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
雒阳西郊,王府。
书房里灯火通明。
蔡琰正跪坐在桌案前抚琴,长裙铺展,遮住了她白皙的双腿。
任红昌斜坐在王彬身后,正在给王彬捏肩。
王彬双眸微闭,听着美妙的琴声,感受着任红昌葱指的按捏,别提多惬意了!
“夫君。”
“你去过风月之地吗?”
半柱香后,任红昌轻揉着王彬太阳穴,突然开口问道。
蔡琰闻听此言,立刻停止弹琴,说她要去如厕,然后退了下去。
任红昌适才的话看似随口一问,但显然另有深意,她还是不听的好!
常言道,好奇心害死猫!
蔡琰走远后,任红昌扶着王彬坐起来,关上纸窗,点燃了油灯。
“没。”
王彬摇了摇头。
“那你想去吗?”
“妾身前几日听曹孟德说,等他凯旋归来,要请你去醉梦楼快活!”
任红昌把葱指放到王彬胸膛上,追问道。
“你不想让我去?”
王彬剑眉微皱,反问道。
他不知道任红昌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在这个时代,风月之地都是合法经营,很多有妇之夫茶余饭后都去那里消遣!
“是,也不是。”
“风月之所什么人都有,我怕夫君你被那些女人给骗了!”
“而且风月之所里绝大多数女人都是公……公交车,身上可能有病!”
任红昌朱唇轻启,解释道。
她不介意王彬偶尔去风月之所消遣,但她怕王彬在风月之所染上病!
据说在风月之所染上的病,很难治!
“你还知道公交车呢?”
王彬闻言一笑,捏了下任红昌琼鼻。
“那不是夫君你前几日说的嘛?”
任红昌面露娇羞。
话毕,她往上挪了挪,扶着王彬后脑勺。
……
翌日。
日薄西山。
身长八尺有余的太史慈终于抵达雒阳,见到了他母亲。
太史慈星夜兼程,中间换了好几匹马!
看到他母亲无恙后,太史慈直接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孩儿不孝!”
“让娘你受罪了!”
太史慈很是自责道。
若不是王彬派典二牛去东莱,他母亲很可能已经被黄巾贼给玷污了!
“慈儿你这是作甚?”
“娘这不是没事吗?”
太史慈母亲见状,立刻上前几步,扶起了太史慈。
看到太史慈比几年前瘦了足足一圈,黑眼圈很重,太史慈母亲立刻给太史慈烫了碗鸡蛋茶。
为了给太史慈好好补补,太史慈母亲往碗里放了六个鸡蛋!
“娘你不用忙活,我自己来!”
“您歇着吧!”
太史慈见状赶忙道。
可他刚卷起衣袖,就被母亲给撵出了厨房。
“大丈夫当带三尺剑,立不世之功!”
“厨房是我们女人的地方!”
太史慈母亲训斥道。
太史慈闻言只好退下。
离开厨房后,太史慈从包裹里取出这些年赚的钱,将其给了典二牛。
典二牛说什么都不要,还说他们现在是一家人!
太史慈这才想起,他母亲在信里说收了个义子,原来那个义子就是典二牛啊?
确认典二牛就是他母亲收的义子后,太史慈要去买酒,跟典二牛喝上几壶。
可他前脚还没踏出府,就被他母亲胡氏给喊住了。
“喝什么酒?”
“鸡蛋茶不能喝?”
“酒喝多了对身体不好!”
太史慈母亲胡氏训斥道。
“娘说的是!”
“喝酒不如喝鸡蛋茶!”
“俺再去切些羊肉,大兄稍等!”
典二牛见状附和道。
话毕,他径直走向了厨房。
但刚走没几步,也被胡氏给拦住了。
“你和慈儿去书房等着吧!”
“我来切肉!”
胡氏不苟言笑道。
典二牛见胡氏一脸严肃,欣然应允,和太史慈一起去了书房。
……
半个时辰后。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典二牛打着饱嗝离开了书房。
典二牛走远后,太史慈突然发现他娘身后的箩筐里放着一件兽皮大衣。
那件兽皮大衣看起来不是很大,他和典二牛穿肯定小,若是他娘自己穿,则有些太大了!
“娘。”
“这件大衣是你给王先生做的吧?”
略作沉吟后,太史慈抬手指向箩筐的兽皮大衣,问道。
言罢,他三步做两步来到胡氏身后,给胡氏捶起了背。
“是。”
“滴水之恩,尚且当涌泉相报,更何况救命之恩?”
胡氏颔首。
然后从箩筐里拿出兽皮大衣,仔细检查了一下。
确认走线没问题后,她用牙咬断线,系了个死结。
“慈儿。”
“王先生心怀天下,曾在凉州给百姓发粮!”
“又让二牛亲赴东莱,救了娘的命,这份恩情你可不能忘!”
胡氏正色叮嘱道。
“恩!”
“娘你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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