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刚被关上,只听得哐的一声,谢九霄将人按在门上:“姐姐——”
陆乘风似乎很久没听到这个称呼了,还未来得及应,唇瓣一重,谢九霄的气息将她包裹住。
陆乘风在激烈的吻中隐约尝到糕点的味道,甜甜腻腻的。
陆乘风喜欢谢九霄的亲吻,热烈且饱含情意,最直白的传达着喜欢二字。
这三楼是特意改建过,谢九霄这些日子常住于此,屋内皆是他日常用物,自然布置也不寻常,窗户半开着,夏日的晚风徐徐吹进来。
陆乘风手劲虽大人却不重,谢九霄一只手牢牢将人拖抱起,陆乘风便依势抱住人脖子,他也不看路,磕磕绊绊纠缠到了窗边,一手关上窗,撞开珠帘进里侧去,陆乘风还没昏过头,拉开些许距离,呼吸乱套着制止:“卓三——”
陆乘风可不想让卓三有把柄笑话她。
谢九霄眼中浓欲幽深,像是簇火苗,嗓子含着哑:“他不会上来的——”
这话听得竟是十分急切样,陆乘风倏然一笑,额头抵着他的额头,她能听到谢九霄沉沉的呼吸声,不由带着几分故意:“嗯?怎么这么急?”
谢九霄说:“你招我……”
陆乘风说:“是嘛——”
谢九霄恶狠狠咬了口人,惹得陆乘风直发笑,他抱着人不松:“好想好想你,可是卓三回来说你在军营很忙,我只好忍住不去,这都要七月了。”
陆乘风说:“你想去就去。”
谢九霄垂着眼看她,低声道:“那你呢?想不想我?”
陆乘风也低声道:“明知故问?”
谢九霄不依:“我不知道,快回答我。”
陆乘风笑了声,依照他的意思从善如流说:“想。”
谢九霄抱着人的力道又收紧了些,陆乘风跑了一天身上都是汗,动了动说:“先放我下来。”
谢九霄两个月没见人,不是很想松手,低头亲了亲她的嘴角,黏黏糊糊的说:“不要。”
短短两个字却听得陆乘风心痒难耐,谢九霄撒娇有一套,她自叹不如,说:“十来天我都在呢,先放我下来好好说说话。”
谢九霄却固执道:“就这样说。”
这是个十分诡异的姿势,陆乘风双腿被迫夹着他的腰,手还挂在人脑后。
陆乘风随他去了,说:“我刚刚听到有人说三娘,三娘来肃北了?”
“肃北的饭菜不合我胃口,正好三娘在府上无事做,我便让人过来了。”
陆乘风说:“怎么想起来开间铺子的?”
谢九有些霄委屈道:“你不在,我便想着找点事做,正好三娘擅长做点心,她把拿手的点心做了个遍,我有一日便忽然动了心思,三娘的手艺订好,她做的糕点大都是燕京样式,这里的富贵人家可钟意了。”
陆乘风想着楼下一橱柜精美的点心样式,又想到那昂贵的价格,道:“奸商呐。”
谢九霄说:“没办法,我得学会赚钱养家。”
陆乘风乐了:“赚钱养家?这话谁教你的?”
谢九霄低声说:“不是么?赚银子嘛,不难的。”
对旁人来说确实难,但对谢九霄来说确实不难,他身边人多,三娘是谢府的老人了,按照当时谢家在燕京的情况,能伺候谢九霄的手艺是不可能差,再加上谢九霄本身就爱吃甜食,那进园子的人自然要会各种甜点。
陆乘风道:“你也不怕累着人。”
谢九霄笑着说:“这你就错了,三娘她乐在其中。”
陆乘风拍了拍他:“放我下来说话,这样挂着成什么样子。”
谢九霄将人往小榻上带:“成什么样子?旁人又看不到,就算看到了又如何,管他们怎么看呢。”
陆乘风道:“是这样吗?刚刚你可不是这样的。”
“我刚刚怎么了?”
“你刚刚当着人家姑娘的面可什么都没说。”
谢九霄有些意味深长的看着她。
陆乘风后知后觉赫然,可她一向泰山崩于前不改色,更擅长扭转局面有利于自己,便镇定自若瞧着人:“这么瞧我,难道我说错了?”
谢九霄站在她跟前:“还是我错了?”
陆乘风道:“那是我错了?”
谢九霄蹲下来,陆乘风便俯视他:“那便是我错了,你罚我吧。”
陆乘风说:“不情不愿,罢了,我还是走——”
她作势要起,被谢九霄一把按住,谢九霄明知道她是故意的,又拿人没办法,一副求饶的语气:“我错了,我诚心诚意的错了。”
这真的是节操骨气碎一地。
陆乘风不再逗他,低着头看他,谢九霄挨得近,陆乘风便手痒痒的伸出去掐他脸,自然不是真掐,扯了两下便被反覆住,谢九霄明显很高兴,桃花眼里全是抑制不住的笑意。
就这模样任你是块铁都得融了,更何况陆乘风一个活生生的人。
陆乘风手慢慢磨蹭着擦过下唇,刚刚亲得用力了些,现在看唇瓣还是嫣红的,她蹭了蹭,指尖一片温热。
觉得这是一种无意识的暗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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