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梨亭看着张松溪第一时间冲了过来,一点心虚都没有,只是捂着腿不断的哀嚎,张松溪急忙上前查看伤势,嘴里忍不住说道,
“六师弟,发生什么事了”
“四师兄,我的腿”
张松溪吓了一跳,下午的时候他来看过殷梨亭,那时候还好好的呢,现在一看已经开始愈合的伤处尽然又隐隐透出血色,
“六师弟,这是怎么回事儿”
“四师兄,我想着如今毫州城已经安全,咱们也该回武当,可是我的腿还没恢复,所以我才想尽快恢复,可是没想到反而受了伤”
张松溪无语的看着殷梨亭,明明之前告诉过他了,小师妹有一辆大马车十分稳当,以 他之前的愈合程度完全可以乘坐马车,路上不会受太多的苦,他实在想不明白殷梨亭为什么多此一举,现在好了,好不容易养好的伤处如今又裂开了,可是事已至此,说再多也没用了,于是赶紧找来大夫,为殷梨亭重新包扎,看着殷梨亭伤势处理好以后,张松溪一脸无奈的去找卓尔。
卓尔此时字正在做晚课,业精于勤荒于嬉,卓尔从不仗着自己的天赋偷懒,张松溪过来的时候看着卓尔正聚精会神的记录着什么信息,他看着小师妹这些瓶瓶罐罐,想到小师妹的药,虽然药效非常好,可是想到那些奇奇怪怪的原料,张松溪恨不得自己从未来看过,卓尔记录告一段落,才发现站在他门口的张松溪,卓尔一愣说道,
“这么晚了,师兄还不休息吗,明日咱们就出发了”
张松溪看着卓尔,这小师妹说别人一套一套的,怎么到了她自己就这么放纵自己呢,张松溪声音闷闷的,
“还说别人,你不也没睡吗”
“啊,你说什么”
张松溪被卓尔的话吓了一跳,也不继续说了,而是说死了殷梨亭的伤势加重了,卓尔不动声色,似乎是早有预料,
“殷师兄受伤了,那就有什么事明日再说吧,不过,四师兄,咱们迟早要走的,行囊既然已经打包就不要再拿下来了,殷师兄的伤…你放心,我怎么会不管他呢,待明日我给他诊治一番让他好快一些吧”
张松溪听到卓尔的话放下心来,回去休息了,卓尔看着殷梨亭住处的方向,冷笑了一声,不再琢磨了。
第二日天还蒙蒙亮,卓尔已经起床了,此时汇贤馆难得安静下来,卓尔提起自己已经打包好的行李,轻轻敲响了张松溪的房门,
“凳,登登,”卓尔轻轻的敲了门
“四师兄,是我,起来了”
张松溪在听到卓尔声音的一瞬间就清醒过来,急忙披了一件外衣来到了门口,吱呀一声打开了门
“小师妹,可是出了什么事”
“师兄,拿好东西,咱们现在就走”
卓尔与张松溪在城门刚一打开的时候就出了城,为此卓尔特意半夜跑去了朱重八那里与他说明,让朱重八派出一队士兵帮她尽早出城,看着被一队士兵五花大绑抬着的殷梨亭,卓尔忍不住笑了,张松溪看着自己的六师弟就这样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被抬着走,心里也不是滋味,他没想到小师妹如此强硬,直接闯进六师弟的房间,不由分说的的把人绑了就走,动作之迅速,一个人都没有惊动。
殷梨亭此时的心情十分不好,任谁被睡梦中偷袭,心情能好才怪,而且他明明答应了他的小芙师妹,他会守护她的,想到这里殷梨亭挣扎的很厉害了,张松溪看着狼狈的殷梨亭心中十分不忍,他来来回回的看了卓尔好几眼,卓尔对这样的目光无动于衷,心中只想着,这次出来这么久,不知道师父他最近怎么样,卓尔慵懒的伸了伸懒腰,一队人马就这么悄无声息的离开了毫州,向着延水城而去。
等到纪晓芙起来之后,想到昨日殷梨亭说的事情,忍不住想去看看殷梨亭是否真的对自己下得去手,结果还没走到殷梨亭的房间,就看到殷梨亭的房间,房门大开,向里面看去有些狼藉,有些仆人进进出出的收拾打扫,纪晓芙赶紧上前拦住一个仆人,问道,
“你们在做什么,这里不是武当派殷梨亭的房间吗,你们在这里做什么,殷梨亭他人呢”
那仆人抬头看了一眼纪晓芙,满不在乎的说,
“一早上天还没亮就走了,我们管事的让我们赶紧打扫出来,继续用来接待前来投效的各方义士”
仆人说完转身就走了,还有好多活儿没干呢,纪晓芙一脸不可置信,昨天还信誓旦旦的要留在这里的人,今天一早起来就都不见了,可想而知纪晓芙心里能不窝火才怪呢,可是她再生气也是不敢再单独离开了,毕竟出了汇贤馆,万一再被郭田旭缠上,可没有人再给她解围了,想到这里,纪晓芙忙不迭的跑到了杨逍的房间,这一次寸步不敢离开了。
几天后,卓尔一行人抵达了延水城,与铁冠道人汇合,朱重八主动前来拜见,一行人坐在一处,气氛十分和谐,只有殷梨亭坐在一边脸色沉重,看着卓尔的时候眼神阴恻恻的,卓尔毫不在意,这样的人来的再多也就是送菜的,伤不了她一分一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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