不过她对灵力的认识的确稀松得紧,这点确实有些难以理解。”
穗禾轻轻冷哼:“旭凤这么宠她,也不知道她是走了什么运气。若不是有他们罩着,她早就不知道出多少次乱子了。”
她停顿了一下,若有所思地看向润玉:“阿玉,你说,这锦觅可有察觉到她和旭凤之间的因果?”
润玉眼神微沉:“或许没有,但那并不重要。旭凤的路,终究是他自己选择的。”
穗禾冷冷一笑:“不管他们如何闹腾,如今与我们无关。只是想静看一场戏而已。”
润玉微微点头,他的心思不再纠结于过去,更多的是在身边的穗禾上。
他看着她坚定的面庞,眼中泛起柔和的光:“穗穗,你说得对。”
两人静静看着妙义镜中锦觅与旭凤的纠缠,仿佛在看一场毫无波澜的闹剧。
这天,穗禾回了鸟族处理族中事务,润玉独自在璇玑宫内整理典籍,享受着难得的宁静。然而,没过多久,这份清静就被打破了。
“龙娃”门外传来一阵熟悉的轻快脚步声,还未见其人,润玉便知是谁来了。
果不其然,月下仙人提着他的红线,笑嘻嘻地闯进了宫内。“好久不见啊,龙娃!你都好久没来看我了。”
润玉看着月下仙人手里那鲜红的姻缘线,眉头不由得轻轻皱起,心中暗叹一声:“又是他。”
他拱手行礼,面带微笑:“叔父,这不是润玉平日里披星挂月,昼夜颠倒,不敢打饶叔父。”
说着直接把脚上的红线给取了下来,递给月下仙人。
润玉:“叔父,您莫不是忘了,润玉已有婚约,不日就要成亲。”
月下仙人却不为所动,反而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笑眯眯地说:“哎呀呀,姻缘这种事,说不准的!缘分到了,谁也挡不住。大殿下虽然心有所属,但这红线也是感天动地的好东西,万一有用呢?”
润玉正准备婉拒,突然瞥见那根红线,居然微微发光。
他心里一惊,难道这红线与他真有什么因缘不成?
他不由得后退一步,沉声道:“月下仙人,这红线……不该与我有瓜葛。您还是请回吧。”
月下仙人眼神一转,忽然轻笑:“呵呵,难道大殿下是在担心穗禾姑娘?”
他打趣地看着润玉,神色意味深长,“大殿下对穗禾姑娘情深意重,老朽自然是知道的。不过,这根红线嘛,有时候未必是牵人之情,而是牵人之缘。”
他稳了稳心神,坚决地说道:“不论如何,我心中只有穗穗,不会因这红线改变。还请月下仙人莫要再劝。”
月下仙人看着润玉坚定的神情,终于叹了口气,挥了挥手中的红线,像是无奈却又带着几分玩笑般地笑道:“真是痴情种子啊,好好好,老朽不再为难你了。”
月下仙人最近的行为让润玉十分困惑。
明明他和穗禾已经订婚,情意深厚,月下仙人却仍不时给他牵红线。
润玉想起自己这个叔父向来不简单,以前没怎么留意,如今却开始觉得这红线背后似乎别有深意。
与此同时,锦觅在天界闹出了不少笑话。
旭凤总是拿她调侃,一会儿把她变成筷子敲锣,一会儿变成兔子最喜欢的大白菜,甚至还把她变成凳子,坐在她身上。
三十年一度的征兵大典到来了,火神殿下旭凤忙得不可开交。
前来应征的兵士人满为患,他们大多说着各自家乡的方言,旭凤一句也听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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