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啸海,夏松返回天武山后,径直前往段振天书房。
见到二人安然归来,段振天喜出望外,让二人坐下后,又向他们问起在霸刀门的诸多情况。
这可就说来话长了,两人这期间的遭遇,真可用曲折多变来形容。
好在闲来无事,夏松和段啸海就你一句我一句,慢慢地向段振天讲述了他们在霸刀门的各种遭遇。
讲了一个多时辰,两人才将他们所经历的一切给讲完。
段振天静静听完二人的讲述,随之发出一声长长感叹:“想不到,整件事情竟是这般曲折变幻,不过好在霸刀门终得以覆灭,你们安然归来,终于让我放心了。这次事件,你们都受苦了,快些回去歇息吧。”
两人都点点头。
夏松又问:“门主,我们不在这些天,宗门可发生过什么事吗?”
段振天道:“一切都好,弟子们都挂念你们的安危,此次你们平安归来,他们一定十分高兴。”
“让大家担心了。”夏松略感歉疚。
“不要紧,你们能回来就最好。”段振天笑着,又道:“幸好媃儿这期间未回来,若是知我又派你去做这种紧急危险的任务,肯定又要跟我闹了。”
夏松和段啸海都笑了笑。
当下二人便向段振天告辞,返回各自屋舍歇息去了。
回房之后,一路劳顿的夏松立即躺在床上,没多时就进入梦乡。
梦中,与霸刀门决战时的一幕幕场景又在夏松脑海接连浮现。
当施展出霸王变力量大增的葛天龙,将他们轻易击溃那一幕再现时,夏松蓦然惊醒,发觉是虚梦一场,长长松了口气。
随后又为自己力量之弱叹了口气,只因此次决战霸刀门,他未能起到最关键的作用。两番与葛天龙交战,都是败于对方,最后葛天龙被绑缚押送,也是亏得段啸海七人合力出击,更不用提葛天龙施展出霸王变之后了。
“我也不可太急,毕竟我还年少,日后还有许多提升实力的机会。”夏松自我宽慰,又在想:“也不知那名击败葛天龙的神秘高手来自何方?她为什么要出手相救?又怎会知道我们被葛天龙击溃,来得这么及时?葛天龙兄弟又逃往了何处?余翔大哥他们又为什么会这么着急的就跟我们分手告别?”
一个接一个解不开的疑团,让夏松有些晕头转向,百思无解之下,便自语道:“罢了,有朝一日,这些问题一定都会水落石出,眼下我就不费这脑筋去瞎猜了。”
这时他又忽然想起一事,忍不住叫出声来,原本他曾答应那平峰县乞丐老方,带他来天武门做活,可随着结识余翔之后,便一心放在营救段啸海等人以及对付霸刀门上,所以便将这当事给忘得干干净净,眼下重归安宁,才将这事想起。
夏松颇为此歉疚,只等明日一早,便去跟段振天说知此事,自己便再往平峰县走一趟,将老方带回。
还有一事,那就是上次段啸海在赶往霸刀门会武时,曾带同一名弟子相伴,而这名弟子也在会武结束后被霸刀门残忍杀害。段啸海为此颇为痛心自责,只等明日下山,去这名弟子家中抚慰,并补偿一定抚恤金。
先是黑狼帮,后是霸刀门,弟子的相继折损,也让天武门为之付出不小的代价。
习武修炼本已不易,却又连遭匪寇袭击,危及性命,为此不少弟子不愿再习武,纷纷下山返乡。如今天武山上,只剩下区区数百弟子。
……
空闲无事,夏松便盘膝坐起,运功调息起来,随着元气在体内经脉的不住流转,让他顿感疲累大减,精神焕发。
又内视丹田,只见其内浓郁充盈的火之元气如漩涡般不住运转,正中央的火种上,泛着灼灼耀目的赤光。
这时夏松又惊奇发现,火种在散着强芒的同时,更时不时会有一些细小火星从其内流窜飞出,十分奇异玄妙。
夏松清晰记得,以往的火种并不会散发这些火星,而今出现这种变化,难道是自己修为又提升了的缘故?
“还是下回问问师父吧。”怀着这样的想法,夏松收回心神,又简单运功一番,随之停下。
无聊之下,夏松就去找来几本拳谱刀谱,坐在床边,翻阅起来,没多时,便又重新仰躺在床上睡下了。
醒来时,已是次日清晨。
夏松洗漱完毕,便赶往段振天书房,路上也遇见一些正在晨练的师弟,在见到夏松平安归来时,这些师弟都喜笑颜开地向他连声问候:“夏松师兄回来了!”
夏松也笑着回应,随后径往段振天书房赶去。
来到书房,正好段振天晨练回房不久,正在房中翻看书籍,见夏松来此,便笑着让他坐下。
夏松与段振天寒暄片刻,便将自己在平峰县答应收留乞丐老方一事,并说了自己要再去一趟平峰县,将老方带回的打算。
段振天却轻皱眉头,道:“不是我不愿收他,松儿你不知,我们天武门近期收益不佳,前番黑狼帮一事,已折损了不少弟子,为此我们补偿给了这些弟子家属们大量金钱。不久后,不少弟子下山返乡,导致我们收益大减,若这时再招收一人,即便他工钱要的不多,可长期在此做活,对我们也有一定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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