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夫君,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宋姣姣讪讪地笑,将话本子藏进了裙摆底下。
她没想到第一次看如此劲爆香艳的话本子,就被自家夫君抓个正着。
相比于现代网络小说,古人描写得相当含蓄,文笔优雅,一笔带过。但在封建落后的古代,这种书算得上禁书了,难怪书铺的掌柜说是压箱底的私货。
盛淮安紧抿着唇,看不出一丁点儿情绪,“把书给我烧了。”
“什么书?”宋姣姣装傻充愣,突然猛地扑进他怀中,两只腿紧紧圈住他的腰身。
盛淮安脸颊轰一下爆红,斥责道:“成何体统!”
宋姣姣一不做二不休,揽着他脖子撒娇,“夫君,夜深,该休息了。”
樱红的嘴唇一张一合近在咫尺,诱人采撷。
盛淮安喉结滚动,心里仅剩的唯一一根理智在极力拉扯着自己,忍耐得极其辛苦:“你下来。”
宋姣姣看出他在强撑,凑上前在他耳边吹了一口气,“夫君,我们是夫妻,你其实不必忍耐。”
这句话仿佛一个导火索。
两只滚烫的大掌忽然落在自己腰间,烫得宋姣姣惊呼一声,紧接着整个人就被她抱起来,天旋地转间,男人将她困在床榻之上。
浓厚的气息瞬间吞没了她。
四目相对。
那双深邃狭长的凤眼里沾染了情欲与熊熊火焰,仿佛要将她生吞殆尽。
砰砰砰
宋姣姣心脏剧烈跳动。
“我给过你机会的,为何不离我远远的呢?”盛淮安将她散落的头发拨到耳后,声音沉静低哑。
“我不怕。”
在一片摇曳朦胧的微光中,宋姣姣那双眼眸亮得惊人,“道士说你是天煞孤星,我不怕。说你克妻,我更不怕。宋家人还说我是倒霉蛋呢,也没见得把你克死了。”
盛淮安轻哼一声:“能言善辩。”
“这叫实事求是。”宋姣姣轻抚着他英俊的侧脸,带着点受伤的声音询问:“夫君,你难道只信命,不信我对你的心意吗?”
盛淮安身体微僵,不知道如何作答。因为他在乎宋姣姣,所以他才会更害怕宿命。
“已经很晚了,快睡吧。”他逃避似的挪开目光,不敢与之对视。
死男人,犟得跟头牛一样。宋姣姣在心里怒骂几声,双手猛地圈住他脖颈,用力往下压,而后紧紧咬住了他的唇。
别看他浑身肌肉硬邦邦的,唇却格外温暖柔软。
盛淮安僵愣片刻,猛地抱住她,一手按着她的后脑勺加深这个吻。素了二十多年的老男人乍然品尝到情爱滋味,突然化作洪水猛兽般攻城略地。
“夫、夫君……”宋姣姣气息不稳,几乎在他的攻势下毫无招架之力,呼吸越来越急促。气得她张唇,狠狠咬在对方嘴皮上。
就在她快要憋死的时候,男人猛然放开了她,丢下一句“抱歉”便落荒而逃。
宋姣姣:“……”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霸王硬上弓,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呢?
原以为狗男人会躲几日,没想到他只是去厨房打了一盆热水,将毛巾打湿再递给她,“口脂花了,擦擦吧。”
宋姣姣狠狠瞪了他一眼,瞥见他那被咬破的上唇,忽然间通体舒畅,结果毛巾擦脸,直到睡下都安安静静没有再作妖。
不得不说,盛淮安松了一口气。头枕上双手上,说起正事:“陈留王封地灾情频发,在朝堂遭到众臣弹劾。老王爷又在回封的途中,几次三番遭遇刺杀。”
宋姣姣心头一紧,完全没了睡意,“难道张郡尉等人怀疑老王爷知晓真相,打算将其灭口?那我们的处境是不是同样很危险?”
“听老王爷的意思,陛下的意思是让盛家随我一块升迁,举家搬到丰州城。”
但她最关心一个问题:“监视,还是保护我们?”
盛淮安笃定道:“应当是保护。”
宋姣姣噘着唇吐出一口浊气,“那就行,原以为还能继续窝在七排村过逍遥自在的日子,不曾想……看来我天生是个劳碌命。”
“娘子的确十分厉害。”盛淮安忍俊不禁,“明日圣旨便会下来,你交代娘和三弟,务必穿得隆重些。”
翌日一大早。
县令周青松带着圣旨和嘉奖来到盛家。
盛淮安立下大功,陛下钦点其为从七品下武散官翊麾副尉,隶属丰州城虎头营。另赏赐千金,百匹绸缎。
从圣旨颁布到入职,只有短短半个月时间。
老钱氏喜极而泣,当即开祠堂上香,将好消息告诉祖宗。
“大哥,咱家非得去丰州城吗?”盛三郎右眼皮不安地跳动,丰州城龙潭虎穴,大哥小小一个七品官,根本不是正四品的知府大人对手。
盛淮安用力拍了下他肩膀,“等晚上来书房一趟,我有事要与你说。”前路危机重重,有些事,该告诉三郎了。
盛三郎隐约猜测到一些,藏在袖中的拳头蓦然拽得死紧。
旨意很快传遍整个七排村,村民们前来恭贺,一波紧接着一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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