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断断续续收拾之下,营地院子已经初见雏形。
整个院落面积得有三四百平,当个小型球场都绰绰有余,杂草和乱石也都被清理出来堆到了一边。
王利民他们将整片院子充分的利用起来,把毛竹段一根根的散在院子里,只需要原地将毛竹都砸开就行。
看情况再砸一下午,等陈彬回来后借用消防斧破开足够多的竹片,到明天就可以进行篱笆院墙搭建了。
砸毛竹也有技巧,得顺着竹子脉络一节一节往下砸,这样才能保持那种藕断丝连的状态而不至于砸断。
并且拿石头的时候要选那种长条状便于抓握的。力气也得匀着点用,否则砸上没一会儿,胳膊就累得抬不起来了。
掌握了技巧后,李俊几人砸毛竹的进度快了很多。
仨人一下午边聊天边工作,到下午大伙儿回来时每人都已砸完了五六根。
营地里先前运回来的长毛竹段还剩下很多。
陈彬和张刚、林文胜又搞回来一只野山羊、一只野鸡。
尤为神奇的是野山羊是活的!
这可是个稀奇事儿,他们仅凭着一把消防斧,两根长木棍居然抓回来一只活蹦乱跳的野山羊!
倘若在一个月前,人们会毫不犹豫的杀死这只山羊,把它做成清炖羊排、烤羊肉串。
现在大家食物充足,再看野山羊已经不是喷香羊肉串和羊排,而是只可爱温顺的“小宝贝”。
这只黄褐色还没生出犄角的小羊最多也就有二三十斤重。
为了防止它逃跑,陈彬特意用两根藤蔓把它四只小短腿儿捆绑了起来。
可爱的小家伙看到这么多人围上来,吓得缩在地上瑟瑟发抖。
幸玉兰当即蹲下身子,一脸宠溺的抚摸起小山羊的脑袋。
“呀,小可爱,告诉姐姐你多大了,叫什么名字呀?”
一席话逗得大家哈哈大笑。
听张刚介绍,他们在巡查时看到这只小羊掉进了陷坑。
小羊由于体型小,因而并未被坑底尖刺扎伤。
前几天大家就讨论过发展养殖业的话题,这只小山羊恰好可以成为幸存者们养殖的第一批动物。
倘若再遇到上次那种下雨断粮危机,完全可以杀了它来应急。
不过眼下看几个姑娘跟小羊那股子亲昵劲儿,养着养着有了感情,想要杀它怕不是件容易儿。
不管怎么说,小羊的到来都给营地增添了更多的快乐
这群都市年轻人已经初步触摸到了养殖业的门槛。
山羊弄回来了,怎么养?养在哪儿?由谁养?是个问题。
其实这些问题说大也不大,竹篱笆挡不住野山羊,可是石头院墙总可以了吧。
眼下营地里有大片空地,收集些石头块垒个羊圈不算什么难事儿。
至于说没有水泥,用土一样可以把石头垒起来。就跟灶台一样,顶上覆盖上大片的飞机残骸碎片,再用干草、泥土覆盖一下,简易的羊圈完全能遮风挡雨。
幸玉兰从见到山羊后就格外亲切,她说自己在家养了只蓝白叫“芋泥”,要是大家不反对,那么这只野山羊的名字也叫芋泥了。
大家对山羊名字并没有任何纠结。
不过提到取名,秦华忽然提议“咱们来荒岛这么久了,一直还没给这个岛取个名字呢,老是叫荒岛也不合适啊。”
秦华这个提议很有意义,之前大家一直忙着生存,还真没顾得上给荒岛也起个名字。
眼下生存问题基本解决了,倒是可以考一下这个事儿。
叫“**岛”吧,**一直是咱们国家的一块心病,叫这个名字多有纪念意义。
没准以后荒岛还能成为咱们的海外飞地、永不沉没的航空母舰呢?
陈彬像个钢铁直男般,一下把这个问题抬到一个贼拉高的水平。
“不是大哥,你想引起国际纠纷啊,咱们在南半球,离家十万八千里呢?这样叫以后没准会引起国际纠纷的。”
张刚有些无语,当即反驳道。
他俩天天在一块打猎,共同语言比较多。相互之间很熟悉,所以张刚敢跟陈彬开些类似的玩笑。
“那要不你说一个?”陈彬有些不服气。
“我觉得叫风陵渡吧!”
张刚是晋省平城人,风陵渡是金庸笔下很浪漫的一个地名,恰好又在晋省。
“不好,不好,咱这是在海上,叫个渡口不合适。”
王雯反驳道。
后来大伙儿又提了多个名字,诸如“风花雪月岛”、“蛇岛”“山羊岛”,甚至是以他们出事航班号命名的“HH****岛”。
但无一例外这些名字都被否决了。
就像本山大叔在小品里所说的,要么是文雅不够响亮,要么是响亮不够文雅。
没有寄托一定的感情寓意,听起来总觉得差点事儿。
“要不就叫希望岛吧,咱们来荒岛一步步走到今天很不容易,遇到了那么困难但是却幸运的活了下来。
眼下有营地、有队友、有食物、有小麦、也有了山羊,一切都在朝好的方向发展,是这个岛屿给了我们生还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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