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
就在后宫内,皇后、邹夫人对张世豪担忧之时。
朝堂之上,同样因为北方异族大举南侵,而一阵焦头烂额。
皇宫,承德大殿。
殿高三丈,画屋朱梁,玉阶金柱,高峻华丽。
威武雄壮的御林军,五步一人站岗,威严、肃穆。
只是,此时气氛却充斥浓重的压抑。
大殿内,龙椅上刘宏面色苍白,虚弱气急道:
“八十万联军铁骑欲进攻大汉,还真是看的起大汉啊。”
“如此庞大的铁骑,纵然高祖在世,恐怕都无能为力,这鲜卑、乌桓、匈奴三族是要灭了大汉吗?”
“鲜卑狼子野心,朕就不说了,这乌桓、匈奴,我大汉对其不薄啊,竟然帮鲜卑进攻大汉,白眼狼,咳咳,真是白眼狼!”
刘宏气急败坏的声音响彻大殿,让一众文武百官皆是噤若寒蝉,脸上挂满了忧虑。
看着文武百官无一人说话,刘宏只感觉失望至极,恨铁不成钢。
这些文武百官,争权夺利时,皆奋勇当先。
而一遇到事情,便全部哑口了!
此时,百官之首,袁逢、袁隗眼中也布满了阴霾。
袁隗出列,对刘宏拱手道:
“陛下,若老臣所知不错,此番鲜卑、乌桓、匈奴三族联军八十万,欲进攻大汉,原因有两点!”
“第一点,便是因为幽州发生了巨大变化,土地变得肥沃,风调雨顺,全然没了以前的贫瘠之地,而是幽州之地变成了传闻中的龙兴之地,幽州之地接壤草原,幽州内部鲜卑、乌桓两族也不少,自然体验更加真切。”
“幽州让鲜卑、乌桓两族心动了。”
“第二点,便是镇北侯前往幽州,任幽州牧,不仅大肆扩充兵力,还派遣人去重修雁门关,彻底激怒了鲜卑、乌桓、匈奴三族。”
“所以,依老臣看,鲜卑、乌桓、匈奴三族组成联盟,究其原因还是在于镇北侯屯兵幽州,重修雁门关触怒鲜卑、乌桓、匈奴三族,给了三族侵袭大汉的借口!”
“张世豪当负此次三族侵袭大汉责任!”
袁隗分析的话音落下,本来寂静的大殿顿时有了声音。
“是啊,肯定是张世豪的原因,本来三族便对幽州有意,张世豪又乱来,给了三族借口,这可不就是张世豪的他原因?”
“唉,这是大汉的浩劫啊,竟因一个阉人而起。”
“八十万联军铁骑啊,这谁能挡得住啊!”
一众文武百官议论纷纷,皆指责起张世豪,颇为愤怒惊慌。
“袁太傅此言太过了吧?”
就在大殿内随着袁隗指责张世豪的声音落下时,一道尖细的声音响彻。
却见捏着兰花指的曹化淳站了出来,道:
“镇北侯身为车骑大将军,幽州牧,镇守北方边疆,到了幽州,招募军队,并且,重修关卡,为了更好的守护大汉,哪里有不对之处?”
“幽州变为龙兴之地,此乃我大汉之福,是三皇子福源,镇北侯戍守幽州,又有何不对之处?”
“难道就因为鲜卑、乌桓、匈奴三族想染指幽州,就把所有的罪责,加身到镇北侯身上?”
“袁太傅,这,说不过去吧?”
“不知,袁太傅是站鲜卑、乌桓、匈奴三族一方,还是站我大汉一方?”
曹化淳冷视袁隗,针锋相对,狂怼袁隗,丝毫不给袁隗面子。
承德大殿猛地一静,袁隗面色更是涨红,死死盯着曹化淳。
龙椅上刘宏听着袁隗、曹化淳两人争吵,只感觉头疼,不由咆哮道:
“什么时候了,还在争,还在诋毁,再说,都给朕滚出去!”
“这…”
刘宏发怒,曹化淳、袁隗身体齐齐一震,忙拱手低头退回原位。
刘宏此时很恼火。
不过,刘宏恼火的对象并不是袁隗、曹化淳。
而是张世豪!
一开始,刘宏惊闻张世豪镇守边疆,幽州变为龙兴之地,刘宏是非常兴奋、激动的。
因为,张世豪是三皇子刘极的豪父,张世豪到了幽州,幽州变为龙兴之地,那幽州可不就是因为小刘极的原因,才变为龙兴之地的。
张世豪身为幽州牧,车骑大将军,总督幽、并两州军力,镇守北疆。
招募一些军队,重修雁门关,这些按理来说,都是正常的操作。
张世豪的这些操作给了鲜卑、乌桓、匈奴三族出兵的借口,如今欲举兵八十万铁骑南下,这不得不让刘宏对张世豪恼火了。
尽管刘宏知道此事根本怪不得张世豪身上,甚至张世豪就是躺伤的,三族的根本目标很可能就是变为龙兴之地的幽州。
但是,刘宏还是忍不住把怒火发泄到张世豪身上。
毕竟,八十万草原铁骑若南下,谁也阻挡不住啊。到时候恐怕席卷的就不仅仅只是幽州了,并州、冀州。
乃至洛阳在的司隶,都有极大的可能是草原骑兵突袭的对象。
“镇北侯刚到幽州不久,手中兵力短缺,恐不能长久抵挡草原联军,大汉境内可还有大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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