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议论纷纷,心中满是疑惑与不安。
今日的相柳并非是特意来找这些老熟人叙旧的,他怀中紧紧抱着一只浑身瑟瑟发抖的灵狐,那灵狐将爪子深深嵌入了他的衣角之中,仿佛下一刻就要被吓晕过去。
西陵梅看到那只可怜兮兮的灵狐,心中猛地一紧,下意识地抓紧了疆良的衣角。她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惊恐与无助,不知道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
相柳静静地看着西陵梅,眼中闪过一抹冰冷的光芒,冷冷地说道:“西陵氏竟然出了你这样一个败坏门风的败类,简直是给整个西陵氏都丢尽了脸面,西陵梅,你是自己乖乖交代呢,还是要让这只灵狐来替你开口说话?”
西陵梅此刻脸色惨白如纸,嘴唇不停地颤抖着,却无论如何也无法说出一个字来,仿佛被定在了原地一般。
相柳微微仰头,眼中闪烁着冰冷的光芒,那冷笑之声愈发清晰。
他缓缓踱步到西陵梅面前,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继续说道:“哼,如今才懂得害怕,未免也太晚了些吧?你当初那般肆意妄为,行事狠辣决绝,何曾有过半分怜悯之心?”
西陵梅的眼神中充满了挣扎,她的目光急切地投向疆良,眼中满是期待,仿佛在祈求他能伸出援手,为自己说上一句好话。
疆良却只是紧紧皱着眉头,那张脸上布满了纠结之色,始终沉默不语,仿佛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
相柳见状,冷笑,转过身子,不再去看西陵梅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他的目光落在那只灵狐身上,他轻声说道:“灵狐啊,你是知晓这段秘密的关键,把你所知道的一切都毫无保留地说出来吧,让真相大白于天下。”
灵狐像是感受到了相柳的信任与期待,它微微动了动耳朵,轻轻地点了点头,那灵动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坚定。
接着,它缓缓闭上眼睛,仿佛进入了一种冥想的状态。
随着时间的流逝,它将那段被尘封已久的秘密娓娓道来……
随着灵狐的讲述,宾客们的脸上露出了惊讶、愤怒、失望等各种复杂的表情。西陵梅的脸色则越来越难看,她知道自己已经无路可退了。
当灵狐讲述完毕,相柳看向涂山娇,道:“现在,你还有什么可说的吗?”
西陵梅忍不住低下头,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心里明白自己这回算是完败了。她终于意识到,不管怎么巧舌如簧,也无法抹去已经烙印在事实上的痕迹。但她还想拼尽全力最后一搏!
西陵梅道:“相柳!你别血口喷人,以为拿只灵狐就能黑白颠倒吗?”
“你和瑶姬是一路的,嫉妒我,想挑拨离间!还想着重振神农国吧?”
众人纷纷惊呼,目光都投向了轩辕苍玹,想看看他怎么回应这事儿。
苍玹面色沉稳,目光如炬,缓缓扫视了一圈在场的人。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有力:“涂山娇,你指控相柳与瑶姬,可有确凿证据?若仅凭猜测与臆断,便妄图掀起风浪,实乃不明智之举。”
西陵梅听到 苍玹如此质问,心中不禁微微一震,她咬着嘴唇,片刻后才再次说道:“舅舅,你莫要被他们蒙蔽了双眼!相柳此人阴险狡诈,他平日里的种种行径早已暴露无遗,如今又做出这等诬陷之事,定不能轻易放过!”说着,她紧紧握住手中的手帕,仿佛那能给她些许力量。
苍玹微微皱起眉头,他深知此事关系重大,不可轻易下结论。他沉默了片刻,然后看向相柳,眼中闪烁着思索的光芒。相柳则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漠。
此时,场中的气氛变得紧张起来,众人都屏住呼吸,等待着接下来的发展。西陵梅看着苍玹的反应,心中既期待又害怕,她不知道自己的这番举动究竟会带来怎样的结果。
而相柳则静静地看着她,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冷笑,似乎早已料到她会有此举动。
西陵梅紧咬着唇,试图寻找反驳的言语,却发现自己的声音颤抖得厉害:“我……我自然有我的依据,只是暂时还未找到确凿证据。”
“证据未明,便肆意诋毁他人,这不仅是对相柳与瑶姬的不公,更是对在场所有人的侮辱。”苍玹语气坚定,不容置疑,“朕向来以事实为依据,以公正为本心。若真有证据显示,任何一方有错,朕绝不姑息!”
此言一出,全场寂静,众人皆被苍玹的公正无私所折服。
“是我冲动了。”西陵梅勉强挤出一丝笑容,但眼中那份不甘与决心却更加明显。
瑶姬一看那个众人口中的轩辕王,好家伙,这个不是那夜那个酒葫芦吗?还害的她买不到房子的正主-死变态!瑶姬疯狂的骂着苍玹,问候了他祖宗十八代。但是今天没工夫骂他。
西陵梅再次看向瑶姬,现在她只能硬着头皮上!
西陵梅道:“瑶姬,你还不承认你跟相柳有一腿?你串通相柳来害我,你是居心不良!因为我知道你们两人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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