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离了衙门,行至客栈,皆感疲惫。冥九言道:“今日之事,虽为民除害,但亦感心力交瘁。吾等当养精蓄锐,再作打算。”
纯烨点头,道:“吾亦觉此事颇为棘手,需小心行事。”
江玲则道:“吾等西行之路,凶险异常。今日既已除此狂魔,当继续前行,寻找归途。”
樊希怡沉默不语,只觉身上刘琼之魂的力量愈发强烈,似有不受控制之势。她心中凄然,知此乃刘琼之魂心中执念所致,但又无可奈何。
是夜,月黑风高。四人皆已入睡,唯樊希怡辗转难眠。她只觉身上刘琼之魂的力量愈发狂暴,似有脱体而出之势。她心中大惊,忙闭目凝神,试图压制。
然而,那刘琼之魂的力量太过强大,樊希怡只觉力不从心。她只觉一股狂暴的力量涌入体内,瞬间失去了意识。
待她醒来时,只见四周一片狼藉,客栈之中,已无一人存活。她大惊失色,忙查看自身,只见双手之上,皆是鲜血。她心知此乃刘琼之魂所为,但又不愿相信。
她跌跌撞撞地走出客栈,只见冥九、纯烨、江玲三人,皆已倒在血泊之中,气息全无。她心中悲痛欲绝,只觉整个世界都崩塌了。
她仰天长啸,声音凄厉。那刘琼之魂的力量在她体内肆虐,她已无法控制。她只觉一股强烈的杀意涌上心头,欲将这世间所有人都杀尽,以泄心头之恨。
然而,就在这时,她忽见前方有一身影缓缓走来。那人影面容哀怨,眼中含泪,正是刘琼之魂所化。她言道:“吾知你心中之苦,但吾亦知此乃吾之执念所致。吾不愿你成为吾之傀儡,更不愿你因吾而滥杀无辜。”
樊希怡闻言,泪如雨下。她言道:“吾亦知此乃汝之执念,但吾已无法控制。吾只觉心中杀意滔天,欲将这世间所有人都杀尽。”
刘琼之魂闻言,长叹一声。她言道:“此乃吾之过错,吾当以死谢罪。”言罢,她化作一道光芒,涌入樊希怡体内。
樊希怡只觉一股强大的力量涌入体内,瞬间将那狂暴的杀意压制。她心中大惊,忙查看自身,只见双手之上,那鲜血已消失不见。她心知此乃刘琼之魂以死谢罪之举,心中既有感激,又有悲痛。
她跌跌撞撞地走到冥九、纯烨、江玲三人身旁,只见他们皆已气息全无,面容安详。她心中悲痛欲绝,只觉这世间再无留恋。
她忽见前方有一光芒闪烁,似有一扇门缓缓开启。她心知此乃归途之门,忙上前查看。只见那门后,乃是一片混沌之地,似有无尽的时光在其中流转。
她心中凄然,知此乃时光倒流之景。她回望四周,只见这西域之地,已是一片荒芜。她心知此乃刘琼之魂执念所致,但又无可奈何。
她深吸一口气,毅然踏入了那归途之门。只觉一股强大的力量将她卷入其中,瞬间失去了意识。
待她醒来时,只见四周一片陌生。她起身查看,只见前方有一石碑,上面刻着“西行之路”四个大字。她心知此乃重生之地,心中既有惊喜,又有迷茫。
她沿着那石碑所指的方向前行,只见前方有一村落。她心中大喜,忙上前询问。只见一老者言道:“此地乃西行之路起点,汝等既已至此,当继续前行。”
樊希怡闻言,心中坚定。她谢过老者,继续前行。只见那西行之路,曲折蜿蜒,似有无尽的艰难险阻在前方等待。
她行至一处密林,忽见前方有一人影闪过。她心中大惊,忙追上前去。只见那人影面容熟悉,正是冥九所化。她心中大喜,忙喊道:“冥九兄,汝等亦在此地?”
冥九闻言,转身言道:“樊姑娘,汝亦重生矣。此乃西行之路,吾等当继续前行。”
樊希怡点头,与冥九并肩前行。二人行至一处山谷,忽见前方有一身影缓缓走来。那人影面容哀怨,眼中含泪,正是刘琼之魂所化。
樊希怡心中大惊,忙护在冥九身前。刘琼之魂言道:“樊姑娘,吾知汝心中对吾有怨。但此乃前世因缘,此生相聚,吾当助汝等西行。”
樊希怡闻言,心中既有感激,又有疑惑。她言道:“汝既已重生,又当如何助吾等西行?”
刘琼之魂言道:“吾虽重生,但心中执念难消。吾愿附身于汝,以助汝等度过难关。”
樊希怡闻言,心中虽有不忍,但亦知此行凶险异常,必须尽快找到解决之法。她点头应允,只见刘琼之魂化作一道光芒,涌入她体内。
她只觉一股强大的力量涌入体内,瞬间将那疲惫之感压制。她心中大喜,知此乃刘琼之魂相助之举。
二人继续前行,只见那西行之路,愈发艰险。他们历经千辛万苦,终于来到一处古城。只见那古城之中,皆是陌生的面孔。他们小心谨慎,不敢透露身份,以免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他们找了一处客栈休息,准备养精蓄锐,再作打算。樊希怡回到房间,只觉身上刘琼之魂的力量愈发强烈。她知此乃刘琼之魂心中执念所致,心中虽有不忍,但亦知此行凶险异常,必须尽快找到解决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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