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高这才回到了会议室。
众人再次见礼之后。
“四位司令员,还有赢将军、诸位将官,下面所谈之事,均事为大秦至高机密,本公子令,若有一字传出,诛其九族,夷其十户。”
桌上众人,均是相顾骇然,不明白,为何突然之间,赢高脸色神情如此郑重,但是亦是纷纷起身躬身拱手道:“诺!”
扶苏和赢骁互视一眼,赢骁对着会议室外面轻轻的点了下头,顿时,只听到外面一会之间,人来马往,闹腾了好一会儿之后,窗户外面突然露出了一个脸孔,对着赢骁点了一下头。
赢骁这才躬身道:“公子,此处已经极为安静,可安心静说!”
赢高这才虚抬双手,示意众人落座。
“下面所说之话,一是尚未禀报大王,二是涉及到军事机密,三是军部改革,四更是涉及到在座众位的功劳大小和家族地位,是以,本公子不得不谨慎从事,还望诸位莫怪。”
留下的众人无不相顾骇然,但是心中亦是不禁激动万分,事关军部的所有大的动作,若是能够提前知道一点,那么之后的个人命运和家族发展,将会在发展成什么模样,众人心神无不激荡。
“但是在说之前,本公子有一事要求,无论在座的任何一人,均需以家族名义,与大秦共存亡,若是大秦在世,众位哪怕家中痴呆傻儿,亦可一世无忧,但若是大秦需要,各位即便是付出全族性命,亦要永保大秦盛世,但有一点,后世之人不可造反反叛,若无此等罪责,则尽可家族世世无忧矣。”
闻听此言,余下众人多数皆是相顾骇然。
反而最令赢高吃惊的,是李斯,竟然不动声色,反而一脸坦然,只有尉缭,一脸欣慰的看着赢高。
“当然,若是谁有异议,尽可自行离开,高绝不强求!”
说完,定定的看着桌边众人。
钟离昧和夏侯婴二人互视一眼,钟离昧开口道:“公子,自公子将吾二人带来大秦开始,我之全族性命,已然尽与大秦……”
话未说完,窗外传来一个声音:“我那二位弟子,如此重要之重,竟然不叫为师参与,是汝等不尊师命,亦或是没有将为师看在眼里?”
闻言,屋内众人均是大惊,赢骁更是脸沉似水……
话落,一个挺拔的身形,突然自窗户之中,飞升入房,径自站在了会议桌的最后方。
扶苏和赢高闻言顿时心里一颤,急忙起身上前,躬身拱手道:“弟子扶苏(赢高)见过师父!”
赢骁阴沉的脸上微微恢复了些许颜色,但亦是一脸深沉。
来的不是盖聂是谁?
盖聂没有转身,而是径直站在了会议桌的后方,背对着众人,沉声道:“你们两个起来吧,忘记为师也好,没有通知也罢,但是,我这两个弟子的事情,我盖聂总不能不闻不问不是,墨侠那一脉的事,高公子可以宽心了,为师已经与墨侠一脉约好,异日大秦收取楚地之时,即是墨侠回归大秦之时,而你所要之人,最迟月余,应当能到高陵,至于桌子两边的诸公,是何选择,某家不会干涉,但是若是有那口是心非之心,莫怪聂手中之剑不识此人。”
言罢,径直走到会议桌的一边,寻了一椅子,拄剑而坐。
会议桌上众人这才明白,这个天下第一的剑客,竟然不知何时,真的与大秦站在了同一条战壕里了。
而刚才那番话,更是透露出了,盖聂已经旗帜鲜明的站在了大秦这条巨船之上了!
钟离昧与夏侯婴再次互视了一眼,依旧是钟离昧开口道:“吾等二人,俱遵公子之命是从,若是大秦需要,吾等二人俱可性命相交,但求公子一事,只需为吾等二人,留下一条血脉即可。”
赢高与扶苏二人互望一眼,扶苏道:“二位将军不需如此,料来咸阳断不致此地步,只是为防万一,以此定义罢了,即便是二位将军,朝廷亦不会轻易使人送命,将军可放宽心。”
余下众人无不面面相觑。
李斯却是直接起身道:“大王在上、大公子,三公子,……”李斯拱遥遥对着王宫方向拱手一礼。
“李斯起身于微末,幸得遇恩师,蒙大王赏识,以有今日之一切,若无大秦,岂有今日之李斯,若是能得与大秦一脉相承,实乃李斯之福份,亦是李某人一生所求,今得公子此言,李斯方知,当初之选择不错,幸得公子点拨,李斯铭感五内,再次叩谢公子之情,李家誓不敢忘今日之言。”
尉缭闻言亦是嘴角一笑,轻声道:“公子之言,缭已深深拜服,曾一再言道,以师礼待之三公子,奈三公子一再推辞,不及尉缭叩首于膝前,缭乃深感不甘,今得三公子如此一诺,尉缭尚有何求,岂敢不尊上命!”
王翦和蒙武二人相顾失言。
章邯亦是躬身道:“但朝廷有所命,公子所令,邯无不信服,但求公子勿忘邯之所托即可!”
蒙恬一直坐在下首,看着蒙武的表情,心中挣扎万分,急不可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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