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策!
问一个最底层的技师关于最顶层的建筑问题,她懂个卵。
林修举双手,无奈道:“我明说了吧,我发自内心尊重每一个行业,但此时此地我真的做不来。钱我照付,酒我也醒了,你别和我另外几位哥们说这事。”
别说扫耶漏了。
就这包厢你敢担保不会有人突然进来?
这地方能存在,肯定有一套隐晦的东西在这里面。
不出事还好,一出事肯定授人把柄。
被反扣帽子,耶漏?PC?QJ?Sexual assault?……各种可能性都会有。
严文轩他们若是想在这样的场合做半套、全套,他林修管不着。
但林修来这是有意图有目的性的,是来探柳映蓉的底的。
稍有不慎,万劫不复。
东子因为在美国爽了一夜,直接把某东的市值干掉了数百亿。
这种逼事没有最贵。
只有更贵。
上头一时爽,但绝对不能精虫上头!
“单我照买,这点算是给你的小费。对了,你的身世背景我很同情,故事也很精彩,我期待下一个老哥带你走出苦海。”
林修迅速穿好衣服,恰好兜里有点现金,豪气地给了一沓。
“这里哪儿有特殊的货?”
至于是人还是物,林修没有明说。
就是要让技师沫沫自我发挥想象。
她略微思忖,这位既然快餐、新茶都看不上。
那想必就是想猎艳了!
此时技师沫沫也穿好了衣服:“哥,你是个好人。你要是看不上我们风尘女子,可以去四楼猎艳,那里白领很多。”
林修听着。
她继续说道:“四楼是男模专场,正因为男模多,所以有猎奇的女大学生,有寂寞的已婚少妇,也有找男模的富婆,还有美女酒托。
你看不上我们做这行的,她们也许适合你。
但我们五位数以内就能谈恋爱,你想和她们谈恋爱可能得几十万彩礼和一套房。”
就差明说,甚至每解锁一个姿势,都是靠钱解锁出来的。
来这种地方,不是钓就是被钓,谁也别想纯情!
留下技师沫沫一个人。
林修从包厢走了出去。
“男人真是贱,非要寻野花,还美其名猎艳。我哪里不好了?真有这种蠢蛋交了钱不做的!去特么的。”
目送林修走了,技师沫沫数着额外的现金小费,鄙夷又略带惋惜:“长得倒是帅,又大又粗,也不知道谁和他今夜有露水姻缘。引了我一身火,老娘赶紧找下一个上钟才行。”
磨枪这种事,半个月不磨就很容易敏感。
很容易快速缴械。
林修猜想严文轩他们没那么快,当然也可能会高估他们。
不过严文轩这种没有女朋友,又有二十多年精品积蓄,又恰逢能日穿钢板的血气方刚。
即便快速缴械,好歹应该能当一夜七次郎。
这就是质量和数量的区别。
在这种地方,就算男人表现很差。
女人肯定会看在马内的份上,怎么也得叫上娇喘又不虚伪的一声‘哥哥,你真棒’。
从包厢出来后。
走廊,林修回望了身后,露出疑惑的神色:“奇怪,非常奇怪。为什么出来后的通道位置和进去的时候不是同一个位置,方向也不一样?”
但是林修很确定,门是同一个门!
百思不得其解。
林修往回走,打开刚才3106按摩包厢的门,里面却不是刚才的房间布局。
只是普通的按摩包厢。
服务员过来:“先生,有什么能帮到您?”
面对服务员的过问,林修抱歉道:“不好意思,我走错了。”
这下子就更困惑了!
难不成这里有任意门?
这种奇怪的疑问林修记在了心里。
刚走不远就看到了李琦在外面的大厅。
林修上前调侃道:“这么快?”
李琦脸色有些不自然,悄声道:“没想到真的有那种半套的按摩套餐。我是不敢做,今晚回去交不了公粮给钱思玲,她保准阉了我。”
“不会吧?”
“怎么不会?她变态到每天要闻我内裤。”
“卧槽,那你不会穿这里的宽松按摩裤吗?”
“哪里敢按摩!身上有精油的味道,我照样死无葬身之地。”
看来好哥们以前没拍拖时,肯定也是风流快活惯了。
否则他女朋友钱思玲怎么会这般‘变态’?
林修不解,寻思着看钱思玲面相很通情达理啊:“她真家暴你?你不还手?”
“她的第一次是给了我的,也打算和我结婚。虽然管的严,又凶又恶,但她不管我的时候我还怪不习惯的。”李琦顾左右而欲言又止,仿佛没说身上伤痕的真相。
林修抚着李琦的后背:“那你身上的伤?你不说实情就是不把我当兄弟哈?”
“嗐,那倒不是家暴。前阵子我们俩想着搞点鞭子、蜡烛来提升情侣间的情趣。
那啥……无良商家发错了货,把无痕无痛的情趣蜡烛发成了真蜡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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