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说一下,朱儁、卢植、皇甫嵩,皆是中央军,官拜中郎将,直属朝廷管辖,兵力并不多,整个平叛过程中,投入兵力不超五万,而黄巾军一共两百万,为什么打不过呢?
黄巾军中称得上精兵的不超过三万,大部分在张角麾下,叫黄巾力士,其他部队全是乌合之众,百分之九十五是老百姓,无盔无甲无兵器,更没有谋士,想赢太难了。
项汶按计划,领着大军向上庸而去,逃散的黄巾军如项汶预料那般,保持着数千人逃向上庸郡,上庸三郡哪里守得住,能逃到这里的皆是黄巾青壮,体力不行的早已死在半路,饿疯的黄巾军攻下上庸三郡,劫掠后向汉中逃去。
现在还不是诸侯割据的时代,郡兵全是关系户,而且人数不多,战斗力弱到难以想象,这一点中原地区得到了验证,三个月时间,黄巾军在中原火速壮大就是例子。
一探马来到项汶侧面抱拳:
“报将军,……我军后方发现大股官军。”
项汶表情变了变:
“再探。”
探马应诺策马离去。
“龚大哥,不和官军做过一场,我们走不脱了。”
项汶言语轻松,丝毫不将官军放在眼里,龚都抱拳道:
“将军请下令!”
项汶抬头看了看地形,思索片刻后:
“大哥,你和龚大哥火速攻下上庸三郡,我留下阻拦官军。”
张飞扯着嗓子说道:
“断后留给俺,二弟统率大军为重。”
“也罢,记得打出涿郡义军的旗号,挂大汉军旗,我给你三千人,务必阻拦敌军三日。”
说着抬手指着一个狭窄路口说道:
“大哥,你只需守住那个路口即可,切莫出战,我军与官军装备差距过大,正面很难取胜,唯有固守!”
“二弟放心,俺知轻重。”
“公明,你率三千人与我大哥保持一日路程,徐徐后退,接应大哥。”
张飞、徐晃领命离开。
“龚都大哥,房陵郡交给你了,你需要多少兵马?”
龚都抱拳:
“房陵郡乃小城,属下只需千人即可!”
“好,命你拿下城池后,等待徐晃、张飞所部,带走所有粮食,随后退往上庸固守!”
“诺!”
龚都率军离开,项汶自领两万大军杀向上庸郡,那里是治所所在,城墙高大,一般人短时间内真打不下来,黄巾军并未攻下那里,这对项汶来说是个好消息。
项汶大军完全可以绕过去,不过会给部队带来风险,项汶决定求稳,一路推过去,留下兵马让朱儁一个一个啃,拖死他。
半日后,狭窄路口,张飞一人一骑立在路口,身后士兵列出军阵,蓄势以待。
不多时,乌压压的官军出现,停在五百米之外,见张飞身后竖着汉军大旗,偏将出声道:
“将军,他们竖着汉旗。”
朱儁轻蔑道:
“一群义军而已,传我军令,做好进攻准备!”
偏将抱拳退走,指挥军队列阵进攻,朱儁此刻只想杀了这群义军,充做军功,真假谁在乎,没有后台的义军,他想杀就杀。
董卓换掉卢植时,无视刘备就可看出,没有后台你就是个小弟,杀了也就杀了,好在董卓给卢植面子,没有为难刘备,不过言语讥讽是必须的。
张飞见官军列阵进攻,根本不与他交谈,只得退回军阵,自家事自己清楚,他们虽有三万人,但战斗力很弱,正面是打不过官军的,虽说朱儁只有八千人,却也不是张飞能对付的。
张飞军凭借地利坚守路口,官军难以展开,无法发挥优势,迟迟无法突破防御。
朱儁看着两军交战问道:
“敌军将领是谁?”
“回禀将军,敌将名为张飞,乃涿郡一屠夫。”
“屠夫?这家伙有点门道,下令盾兵在前弓兵在后,压上去。”
随着军令下达,步兵退到两旁,盾兵掩护弓兵上前,距离足够后,弓兵拉弓便射,一时间路口守军哀嚎不止。
朱儁看准了敌人无甲无盾,用弓箭对敌,一瞬间重创了守军。
张飞连忙指挥士兵向后撤退,躲到两侧减少伤亡,咬牙骂道:
“这官军好不要脸,欺负俺没盾甲,还好没主动出击,不然非得大败。”
下令道:
“二狗子,给俺把路口填了,有多少兵卒爬上去了?”
“老爷,已有两百人爬上山了!”
“很好,一会敌军清理道路时,让兄弟们给我砸!”
“诺”
二狗子快速跑去传令。
路口两边是崖壁,七八米宽的路蜿蜒百来米,张飞来得匆忙,没时间设伏,此刻只能设法阻挡官军。
士兵借助弯道躲避弓箭,搬来石头堵塞道路,给官军设置障碍,平常时候作用不大,但现在却能有效地拖延敌军。
随着双方进攻,张飞败退,朱儁攻入山道口,看到路被堵皱眉道:
“这张飞还不算笨,知道堵截路口,下令,让士兵搬开碎石。”
近百士兵上前搬运石头,也在此刻,两边崖壁落下石块,瞬间砸死数十人,连带着阻拦了道路,看得朱儁眼皮直跳,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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