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怎么能将那玉佩给了那墨子桓呢?你难道不知道这玉佩对你来说意味着什么吗?它可是我们萧家的传世之宝啊!”萧锦良追上萧锦州后,一脸焦急地说道。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惊慌和担忧。
萧锦州在一处小巷子里面停了下来。
萧锦州的脸色变得阴沉起来,他紧紧皱起眉头,目光中闪烁着愤怒与懊恼。他咬了咬牙,低声咒骂道:“该死!我当时怎么就那么冲动,把这么重要的玉佩给了那个混蛋!现在该怎么办才好?”他的心中充满了懊悔和自责,后悔自己一时疏忽大意,做出了这样愚蠢的决定。
萧锦良的脸上满是焦虑之色,他忍不住拉住萧锦州的衣袖,急切地说:“大哥,你必须赶紧想办法找回那块玉佩啊!要是被父亲发现这件事,后果简直不堪设想!”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恐惧,似乎已经预见到了即将降临的灾难。
萧锦州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他知道,现在最重要的是尽快找到解决问题的方法,而不是一味地埋怨和悔恨。他沉思片刻,然后坚定地对萧锦良说:“放心吧,弟弟,我会想办法的。无论如何,我一定要找回那块玉佩,不能让它落入他人之手。”
随后他对着身旁的李俏招了招手。“你在京都能找到人手吧?”
“啊……”李俏刹时间没听明白是怎么回事?
“我说在京都你能不能找来一些人……”萧锦州耐着性子又说了一遍。
这下子李俏算是听明白,连忙说。
“可以,可以,不知道萧哥想怎么干那墨子桓!”他的眼中闪烁着金光,就像是终于找到了一次发泄的机会。
萧锦州沉吟半晌,之后说到:“你找些人动作麻利些,只需将玉佩给我找回来。记住万不可动他性命!”
“不过让他吃吃苦头倒还可以,记住千万不能动他性命!”
“得嘞,明白!萧哥您就看好吧,这件事情小弟我给你干的漂漂亮亮。”
李俏说完后便急急忙忙的离开了,终于找到一回能正面干死墨子桓的事情,他怎么能不开心啊?最重要的是这件事情不用他来背锅!
“大哥,李俏此人靠谱吗?”
“就算不靠谱又怎样?最后出事情了又不是你我哥俩干的。对了,我们也找些人只管跟着……”萧锦州对着萧锦良摆了摆手,吩咐道。
而他们所说的一切都被在其转角处的一个人听的一清二楚。
…………
“二爷,这是今天少爷的行程。”影卫恭恭敬敬的将一张白纸递给了墨长武。
“还有……”影卫伏在墨长武的耳旁说道。
墨长武此时坐在自己的小院子内摆弄着自己这几年精心培养的盆栽。随后便接到了影卫递上来的消息,就知道那小子又惹麻烦了。
“唉,这个臭小子……”墨长武将手里的盆栽放下之后拿过纸条仔细阅读之后不禁叹气说道。
“让他们吃吃苦头便好,不必犯上性命。敢动我们墨家的人,也看你有没有点本事。”
“同时给萧家送信过去!给萧志飞看一下萧家的小子都干了些什么好事。”
而此时的墨子桓正带着陈幼澜游秦淮河。
今日的天气格外好,阳光明媚,微风拂过,带来了清新的空气和淡淡的花香。
他们来到了秦淮河畔,这里的景色美不胜收。秦淮河的两岸皆是楼阁亭台,古色古香,错落有致。这些楼阁亭台大多建于前朝时期,历经岁月沧桑,依然保存完好。它们的建筑风格独特,飞檐翘角,雕梁画栋,美轮美奂。
秦淮河宽敞且又平稳地流淌在这楼阁之间,河水清澈见底,可以看到水底的沙石和游动的鱼儿。河面上波光粼粼,闪烁着金色的光芒,仿佛一条流动的银河。
河上的花船、小艇来来往往,热闹非凡。花船上张灯结彩,船头挂着红灯笼,船尾插着彩旗,船上的船夫们穿着古装,划动着桨,让花船缓缓前行。艇上则坐着一些文人墨客,他们一边欣赏着河两岸的美景,一边吟诗作对,好不惬意。
“长安城乃是前朝的古都。其秦淮河更是已经流淌了数千年的宝河,今日来此秦淮河一看,果然能从其中看出浓浓的文化底蕴。”陈幼澜站于花船之上感慨说道。
“前朝早已作古,可是秦淮河依然静静的流淌在这里,见证着古往今来英雄风流。”
“你看无论做过什么事情都敌不过岁月的侵扰,如此又何必在乎别人说什么……”墨子桓说完后将手里的茶杯递给了陈幼澜,示意她喝喝水。
陈幼澜道过谢后便接过水杯,在花船尾坐了下来。
墨子桓也没有打扰美人惬意的时候,识相的在一旁坐下了。没有说话,二者都静静感受着这来自时光的馈赠。
就在这时,一艘速度奇快无比的小艇突然朝着花船急速冲来。墨子桓敏锐地感觉到情况不妙,他立刻反应过来,迅速地将陈幼澜拉到自己身后,以保护她免受可能的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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