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书楼的大门在鲁阳和夏幽面前缓缓开启,发出一声沉闷的“吱呀”声,仿佛一个沉睡的巨人正缓缓睁开眼睛。
两人踏入其中,一股浓郁的墨香夹杂着陈腐的纸张气味扑面而来,昏暗的光线透过高耸的书架缝隙洒落下来,在地面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整个藏书楼如同一个巨大的迷宫,让人感到迷茫和压抑。
鲁阳环顾四周,高耸入顶的书架如同迷宫的墙壁般,一眼望不到尽头。
每一排书架上都摆满了密密麻麻的书籍,从泛黄的竹简到厚重的线装书,种类繁多,年代久远。
空气中弥漫着尘埃和霉味,让人不禁屏住呼吸。
夏幽紧随其后,她秀眉微蹙,目光警惕地扫视着周围,似乎在感知着什么。
“这里……感觉有些不对劲。”夏幽低声说道,她纤细的手指轻轻拂过一本古籍的封面,指尖沾染上了一层细密的灰尘。
鲁阳微微颔首,他也察觉到了一丝异样,但具体是什么却又说不出来。
“先找到关于失踪学生的线索再说。”
两人正准备朝着深处走去,一个苍老的声音突然响起:“什么人?竟敢擅闯藏书楼!”
一个身穿灰色长袍,须发皆白的老者从书架后走了出来,他手持一根戒尺,神情严肃,正是学府的刘夫子。
“刘夫子,我们是来调查失踪学生一事的。”鲁阳沉声说道。
刘夫子上下打量了鲁阳和夏幽一眼,眼中充满了怀疑:“藏书楼乃学府重地,岂容你们随意乱闯?这里的书籍都是学府的宝贝,若是损坏了,你们担待得起吗?”
“夫子,人命关天,我们必须尽快找到线索。”夏幽语气冰冷,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
刘夫子却丝毫不为所动,反而更加固执:“藏书楼的规矩就是规矩,任何人不得违反!你们若真想查,就先去院长那里申请许可,否则,老夫绝不允许你们踏入一步!”
鲁阳眉头紧锁,他本就性子阴郁,此刻更是有些不耐烦。
他正要开口,夏幽却抢先一步说道:“刘夫子,我们知道规矩,但情况紧急,耽误不得。若是因为你的阻拦而错过了最佳时机,这个责任,你承担得起吗?”
刘夫子被夏幽的气势震慑住,一时语塞。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从藏书楼深处传来:“怎么回事?”
学究院长缓缓走了出来,他身材高瘦,身穿一件青色长衫,脸上带着一丝疲惫之色。
看到鲁阳和夏幽,他微微一愣,随即问道:“你们怎么在这里?”
鲁阳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简要地说了一遍,学究院长听后,沉吟片刻,说道:“既然如此,你们就进来吧,但切记,不可损坏任何书籍。”
鲁阳和夏幽对视一眼,终于松了一口气。
刘夫子还想再说什么,却被学究院长一个眼神制止了。
两人跟着学究院长走进了藏书楼深处,消失在迷宫般的书架之间。
刘夫子站在原地,看着三人消失的方向,口中喃喃自语:“希望……不要出什么事才好……” 他手中的戒尺,不知不觉间,掉落在了地上……
藏书楼深处,空气更加沉闷,光线也更加昏暗。
高耸的书架如同迷宫的墙壁,让人感到压抑和窒息。
鲁阳的目光快速扫过书架上的书籍,试图从中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他拿起一本古籍,随意翻阅了几页,眉头却突然皱了起来。
这本古籍上记载的并非寻常的武学招式,而是一种奇特的内功心法,其行功路线与他以往所见的截然不同。
他下意识地按照书中的记载运转内息,一股奇异的能量在他体内流动,让他感到一阵舒畅。
“有点意思……”鲁阳低声自语,他沉浸在这种奇妙的感觉中,不知不觉间,他已经将这本古籍上的心法完全领悟。
这时,刘夫子走了过来,看到鲁阳手中的古籍,脸色微微一变:“这是《玄元真经》,乃是我学府的镇派之宝,非我院弟子不得翻阅!”
鲁阳合上书,脸上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夫子,这本书上的心法虽然精妙,但却存在一些不足之处。”
刘夫子闻言,顿时来了兴趣:“哦?不足之处?你倒是说说看。”
鲁阳侃侃而谈,从心法的行功路线到内息的运转方式,一一指出了其中的不足,并提出了自己的改进意见。
他的见解深刻独到,让刘夫子听得连连点头,看向鲁阳的眼神也充满了惊讶和赞赏。
“没想到你对武学竟然有如此深刻的理解,老夫真是……刮目相看!”刘夫子感叹道。
“夫子过奖了,我也只是略懂皮毛而已。”鲁阳谦虚地笑了笑。
“既然如此,你们就继续查找吧,但切记,不可损坏任何书籍。” 刘夫子说完,转身离开了。
鲁阳和夏幽继续深入藏书楼,在一本尘封已久的古籍中,鲁阳发现了一段关于学府古老禁制的记载,以及一些关于失踪学生的零星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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