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鸢掏掏耳朵,又转头问倾年:“啥,他刚才说什么,我没听错吧?”
倾年的嘴巴张张阖阖,最后憋出一句:“应该没有吧……”
夜星寒的话在两人脑海里消化了半天,望向清浅的眼神从热情渐变为激动。
清浅被他们一顿猛看,不仅不怯场,反而照例扬起迷惑人心的灿烂笑容。
张嘴就是口若悬河,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短短几分钟,两人已经迅速倒戈,夜星寒从主角沦为配角。
倾年跟流鸢很高兴,清浅终于把夜星寒完全拿下来了。
夜星寒不动神色:“先进来再说。”
几人分头落座。
流鸢迫不及待:“清浅,这些年过得好么。”
倾年不甘落后:“星寒,你刚才说清浅是你的人,究竟是什么意思,是我们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夜星寒淡定喝茶:“就是你们理解的那个意思。”
流鸢跟倾年的反应完全不像常人,他们不约而同,齐刷刷望向清浅,以无比同情的眼光。
“多好一妹子啊,怎么就被你祸害了呢!”这是感叹的语气。
“她家父母知道的话,非打死你不可。”这是幸灾乐祸的语气?
“我一度以为就算给你吃春药,你也不会发情的。”流鸢很欣慰。
“什么春药,我还觉得他会****呢!”倾年的想象力更上一层楼。
“恭喜啊星寒,你终于有人要了!”这是异口同声的最后总结。
这真是你朋友?清浅呆滞半天,用眼神传达疑问。
如假包换。夜星寒依旧淡定。
那边两人还在激动,被夜星寒一声打断:“你们怎么突然来了?”
“这边的东西好吃,想起你在,就过来看看。”敢情夜星寒只是顺带想起的,流鸢嘿嘿一笑,毫无愧疚感。
夜星寒嗯了一声,对他们在吃的痴迷程度颇为了解。
胆小的临月似乎感受到两个陌生人并没有恶意,叽叽两声从清浅口袋里钻出来,无辜地望着他们。
“这是什么?”流鸢眼尖,马上就发现了。
清浅把临月掏出来放在桌子上任人围观,笑眯眯道:“它叫临月。”
临月感受到四道目光的无形鸭梨,乖乖蹲坐着没敢动。
倾年盯着它看了半晌:“这娃儿挺像上古传说中的吞子。”
临月只存在于神族典籍,在那之前,没有人认为这种上古异兽会在这里出现。
但倾年不仅能脱口喊出它的来头,而且还一脸淡定。
旁边围坐的都是一群不能以常理来论断的人,所以也没有人表示出吃惊诧异。
清浅热情地推销着临月:“就是吞子没错,白天能把玩,晚上能暖床,心情不好可以蹂躏,心情好了可以听听它的叫声,实乃居家旅行杀人放火之必备。”
言下之意,你要是喜欢就送你了,大有把哭货送去祸害别人的意思。
夜星寒看穿了她的险恶用心,也不阻止,唇角淡淡勾着。
临月打了个寒颤,知道冰山爸爸是依靠不了了,只好可怜兮兮地瞅着麻麻。
然而它的挣扎只是徒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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