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靖远闻之吃了一惊,怔怔望了卢白几眼,低声问:“果真?”
见杨方点点头:“我认得他,决计错不了。”
原来司靖**常很少下山走动,所以对这些当地知名人物都只知其名,不识其人。眼见这个站在夏松身旁,一袭白袍的俊秀青年竟是那玉剑门少门主,这一惊当真不小,也万万没想到夏松竟能找到这等帮手,又由此推想到夏松如今必是在玉剑门安了身,如此倒不好再去擒拿他了。
眼下有这玉剑门少门主来助夏松,司靖远心中更增几分紧张,但又想眼下既有魔牙岭这位朋友在此,料他们也不会轻易将俘虏夺回。
双方在凝视一阵后,只听那魔牙岭的人向夏松二人厉喝:“哪儿来的两个臭小子,竟敢夺我们的俘虏?真好大胆子!”
“你又是何人?”夏松卢白也都喝问,他们自然知道这人是魔牙岭的一名战将,眼下是想知道他的姓名,看自己是否有所耳闻。
只听那人道:“我乃魔牙岭战将‘任捷’。”
卢白一怔,像是对这个名字有所耳闻,默想一会,面现恍然,说道:“原来你便是那个擅使双环,凶名昭着,横行四方的恶徒,据闻你是寿安县人,因家境贫困,父母早逝,孤身一人,常受人欺,后得一位高人相授双环绝技,自此成为一个高手,开始大杀四方,以报前仇,将所有欺负你的人连其亲朋好友尽数击杀,又连番作案,从此逃亡江湖,从此不知踪迹,想不到竟是加入了魔牙岭……”
夏松闻之暗自纳罕,看了那任捷几眼,暗想,看来这魔牙岭上聚集着的都是些穷凶极恶,双手沾满鲜血的亡命之徒,这任捷的经历,与那乌猛,阎魁阎璋兄弟何其相似。
只听任捷冷笑道:“对我的过往倒还挺了解嘛,昔日我东逃西奔,居无定所,好在有魔牙岭的穆枭大人将我收留,才使我有了安身之处,如今我便是要一心一意为魔牙岭效命,方不负穆枭大人待我的一片厚恩。”
夏松哪管这些,只道:“快将我兄弟放了!”任捷冷冷道:“有本事就过来抢!”
当下卢白对夏松道:“让我来对付他,那玄刀门执事交于你,另外四人虽是凝元境修为,却实力不强,不成威胁,暂可不必理会。”
夏松点点头,提醒卢白小心。
当下两人各自凝神运气,低喝一声,同时向司靖远,任捷冲去。
夏松冲向司靖远,卢白冲向任捷,待得欺近,二人各施拳掌向对方身上迅攻而上。
司靖远,任捷随之出手相迎,与夏松,卢白交战在一起。
杨方四人则趁势将冯奇拉到远处,站在那里观战。
双方一经交手,震耳的拳脚剧碰闷声便接连响起,一道道气劲如强风般朝四处飞速扩散,掀起层层烟尘,砂石碎粒漫天起舞。
只见夏松四人的身影在这片坡地上,来回纵跃闪转,拳掌腿脚如飞电般频频闪现互击,打得十足激烈。
夏松再战司靖远,此次不同于上回,夏松抱着速战速决的念头,只盼能速速击倒对方,好去解救冯奇,所以攻势初始就十分强猛,拳掌有如狂风急电般向司靖远攻去。
面对夏松的拳掌猛攻,司靖远不敢有半分疏忽,奋力出招将之一一抵挡化解开,虽是如此,可也被夏松扩发出的拳劲和掌风冲击在身,好一阵难受。
见夏松进攻如此强力,司靖远忙调运元气,运在双掌,施展出玄刀手,以此将夏松攻来的每一拳每一掌都给有效抵御而住。
夏松随即也施展出烈阳掌,双掌顿被一层火红光焰包覆,与司靖远的玄刀手产生连番激碰。司靖远领教过夏松这招的厉害,眼见夏松又再次使出,随之凝神以对。
玄刀手散射的银影与烈阳掌迸射的火花,在司靖远和夏松二人的掌掌连击之下不断奔现,一连交战八九十合,两人只打得不分高下。
另一边,卢白也与任捷激战正酣,二人也是以双掌互击对战,但见连绵不绝的掌影不住浮现,一道道清脆震耳的掌击之声接连响起。二人纵腾闪移,闪电般来回交击,战况实为激烈。
交斗多时,司靖远见战夏松不下,便纵步退去,施展出武技“玄刀风刃”,但见袖袍舞动间,一道道锋锐风刃飞现而出,以其凌厉迅猛的势头向夏松飞斩而至。
夏松闪身晃移,将斩来的一道道风刃尽给避闪而开,接着又纵跃而起,凌空几个翻转,发出几道烈阳波,向司靖远激射而去。
司靖远纵步避闪,将夏松射来的几道烈阳波相继躲过。
夏松趁司靖远躲闪之际,又闪身向其冲近,烈阳掌连番击出,将司靖远逼得匆忙倒退。
最终在夏松一声低喝之下,一记烈阳掌拍击在司靖远身上,司靖远顿感一阵强烈灼痛凶猛袭来,当即痛呼一声,往后飞退而出。
司靖远怕夏松会发追攻,便从包囊取出数枚钢镖,向夏松抛射过去。
夏松一一避开钢镖,冲近司靖远,却见司靖远已持刀在手,玄银刀在其强挥迅舞之下,便如一阵烈风般向夏松强击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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