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八万大军渡河,过河者不足万人,混乱无比,一时间难以展开军阵,被马超于禁率领的两万大军打了个措手不及。
吕布恨的牙痒痒却无可奈何高声道。
“高顺何在?”
不远处高顺答道。
“末将在。”
“给本侯拦住敌军,掩护我军渡河!”
“诺!陷阵营大盾阵,起!”
随着高顺下达指令,混乱的士兵中,一群提刀持盾的步卒迅速响应,组成步兵方阵,将冲杀而来的曹军逼退,为已方士兵争取渡河时间。
马超率领的骑兵冲锋减弱,此刻短兵接战,优势不大,被装备整齐的陷阵营逼得步步后退,盾牌组成防御墙,骑兵没有冲锋之力,难以伤到敌军,反被盾牌后的步卒长戟刺死不少,吕布军外围筑起盾牌墙,身后步卒伸出长长的铁戟,宛如豪猪,骑兵根本不敢靠近。
马超无奈只好指挥骑兵退走,没了冲锋加持,骑兵还不如重步兵,骑兵让开位置,于禁率领的一万步卒压了上去。
于禁一直观察着敌军,见敌军结盾牌阵,下令道。
“来人!给我把物资车辆推来,装上大石头,四人一车给我推过去,撞开盾牌阵!”
马超让出位置,于禁率领的步卒立马推车冲了上去,数十辆马车被士兵推着,速度不下三十迈。
两军接触撞开了敌军盾牌,缺口高达十几处,推车的曹军视死如归,推车被敌军尸体卡住,几人瞬间被刺来的长矛穿透,回头看到同僚从缺口处杀了进来,咧嘴一笑倒了下去。
他们是敢死队,于禁承诺,推车者阵亡,家属可获得五倍军饷,也就是五年的军饷,于禁治军严明从不苛扣属下,麾下士兵个个用命,不担心家属拿不到抚恤金,于禁遇到高顺,可谓是强强相遇勇者胜。
马超率骑兵退远,准备第二轮冲锋,就在这时马岱一身伤,提着一棵人头回归军阵,刚到马超身边再也撑不住伤势跌下马来。
“伯詹!”
马超立即下马查看马岱。
“为兄不该让你去!伯詹若死吾马超以何面目去见叔父!”
马岱努力睁眼。
“兄长,恶贼头颅弟以取来……”
说完彻底昏迷,马超下令道。
“来人,速速送马岱将军回河内救治。”
两名亲兵立马上前带走马岱,只见马岱昏迷依旧死死抓着一颗头颅,马超是又后悔又激动,相比复仇他更希望族弟无事。
马超问道。
“可知吾弟是谁伤的?”
一骑兵上前说道。
“将军,属下见马岱将军撤退时被敌将拦住,属下不知敌将是谁,那人生得雄壮,使一柄大斧头。”
马超记住情报,抬眼看向战场,寻找持斧之人,却始终没找到。
于禁并未参与冲杀,而是站在后方指挥。
随着时间推移,过河之兵越来越多,于禁知道再不撤退将面临数倍于己的兵力,只能下令撤退。
马超知道于禁要撤退,立马下令骑兵从两侧冲杀过去,掩护步卒撤退,自己则是寻找那名敌将。
而吕布则是盯着马超,后者感受到被注视,侧头看到吕布靠近,心知今日无法为马岱找场子,指挥骑兵边战边逃。
吕布与马超皆是当世最强骑将,这一点关羽,赵云,曹纯,都比不了,唯有公孙瓒能比,这里说的是骑兵指挥能力。
一场伏击战打了半个时辰,也就是一个小时,曹军损兵三千多人,吕布折损七千左右。
没办法,吕布刚渡河就遇到了突袭,曹军士兵二打一,吕布虽勇,却被马超拖住,优势在曹,战损一比二已经很不错了,足以证明吕布军的战力,换成其他诸侯,早被马超于禁杀败!
吕布也不是傻子,或者说陈宫等人料定他不敢追击马超,打退曹军后并未追击,留在渡口掩护部队渡河。
完成伏击任务的马超于禁一日后回到大营。
“恭喜二位将军立下头功。”
马超问道。
“军师,马岱将军如何了?”
刘哗说道。
“将军安心,马岱将军在城中休养,月于即可康复。”
马超听了心中大石落下,没有立功的喜悦,这一次马岱的意外,让他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不是谁都有他的本事,一句话差点害死族弟。
马超躬身一礼离开大帐回城查看马岱。
荀攸问道。
“于禁将军,马超作战如何?”
“孟起将军武力不俗,与吕布斗了百合不敌而退,统领骑兵经验老道,吾不如也!”
陈宫抚须。
“有此猛将牵制吕布,接下来就容易多了。”
“于禁听令,令你率本部兵马,驻军河内西北面的县城,等待军令。”
于禁领命离开。
荀攸笑道。
“我军部署完毕,就等吕布入局了。”
三个老阴逼相视一笑。
吕布渡河休整一日后,全军开赴河内城下,在城外十里扎下大营。
吕布下令道。
“众将听令,敌军今夜会来夜袭,尔等做好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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