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还真是开心啊。
他的那个世界应该很美好吧,才能让一个成年男子还如此天真烂漫,如同少年一般。
他才二十岁,已经独立掌管家中事务两年了。
在这之前,他还要学习各种课程,处理各种事情……
便是二弟清扬,都没有容易这般天真的性子。
狗皇帝本来就比他小个两岁,模样更是显小,一张线条柔和的脸,一双明媚干净的眼睛,还真是让他忍不住把他当成一个小孩子来看。
他勾起唇,笑了笑,看容易快活的往池边去,也跟了上去。
他说,这是谈恋爱?
和爱慕的人一起做喜欢的事情来倾诉心悦。
这听起来可真美好,他要尝一尝,恋爱的滋味是不是甜的……
……
……
一场澡洗的乱七八糟,容易甚至不知道最后他到底是怎么在水里坚持住没有溺水的。
等到他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
慕容清音衣着整齐的坐在他的身边,噙着笑容看他。
见他醒了,慕容清音笑着揉了揉他的头发:“醒了,起来吗?”
“嗯,不想起。”
容易往被子里缩了缩,看慕容清音的眼神有些哀怨:“说好的不弄痛我,现在我腰断了一样。”
“是你自己说,要玩点儿新鲜的。”
慕容清音仍是浅浅的笑着:“姿势都是你自己要求的,这会儿倒是怪我了?”
“那我也没让你……一直做不停下来啊!”
容易扯着被子,眼睛里就蓄满了泪水:“我哪有你那么好的体力……”
“好,下次你说停,我一定停下来,行不行?”
慕容清音伸手刮了刮他的鼻梁:“不想起就再眯一会儿,要不要我给你揉揉?”
容易紧张地扯着被子看着他:“你说的揉揉,是正经的揉吗?”
慕容清音忍不住敲了他的额头一下:“我是禽兽吗,青天白日的,我就不正经?”
“那不好说,兴许你比禽兽还禽兽。”
容易嘟囔。
明明他和慕容清音认识也没有多久,可是不知为何,他和这人相处的却分外舒服,就仿佛是认识了几辈子一样,带着恩爱的老夫老妻的安心。
慕容清音笑了起来,拍拍他道:“来,翻个身,我给你揉揉腰。”
容易打了个哈欠,翻身趴好。
慕容清音将手伸进被褥,不轻不重地给他揉腰:“我只在该当禽兽的时候才会禽兽,这会儿该哄你了,当然要哄。”
“花言巧语吧你就。”
容易哼了一声,闭着眼睛,舒服的想要继续睡:“现在哄我,还不是为了晚上淦我。”
“你若不喜欢,我也可以不做。”
慕容清音轻声笑道:“你不喜欢吗?”
“你明知故问!”
容易睁开眼睛瞪他,顶着一张娃娃脸,生气也是萌的,就像是一条柯基当了警犬,奶凶奶凶。
他这副样子然后慕容清音更是喜欢,手不自觉的挪了挪位置:“所以,喜欢吗?”
“嗯,别。”
容易忍不住哼了一声:“不要闹。”
“为什么不要闹,你明明很喜欢。”
慕容清音轻笑,手上的动作没停。
“你……我刚醒……”
容易推了他一把,没怎么用力。
“不喜欢吗?”
慕容清音仍压低声音哄他。
“喜欢,喜欢你,喜欢和你在一起。”
“这是你说的。”
“嗯……”
……
……
恋爱是甜蜜的,但是糖吃多了是会牙痛的。
比如现在,容易同学就觉得浑身痛。
两人没羞没臊的滚了几天,慕容清音终于重新提起了最初的话题:立后,上朝。
立后这件事,容易犹豫了许久还是同意了。
他慕容少主的脸那么值钱都不要了,何况原主那般声名狼藉。
可是上朝这件事,容易觉得不用商量。
他不懂,什么都不懂。
他来了这个世界干的最大的一件事,就是睡了慕容清音。
除此之外,他什么都不会干。
“不行,我去不了。”
容易躺在床上耍赖,看着慕容清音的眼神泪汪汪地:“清音,我头疼,我想吐,我好难受。”
“怎么就突然头疼想吐了?”
慕容清音皱了皱眉,看着容易可怜兮兮的模样,知道他是装的,却也配合着:“这可不是小事儿,我让吴汐来。”
“别别别。”
容易慌忙扯住他的衣袖,漂亮的杏眸里蕴着朦胧的水雾:“清音,我恶心的厉害,是不是有了啊?”
“嗯?”
慕容清音一时被气笑了,将容易抱进怀里:“若你有了,可要怎么生呢?那要把肚子剖开了呀。”
容易嘤了一声:“你们这时候的医术靠谱吗,会做开腹手术吗?你们给手术刀消毒吗?会不会感染啊?感染会死吧?”
“小混蛋。”
慕容清音笑着敲他一下:“怎么,你还真有了?男子有孕,闻所未闻,这岂不是要昭告天下,与民同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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