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李逸,是星际联盟里一个普通却又满怀着热血的年轻小伙,平日里就爱在联盟各个星球间穿梭,见识各地风土人情,顺带帮着捣鼓点小科研、小救援啥的,算是个“热心肠的星际游侠”吧。咱这联盟,好不容易从之前那一连串气候危机里缓过劲儿来,正准备大踏步迈向新的繁荣呢,谁能想到,这宇宙就像个调皮捣蛋、阴晴不定的“熊孩子”,又毫无征兆地闹起了脾气,整出一场波及范围极广、破坏力超强的气候灾害,把大伙的安稳日子又搅和得七零八落。
那天,我正搁泽尔星上一个朋友家里做客呢,泽尔星啊,那可是个美得像梦幻仙境的地方,天空中飘着的云朵像被染上了梦幻色彩,城市里建筑风格独特,蓝莹莹的墙面透着神秘又温馨的气息。我们正围坐在院子里,品尝着当地一种叫“星露果”的美味果子,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欢声笑语在空气中飘荡。突然,天色骤变,刚刚还湛蓝得像宝石的天空,瞬间被墨黑的乌云滚滚吞没,那乌云像一群被激怒的星际巨兽,气势汹汹地翻腾涌动,一道道刺目闪电在其间穿梭跳跃,“咔嚓咔嚓”,跟要把天空劈成两半似的,紧接着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地砸落,可这雨哪是寻常雨水呐,每一滴都裹挟着狂暴能量,打在地上“滋滋”作响,冒起缕缕青烟,花草树木被砸得东倒西歪,狼狈不堪。
我一个激灵站起身来,脸色大变,嘴里嘟囔着:“坏了坏了,这气候怕是又抽风了,得赶紧回联盟报信!”朋友也满脸焦急,拉着我的胳膊说:“李逸,你可得快点,咱泽尔星从没遭过这么邪门的雨,再这么下下去,啥都得毁咯!”我拍拍朋友肩膀,二话不说,披上雨衣,顶着狂风暴雨就往星际港口冲。一路上,街道上已经乱成了一锅粥,人们惊慌失措地奔跑着,呼喊着,店铺招牌被狂风扯落,在空中“哐当哐当”地飞舞,像失控的风筝。
等我好不容易赶到星际港口,港口也是一片狼藉,不少飞船都被狂风吹得东摇西晃,有的还磕磕碰碰受了伤。我瞅准一艘看着还算结实、能经得起折腾的小型飞船,跟船长好说歹说,央求他立马起航回联盟总部。船长是个五大三粗的汉子,起初还满脸犹豫,嘟囔着:“这天气,起航可太冒险了,指不定半道就被风暴撕成碎片。”我急得直跺脚,拍着胸脯保证:“大哥,咱必须得试试啊,联盟还不知道这情况呢,晚一分钟,受灾范围就得扩大一大圈,我懂点气象和航行知识,路上还能帮着你瞅瞅。”船长咬咬牙,一跺脚,大手一挥:“行,小伙子,就冲你这份担当,咱今儿个搏一把!”
飞船在风暴中艰难起飞,那感觉就像一只脆弱的小鸟,在凶猛老鹰的利爪下拼命挣扎求生。船体被狂风吹得“嘎吱嘎吱”响,时不时被闪电擦过,船身一阵颤抖,警报声此起彼伏,震得人耳朵生疼。我死死盯着仪表盘,眼睛瞪得像铜铃,手里紧握着操控杆,帮忙调整航向,嘴里还念念有词:“宝贝飞船,稳住啊,可别在这节骨眼上掉链子。”船长额头豆大的汗珠滚落,双手紧握方向盘,胳膊上青筋暴起,拼尽全力保持着平衡,时不时爆一句粗口:“这鬼天气,真他娘的邪乎!”
好不容易冲破风暴包围圈,飞船一路狂飙驶向联盟总部。一到那儿,我像个疯子似的冲进指挥中心,扯着嗓子大喊:“不好了,老大!泽尔星遭遇超强气候灾害,狂风暴雨带着能量冲击,到处都被祸害惨了,其他星球估计也悬呐!”艾登老大原本正皱着眉头研究星图,听到我的喊声,猛地抬起头,眼神瞬间锐利如鹰,一拍桌子,大声道:“马上启动紧急预案,通知所有星球,全民动员起来抗灾,绝不能让这场灾害把咱们多年心血毁了!”
联盟瞬间像个被点燃的火药桶,“轰”地一下忙碌起来。通讯部门的人员像一群疯狂的打字员,手指在键盘上飞舞,发送着一道道紧急动员令,消息通过星际电波,迅速传遍各个星球的每一个角落。科研团队则紧急集合,脑袋凑在一起,对着气象数据和之前应对危机的资料,争分夺秒地研究应对策略,嘴里时不时蹦出几个专业术语,眉头紧皱,神情专注得像在拆解宇宙最复杂的谜题。
我也没闲着,主动请缨加入救援先锋队,跟着大伙风风火火地奔赴受灾最严重的区域。我们搭乘的救援飞船,装满了各种救援物资,像个鼓鼓囊囊的大包袱,有能中和狂暴能量雨滴的能量护盾发生器,还有可以快速修复受损建筑、恢复生态的星能修复设备,以及保障受灾群众基本生活的食物、水源和医疗用品。
到了泽尔星一处受灾城镇,眼前景象惨不忍睹。街道被洪水淹没,水流像脱缰野马,裹挟着各种杂物,横冲直撞,房屋倒塌了一大半,残垣断壁浸泡在水里,摇摇欲坠。居民们满脸惊恐,站在高处,眼巴巴地望着我们,呼喊求救声此起彼伏,像一首悲伤的交响乐。我心像被狠狠揪了一下,眼眶泛红,咬着牙说:“兄弟们,加把劲,先把护盾发生器架起来,给大伙撑起一片安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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