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了,我会注意的,你也小心点。”
沈无忧看着不远处手持黑刃,身形有些狼狈的江独秀,忍不住跟着叮嘱了一句,虽然他没有像魏瞳那样狼狈,但是不代表他承受的压力就小,相反,江独秀是他们中出力最大的,不过是因为作战经验丰富,走位技巧比较高而已,这才能够躲过那些黑色的魔刃,但是实际上,不管是体力还是灵力早已经消耗严重,而且心情相当的烦燥,看着沈无忧被魔气腐蚀的有些凌乱残差不齐的头发,他就忍不住想要发怒,可惜,不能一刀结果了面前的这个庞然大物,只能慢慢磨,这使的他相当的憋屈,差一点暴走。
他已经很久没有出现在过像现在这种情况了,煞气争先恐后的涌进他的身体内,心中的杀欲越发的清晰,他已经很多年不曾受过煞气的影响了,可是今天再次尝到了那种痛苦的滋味。
犹记得,当年,母亲后来生的儿子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被下咒魂魄被拘,母亲求到师父的门前,可是师父不肯出手,她便将主意打到了自己的身上,那个时候他方年幼,还曾经记挂着母子之情,暗地里偷偷的翻遍了师父的典籍,这才终于让他找到了方法,只是那方法却异常的歹毒,是禁术一流,主杀,威力非凡,但是同时也有很大的机率会渐渐让他丧失理智,最后被吞噬献祭。
他当时太过自信,太过自负,觉的没有什么是自己撑控不了的,由其是自己的理智,更不相信有什么东西能够吞噬掉他的,便没有经过师父的同意私自动用了禁术,以至于整座山峰的生气被他抽空,差一点没有逃掉天罚,变成一个活脱脱的杀人狂魔。
饶是最后师父插手,使的他异变,最后活了下来,但是却日日受着煞气爆乱之苦,常常控制不住自己的杀意,甚至一开始要用玄铁特制的锁链绑住自己才行。
最近这几年虽然渐渐好了,但是依然有所影响,直到遇上无忧,被她手中的武器将自身的煞气吸收一空,他才终于彻底正常了起来,虽然煞气没多久便会再次凝聚,但是有无忧手中的武器在,他再也没有复发过,可是时隔多日的现在,他再次尝到了那种痛苦,意识不受控制的感觉。
他深知是魔物影响了自已,除了给自己拍清心咒外,他只能咬破舌尖来警醒自己。
沈无忧让机关兽在魔物的体内自爆,给他争取来了足够的喘息时间,他思前想后,想了一下利弊后,最终下定决心,再次施展禁术。
所谓的禁术往往伤敌一千自伤八百,但是当初既然为了那个抛弃他的人都能用,那现在这种危机时刻,还有什么可犹豫的。
虽然现在身边没有师父,但是有无忧也是一样的,他相信就算是被煞气与杀意一时支配了身体,他也不会丧失理智。
不过施展禁术都是需要时间的,江独秀便史能将这个任务交到了沈无忧的身上,为了沈无忧能及时判断他的情况,他并没有瞒着逃无忧自己的打算。
沈无忧自然是不同意的,还没有到最后山穷水尽的地步,她实在是不原意让江独秀冒险。
“你再想想,一定还有其他办法的。”
“你这是在担心我吗?”
“废话!”沈无忧很不雅的直接送给了江独秀一个白眼,心中已经开始盘算,如果将机关龙放出来的话,会不会把整个山体都弄塌掉,必竟机关龙与魔物同样是庞然大物,其修为都不低,出手间,便可翻江倒海,就凭着他们几个加固墙体只怕是撑不住的。
江独秀见沈无忧的脸上神色变换,紧紧的拽着自己的手,不让自己施展禁术,便知她是在担心自己,心中就跟喝了蜜一样甜,轻轻的回抱了一下无忧,眼看魔物再次成型,他不能再耽误下去了,果断的做出决定道,“帮我拖着它,让我施法可好,我们已经彻底的惹怒了这只魔物,在饥饿了那么多年后,他现在一定很饿需要各种养料,如果我们不趁着这个机会杀掉或者封印掉它,只怕有危险的不只只是我们,还有那些外界的普通人,只怕也难逃一劫,首当其冲的便是陈涛元清他们,你忍心吗?你就放手让我去做吧,有你在,我一定不会有事的,我保证,我可还没有等到你答应跟我在一起那,可舍不得出事。”
“这个时候,你居然还有心情给自己谋福利,我真是服了你了,禁术那是那么好用的,自古以来,多少人是载在了禁术上面,我不许你用,外面的那些人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才在意他们的死活,我只要你不出事。”
习惯是一个很可怕的事情,沈无忧无法想像以后没有江独秀陪伴的日子,更加不忍他受到一丝一毫的创伤,禁术的后果是很可怕的,她清楚的知道,海底相遇的那一次,她曾经真切的感受到过,当时的江独秀宛如疯子一样痛苦,让她现在想起来就忍不住害怕,怕他再变回那种模样,她不允许他在她终于感觉到有些喜欢她的时候去做这么冒险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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