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文书说道,小林仿若被穷追不舍的邪祟附身,不顾一切地冲出地下室,向着警局展开了一场与死神竞速的夺命狂奔。狂风在他耳畔呼啸而过,那尖厉的声响好似怨灵发出的绝望尖啸,每一步奋力踏出扬起的尘土,都似被邪恶诅咒所笼罩的阴霾,弥漫着令人胆寒的气息。陈强与大叔四目相对,彼此皆从对方的眼神里捕捉到了那如渊似海的深深忧虑,以及如钢铁般坚毅的决然之色,旋即毫不犹豫地匆匆追随小林那逐渐远去的背影而去。小林一路狂奔不停,脑海中那毒枭的可怖模样如同阴魂不散一般死死纠缠着他——那全身密密麻麻钉满钉子却仍能离奇不死,甚至还能如行尸走肉般四处游走作案的惊悚情景,光是想想都足以令人毛骨悚然。那空洞无神的眼神仿佛拥有着能直抵灵魂深处的魔力,口中似乎念念有词,可那声音却又缥缈得无法听清,这般诡异到极致的情景令他满心都是惊惶与疑窦,脚下的步伐却因这极度的恐惧反倒愈发迅疾,好似拼了命地想要将这如影随形的无尽恐惧甩光较往日明显更为昏暗,那惨白的光线好似风中残烛般摇曳闪烁不定,仿若下一秒就会彻底熄灭,将这周遭的一切无情地拖入那无尽的黑暗深渊之中。墙壁上的瓷砖散发着冰冷彻骨的光泽,恰似一张张面无表情、阴森森的幽灵之脸,默默无声地凝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仿佛在以一种无声的语言诉说着警局内那隐藏多年、不为人知的黑暗秘密。角落里的阴影像是拥有了自己的生命一般,似乎在缓缓地、悄无声息地蠕动着,仿佛有什么不可名状的东西在其中潜伏已久,只等那懵懂无知的猎物靠近,便会如饿狼扑食般猛然发动致命一击。
他们心急如焚,径直朝着存放毒枭尸体的特殊区域匆匆赶去。走廊里,急促的脚步声不断回荡,每一步落下都似重重地踏在众人那紧绷到极限的心弦之上,发出沉闷且令人心慌意乱的声响。行至存放尸体的房间门口,小林缓缓伸出手去握住门把手,却惊觉手心不知何时已满是冷汗,那金属质地的把手在他湿漉漉的手中显得滑腻无比,仿佛一条刚刚从冰窟中爬出的冰冷滑腻的蛇,令他心底涌起一股强烈的不适感。他强自镇定,深吸一口气,而后猛地用力推开了那扇门。
门轴发出一阵令人牙酸的“嘎吱”声,那声音仿若某种邪恶生物遭受折磨时发出的痛苦哀号,直直地钻进众人的耳朵,令人不寒而栗。房间内,寒意仿若实质般刺骨,那股寒冷好似能轻易穿透衣物的层层阻挡,如尖锐的冰针般直刺骨髓深处,众人猝不及防之下,不禁齐齐打了个寒颤。摆放毒枭尸体的容器周遭,隐隐约约地散发着一层幽蓝深邃的光晕,那光晕神秘莫测且危险至极,宛如来自九幽地狱深处的鬼火,散发着死亡与绝望的气息。四周的墙壁上,此时竟隐隐浮现出一些暗红色的痕迹,乍一看像是干涸已久的血迹,可再仔细端详,又好似某种古老邪恶仪式所遗留的神秘符文,正源源不断地散发着刺鼻难闻的腐臭气息,仿佛在向世人宣告着这里曾经发生过的血腥与罪恶。
陈强率先壮着胆子上前,目光紧紧锁住毒枭尸体上那一排排令人毛骨悚然的钉子。他的动作略显迟缓,缓缓从怀中取出在那神秘画卷中带出的钉子,此时,他的手微微颤抖着,不知是因为这房间内的寒冷实在太过凛冽,还是源于内心深处那无法抑制的紧张情绪。他将两枚钉子小心翼翼地置于眼前,仔细地比对起来,随着观察的深入,他的脸色愈发凝重,眉头深深地皱成了一个“川”字,口中不由自主地喃喃自语道:“这钉子在材质、形状以及那若有若无的诡异纹路上,皆毫无二致,绝不可能是巧合。”
大叔在旁亦是面色凝重如霜,眼神中满是忧虑之色:“如此看来,这毒枭定是被画中邪恶力量所操控,只是这股力量究竟如何渗透至现实世界?又有何不可告人的目的?难道是要开启一场血腥的杀戮盛宴,将这世间拖入黑暗的深渊?若真如此,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小林在旁听闻,心中恐惧如汹涌潮水般一波接着一波地袭来,却仍强装镇定,说道:“不管怎样,先将这尸体处理掉,绝不能让这邪恶之物留存于世。多留一刻,便多一分危险。”言罢,他便心急如焚地四处寻觅可销毁尸体的工具或手段,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决然。
就在此时,房间内的温度毫无征兆地急剧下降,众人呼出的气息瞬间化作团团白色雾气,在这寒冷的空气中弥漫开来。原本静谧得如同死寂坟墓般的空间里,骤然响起一阵低沉且沉闷的嗡嗡声,仿若有某种巨大无比的邪恶力量正从沉睡中缓缓苏醒。那声音起初还较为微弱,可转眼间便愈来愈响,震得众人耳中嗡嗡作响,脑袋也跟着疼痛起来,仿佛有千万根针在脑海中肆意搅动。一阵阴风吹过,毫无预兆地,尸体上的白布轻轻飘动起来,那飘动的姿态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在下面缓缓拉扯,透着说不出的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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