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往年一样,原本诺贝尔文学奖的热度伴随着获奖人的公布逐渐降低,任何奖项都是如此没公布将要公布时是热度最高的,可今年在公布获奖人,有点小意外。
2025年,诺贝尔文学获奖者罗伯茨发言:“我意识到了一个现象,为了全球的文学,我不能把它藏在心里。诺贝尔文学奖已有二十八年没有把奖项颁发给诗人了,我所指的诗人不是单纯性质的诗人。诗人和作家的身份很模糊,可以是作家,但他代表作能决定他在那个领域的成就更高。诺贝尔文学奖应该当仁不让的要维护世界文学的稳定性,这个世界不能没有诗歌,人类需要从诗歌中汲取浪漫,汲取爱,汲取自由。”
诺贝尔文学奖有提名资格的人不多,各国作协主席以及文学院院士,再加上获得过诺奖的作家三类,罗伯茨今年推荐了淮南,可没选上。罗伯茨出来说这话,也不光是为了打抱不平,他从小就爱看诗,想立志当个诗人,可惜没什么写诗的天赋,反倒是在报社上班时,无意中开始写小说,又畅销又有文学性,一炮而红。以上发言是罗伯茨自己在采访里说的,基本可以确定是装叉。
罗伯特打小就爱诗,当今世界诗坛凋零,即便有不错的作品,那也只是一位诗人的灵感之作,而淮南就不同了,五六年时间发表了六七部,有三四部他喜欢。
综上所述,罗伯茨的想法还真是想诺贝尔文学奖扶一把世界诗歌的氛围,毕竟目前为止,诺贝尔文学奖身为世界第一的文学奖项,含金量还是有的,即便带有政治倾向。
作品长期被好莱坞的小众片改编,再加上罗伯特去年才获得诺奖,人气正值巅峰,他通过专访的形式说出的这番话,瞬间引发全世界范围的讨论。
“我查了一下,自打上个世纪九十年代之后,就再也没诗人获奖。”
“是不是现在诗人太拉胯?上个世纪的好多诗人我随口可以说出好多个,但近二三十年我一个诗人也说不出来。”
“除了上学,感觉没什么人会看诗歌。如果在纽约地铁上有人拿着一本诗集,我虽然嘴上不会说什么,但内心一定会想,瞧瞧这又是谁想吸引女孩子注意。”
“其实大多数诗人都是作家,好比说普希金,写剧作也一流,也写过小说,甚至还写童话。写的小说还被柴可夫斯基改编为了同名的歌剧。可一说起亚历山大·谢尔盖耶维奇·普希金,首个反应仍旧是自由颂、假如生活欺骗了伱。”
“不喜欢诗歌,但我也认为诗歌是文学世界必不可少的。”
“上一次以诗歌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是98年,再上一次是72年。诺贝尔文学奖是文学荣誉殿堂中的王座,全世界优秀的文学作品很多,所以十几年才有一位诗获得诺奖实属正常情况,但快三十年还没诗人就说明,瑞典诺贝尔文学委员会对诗歌类型是有轻视之意的。”
引起热议,观点大致分为两类。
正方是罗伯茨的观点认为诺奖的评审机构把诗歌的评价降到很低,这样做是不对的,不管国内外,谁上学没有背几首诗?
反方则认为,不是诺贝尔奖不关注诗歌题材,而是这个时代诗人不行,达不到诺奖要求。
互联网的水友们讨论了一两天,也就消停了,诺奖文学委员会装死——也不想想除了性丑闻时间诺奖官方会出面回复,其他再怎么爆冷,再怎么有争议,官方有说过一句话?
围观群众的议论停止了,但文学圈自己却没有停止。
文学批评家拉帕姆发表了言论,
“诗歌可以让一座城市永恒,为什么会认为诗人失去了灵气,失去了写诗的能力?因为大多数信息不需要大脑处理就可以获得感官快感,不再有时间去思考蕴藏在诗歌中的美学与智慧。焦虑的社会氛围也无法令人在每天工作之余停下步伐。就更无法放纵灵魂,享受精神在诗歌荡漾的片刻安宁和自由,所以诗歌不是失去了土壤,而是诗歌正处于荒芜。荒芜之地也能长出……”
拉帕姆的言论是回复讨论中现代没有好诗人的说法,他评价出了[诗坛荒芜的一代]共五人,包括了淮南在内。除了淮南之外,其余四人的平均年龄五十岁以上,并且都是全球着名的作家、诗人。
[不能把淮南单纯地看作一个简单的个体。他人生经历应该非常复杂,并且是写诗歌的几年发生的变故,“淮南”至少可以作为四位诗人进行研究,他就像在荒芜土地上长出的花园,有红色的蔷薇,有对抗风暴的橄榄树,有茂密的藤蔓。……]
对淮南的评价极高,瞅瞅其他四位的评价。获得过耶路撒冷文学奖和都柏林文学奖的加葛,拉帕姆评价是“荒芜之地的坎皮恩”,坎皮恩是生长在直布罗陀的悬崖峭壁的花朵,说得清楚一些,其他四位都是某某花朵,或者是树,但只有淮南一个人就是花园。
这差距一下子就来了。
多数人对文学批评家有误解,认为他们这群人就是吃饱了没事干,挖空心思批评文学作品的存在。杰出的文学批评家广义来说能够一定程度地推动文学进步,狭义来说能促使作者进步。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