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同意!”
大家伙寻声望去,说话的是孙赖子媳妇儿。
王招娣不乐意了:“你不同意,你不同意你就别分肉啊”
张玉梅也说:“就是,就是,田大妮便宜你都占了,你还想咋的,有能耐你家也打一头大野猪回来呀!”
“那她多得肉了,还得工分儿了,那咋还钱还给她呢?”
田大妮儿吊哨眼儿一横,“这可都是公家的财产,那都应该归咱大伙儿,大家伙儿说是不是这个理儿?那再说了,猪凭啥给她养啊?”
“你还要不要你那张老脸了,田大妮,”
性格泼辣的小婶儿白玲跳出来指着田大妮的鼻子骂:
“你个臭不要脸的,这么小个女娃冒着生命危险打的野猪给大家吃,这孩子一点儿都不藏私,从那老远的山上一步一步的给背下来,那可是三四百斤呢,她再大的力气,也差点儿压吐血。
这给孩子压的,以后不长个儿了,你赔呀!”
说着白玲自己就红了眼眶,眼泪也掉下来。
一些婶子大娘也心疼的红了眼眶。
王大花抹了把眼泪,指着田大妮儿:“你个丧良心的玩意儿,啥你都眼红,你当养猪是好活儿呢?
你看看咱生产队的猪,哪个不都是养了一年了才那么100多斤?瘦的皮包骨。
这年头人都吃不饱,猪还能肥了,你看看哪个生产队的猪不就是一百五六十斤,一百三四十斤,200斤的都少之又少。”
会计李有文也过来说:“大花婶子说的对,这是安丫头自己决定的,村里的意思是喂到130斤,150斤以上就奖励,是安丫头自己说200斤以上才要奖励的。”
村长这时发话了:“谁要不服,肉就不分给他,另外安丫头养猪200斤以上还照旧,卖多的钱分她一半儿。150斤以下不罚!就这么定了!”
田大妮一看村长要发火,也不敢在说话了。
这时,李易安却说:“村长爷爷,能多给我10斤肉吗?今天这猪剩下卖的钱我就不要了,捐给咱大队部了!”
这话一出,人们又窃窃私语了。
“这孩子,咋这么懂事儿呢”
“这是怕人说闲话呢!”
“这孩子是真不容易啊,家里就剩她一个人了,也不知为自己打算打算!”
“20年前土匪进村的时候,她爷爷和她爸可是救了咱村不少人呢。说起来,咱村儿都要承人家的情呢!”
“是啊,是啊!以后大家都多看顾着点儿这孩子。”
“对,对!”
村长看着李易安:“安丫头,你决定了?”
“是的,村长爷爷!”
村长知道她手里不缺钱,就当在大伙儿面前卖个好印象了。于是,也就同意了!
大伙儿排好队,第一个给李易安分的,她要了十斤后肍肉,十斤排骨,五斤猪头肉。
大伙儿又是一阵感动,这孩子不舍得去拿好肉啊!
分完肉,带着她的小猪崽儿,李易安冲着把蘑菇送回家又回来的李小凤使了个眼色,见她点头,这才背着背篓回家!
回到家中,李易安把四只小猪的腿给包扎了一下,就放到猪圈,割了些空间里的草扔给母鸡和小猪后就回屋了。
今天听村长爷爷说牛棚里的人不参与分肉,她这才想起牛棚里还住着三老两小。
一对曾姓老夫妻带着他们的小孙子孙女。
曾广仁是部队的首长,妻子夏雨竹是教外文的大学教授。
大儿子儿媳妇都是军人,一次任务中都牺牲了,小儿子在五岁的时候失踪了,妻子因为会外语被批成走资派。
曾广仁说什么也不同意和妻子离婚,最终和妻子一起被下放。
俩孩子都是儿子留下来的,哥哥六岁,妹妹五岁,他们已经下放到这里三年了。
另外一位,则是一位姓许的老中医,遭小人陷害,已经下放到这里五年了,老人从未向外透露自己会医。
除了牛棚里的人外只有村长和李易安的爷爷知道一些。
爷爷的病还找这位许爷爷看过,才多拖了一年多的时间。
李易安决定抽时间偷偷去看看牛棚里的人。
下午没有啥事儿,她就进到空间的木屋内,拿起空间的医书滴一滴血在上面。一阵白光闪过,书本打开了。
李易安立刻聚精会神的观看,空间主人正在仔细的讲解医术,望闻问切的要点。
随着空间主人的讲解,李易安觉得这些技艺似乎有些熟悉。好似她本就该会似的,慢慢的觉醒了医术。
她又拿起一本《古方大全》,滴血打开后,里面有一千个远古药方。李易安一一快速记录着。
她在瀑布后面的岩洞内打坐仔细回忆着看到的内容。一遍一遍梳理贯通,直到记忆牢固。
李易安到河里就游了会儿泳,她喜欢在这条河里游泳,河水清澈,河水来自于山里的瀑布,从山体而出。这河水应该就是泉水,流到哪里她也不知道。
每次从河里出来都浑身通透,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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