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烨等人于渔村中休养数日,伤势渐愈,然心绪难平。每每夜深人静,皆忆起肆蛇岛上之惨剧,悲痛难抑。是日,纯烨独坐窗前,望着窗外渔舟唱晚,心中却是一片凄凉。
忽闻门外脚步匆匆,纯烨抬头望去,只见一人衣衫褴褛,神色慌张,奔至门前。纯烨起身相迎,问其来意。那人言道:“吾乃肆蛇岛附近渔民,闻君等曾历肆蛇岛之事,特来相告。”
纯烨闻言,心中一惊,忙问其故。那人颤声道:“日前,岛上忽现诡异之事,有恶鬼夜哭,冤魂哀嚎,村民皆惧,无人敢近。吾等渔舟出海,亦常遇狂风巨浪,似有邪灵作祟。”
纯烨闻此,心知此乃刘琼之魂未散,邪灵犹存。他沉吟片刻,对那人言道:“吾等曾历此事,深知其厉。汝等勿忧,吾将再往肆蛇岛,除此邪灵。”
言罢,纯烨转身回屋,收拾行囊。众人闻其言,皆知其意已决,纷纷起身相随。
次日清晨,纯烨等人乘船再赴肆蛇岛。海面上波涛汹涌,似有无数冤魂在哀嚎。然他们心中却已无所畏惧,誓要除此邪灵,以慰亡灵。
船至岛边,纯烨等人弃舟登岸。岛上依旧昏暗,黑雾缭绕,冤魂哀嚎之声不绝于耳。纯烨等人相视一眼,皆已心生悲凉。
他们循声而去,只见一处山洞前,火光冲天,似有恶鬼在肆虐。纯烨等人急忙上前,只见洞内摆放着一具尸体,衣衫褴褛,面容扭曲,正是刘琼。
然此时之刘琼,已非昔日之模样。其身上皮肤被剥,筋骨裸露,血肉模糊,惨不忍睹。纯烨等人见状,皆已大惊失色,知此乃岛上居民为祭奠被刘琼杀害之人,所行之残忍之事。
忽闻洞内传来一阵冷笑之声,纯烨等人心中皆惊,急欲戒备。只见洞内走出一人,衣衫褴褛,面色惨白,正是冥九。
冥九见状,哈哈大笑,言道:“尔等竟敢再来此岛,真乃自寻死路。”
纯烨怒道:“冥九,汝竟助纣为虐,与邪灵为伍,真乃枉为人子。”
冥九闻言,面色一沉,言道:“吾之所作所为,皆因樊希怡之死。昔日之仇,今日之恨,吾誓要报之。”
言罢,冥九身形一闪,已至纯烨之前,双手一挥,只见一道黑气从其手中飞出,直击纯烨。纯烨急忙运功抵挡,然那黑气之力太过强横,他一时难以抵挡,被其击中。
纯烨身形一顿,已倒在地上,气息奄奄。众人见状,皆已大惊失色,急欲上前相救。然那黑气却如影随形,向他们袭来。
忽闻一声清啸,只见一人身形如电,已至冥九之前。那人剑指冥九,怒道:“冥九,汝竟敢如此放肆。”
冥九见状,冷笑道:“何人敢阻吾?”
那人言道:“吾乃海神之女之仆,特来除此邪灵。”
言罢,那人手中神剑一挥,已至冥九之前。冥九急忙运功抵挡,然那神剑之力太过强横,他一时难以抵挡,被其击中。
冥九身形一顿,已倒在地上,气息奄奄。那人转身看向纯烨等人,言道:“尔等速速离开此岛,吾将封印此邪灵。”
纯烨等人闻言,皆已感激涕零,急忙起身离去。然他们心中却涌起一股悲凉之意,知此乃海神之女之恩所化,然其已逝,再难相见。
他们乘船离去,渐行渐远。回首望去,只见肆蛇岛已消失在茫茫大海之中。他们心中涌起一股凄凉之意,皆已失去至亲至爱之人,然亦知此乃天命所归,无力回天。
船上,纯烨等人皆已沉默不语,心中满是哀伤与绝望。他们相互搀扶,相依为命,准备离开这片充满恐怖与离奇的海域,永不再回。
然此时,却忽地传来一阵琴声,悠扬而哀伤。他们心中皆惊,知此乃冥九所奏。他们循声而去,只见冥九坐在船尾,双手抚琴,眼中满是泪水。
纯烨低声道:“冥九,汝又为何如此哀伤?”
冥九闻言,缓缓抬起头,看向纯烨,低声道:“吾想起刘琼与樊希怡,心中悲痛难当。昔日之仇,今日之恨,皆已化作这哀伤之琴音。”
言罢,他双手一挥,只见那古琴化作一道金光,飞入海中。纯烨等人皆已大惊,知此乃冥九之心结所化,已随那古琴而逝。
他们心中涌起一股悲凉之意,皆已失去至亲至爱之人。船上,已再无欢声笑语,只有无尽的哀伤与绝望。
数日之后,纯烨等人终于离开那片海域,来到一处繁华的城池。他们心中虽已无所畏惧,然那肆蛇岛之经历,却令他们心有余悸。
他们于城中寻得一客栈,安顿下来。是夜,纯烨独坐窗前,望着窗外繁华景象,心中却是一片凄凉。他想起海神之女,想起刘琼,想起冥九,想起樊希怡,心中悲痛难当。
忽闻门外传来敲门之声,纯烨起身开门,只见一人立于门外。那人衣衫华丽,面容俊朗,手中拿着一把古琴,正是冥九昔日所奏之琴。
纯烨见状,心中一惊,忙问其来意。那人言道:“吾乃海神之女之仆,特将此琴赠予尔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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