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如同一块沉甸甸的黑色幕布,沉甸甸地压在城市的上空。当同事们在陈强家谈完,陆续散去之时,一位警察沿着街边缓缓走着。街灯昏黄的光线洒在地面上,拉出他长长的影子。此时的街道静谧得有些诡异,仿佛隐藏着无数双窥视的眼睛。突然,他敏锐地察觉到前方的光线似乎有些异样,那光线像是被某种神秘力量扭曲了一般,变得闪烁不定。他下意识地皱了皱眉头,刚想停下脚步仔细查看,却猛地感到脑袋一阵昏沉,仿佛有一双无形的大手紧紧地揪住了他的思维。眼前的光影开始疯狂地交织、旋转,如同陷入了一个光怪陆离的漩涡。紧接着,一道强光如同一道愤怒的闪电般从黑暗中劈来,那光芒无比刺眼,瞬间便吞噬了他的意识,他的世界就此陷入一片无尽的黑暗。
不知过了多久,他从昏迷中悠悠醒来,意识逐渐回笼,却发现自己身处一个破旧不堪的房屋之中。四周弥漫着一股陈旧腐朽的气息,墙壁斑驳陆离,布满了岁月的痕迹,仿佛在诉说着一个个被遗忘的故事。墙角处似乎有一双双若隐若现的眼睛在窥视着,时不时传来的滴水声在这死寂的环境中如同恶魔的低语,墙壁上仿佛有一些模糊的血手印,和着斑驳的墙皮,让整个屋子笼罩在一种极度的阴森之中。他试图挣扎,却发现全身被绳索紧紧捆绑,那绳索深深地嵌入他的肌肤,勒出一道道红印,每动一下都带来钻心的疼痛,让他动弹不得。
在他前方不远处,坐着一个男子。那男子身着一身如雪般的白衣,在这昏暗的环境中显得格外刺眼,仿佛是黑暗中唯一的亮色。他戴着一双白手套,手上夹着一支香烟,烟雾缭绕中,他微微眯着眼,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冰冷,如同一条盯着猎物的毒蛇,正冷冷地看着他。警察刚一恢复些许意识,微微动了动嘴唇,就听到那男子用一种仿佛从地狱传来的冰冷声音说道:“你醒了。”
警察顿时又惊又怒,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被愤怒所取代。他用力地扭动着身体,试图挣脱绳索的束缚,同时大声质问道:“你是谁?为什么抓我?我怎么会在这儿?”白衣男子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残忍的笑容,缓缓站起身来。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带着一种优雅的冷酷,仿佛是一个来自黑暗世界的舞者。他眼中燃烧着仇恨的火焰,那火焰几乎要将他的理智完全吞噬,咬牙切齿地说:“我三个兄弟都被你们这些警察给杀了,你说我是谁?我这次来,就是为我那三个兄弟报仇。你们可真厉害啊,仗着人多势众,用枪把他们打得千疮百孔,就像打烂一堆毫无价值的垃圾。”警察听到这话,心中一惊,脑海中瞬间闪过一些模糊的记忆,他这才恍然想起,声音有些颤抖地说道:“哦,原来你说的兄弟就是那三个劫运钞车的人吧?”
白衣男子狠狠地吸了一口烟,烟头在黑暗中闪烁着诡异的红光,如同恶魔的眼睛。他缓缓吐出一个烟圈,那烟圈在空气中缓缓扩散,扭曲着周围的空气。他点点头,语气中充满了怨恨:“没错,他们是劫运钞车,可那是银行的事,和你们警察有什么关系?他们要那钱是有大用的,你们却那么残忍地把他们乱枪打死。我今天把你抓来,不杀你,就是要把你们所有警察都抓到这儿来。我要问清楚,到底是谁开的枪,我要让他血债血偿。”
警察瞪大了眼睛,眼中满是愤怒和不屈:“你就是一个杀人狂,变态!你兄弟抢劫银行运钞车那是犯罪,那是死罪!我们只是执行公务。如果他们不先开枪反击我们,他们根本就不会死。这怎么能怪我们警察呢?我们也是为了保护人民,维护正义。”白衣男子听到这话,像是听到了世界上最可笑的笑话,仰天大笑起来,笑声在这破旧的房屋中回荡,带着一种疯狂的意味。他突然止住笑声,眼中的愤怒如同火山喷发般汹涌而出,大声吼道:“不可能!怎么不可能?就是你们人多欺负他们。我要替他们报仇!”
此时,警察的目光扫过周围,发现在白衣男子兄弟灵位旁边,摆放着各种各样令人毛骨悚然的东西。有形态各异、面目狰狞的神像,它们的眼睛仿佛闪烁着诡异的光芒,像是在注视着这场残酷的对峙,又像是在等待着某种血腥的祭祀。还有一些栩栩如生的飞禽走兽标本,它们张牙舞爪,羽毛和皮毛在昏暗的光线下散发着一种神秘的光泽,似乎随时都会复活过来扑向猎物。这些神像和标本围绕着灵位,营造出一种神秘而恐怖的氛围,仿佛这里是一个连接着地狱的邪恶祭坛。
说着,白衣男子拿起一杯散发着刺鼻气味的红色液体,一步一步地走向警察。那液体在杯中晃动,仿佛是恶魔的血液,又像是融合了世间所有的罪恶与诅咒。警察拼命挣扎,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恐惧,他不知道这液体一旦入腹,会给自己带来怎样可怕的后果,是生不如死的折磨,还是灵魂的毁灭。白衣男子猛地捏住警察的下巴,强行将液体往他的嘴巴里灌去,眼神中充满了疯狂和决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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