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广等人出了县寺,县寺内的那些县卒和贼捕立刻活了过来。
纷纷鼓噪着做出了追击状,也朝着县寺外跑了出来。
在他们想来,苏广这个大盗再是凶悍,此时在县寺内杀了人,也是要快速逃跑的。
只是他们没想到,刚冲出县寺,就见苏广又召集了五十余人在县寺外列队。
“啊?”
“啊??”
“咋回事?”
这些县卒和贼捕没想到苏广没有跑。
苏广也没想到这些人还有胆子追出来。
双方一见面,都愣住了。
“啊?你们还敢还手?”
苏广越想越气,大声喝道:“给我夺了这个鸟县寺!”
“是!”
好嘛!
本来是这些县卒和贼捕出来追击苏广。
现在却是变成了苏广带人又追着这些县卒和贼捕跑进了县寺里。
“快跑啊!!”
“跑啊!!杀神回来了!!”
“快回去,快回去!!”
“快去内宅,请县长!!”
县卒本来想追,现在变成他们不要命的跑了。
苏广带人杀回了县寺,立刻就控制住了县寺当中的府库。
“马虎,派人把守住各处府库,没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可擅开府库,再派人去给太史慈送信,让他也带兵进城来!”
“是!”
苏广这边刚控制住局势,就见苏礼跑到自己身前说道:“主公,内院官舍那边来了一队人马,大约有十人左右!”
“嗯?这县寺当中还有不怕死的敢来?”
苏广二人说话间,就见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贵公子带着四个护卫和家中仆役朝着苏广走了过来。
保护苏广的苏礼见状,立刻和李想将手底下这两什人马排开了鸳鸯阵将苏广护在了阵中。
等到苏广看清来人,也是立刻失声惊呼道:“是你?”
“是你?”对面那年轻贵公子也失声惊呼道。
二人仿佛是多年老友一般,同声喊道。
这来人正是苏广在街上飞石解围救下的那人。
“不想足下竟是他们口中杀人不眨眼的大盗!”
“我也没想到,足下竟是他们口中的废物县长!”
“哈哈哈,好个牙尖嘴利的大盗,吾乃东莱人士姓吴名敬,字远之,不愿贿赂朝中宦官,所以被发配到了这边郡小城为县长,到了此地斗不过本地豪族,空有一身本领,却是无处施展,若是有能,吾真想举刀屠尽沓氏县这些大汉蛀虫!”
“哈哈哈,吾也是东莱人士姓苏名广,字子博,你我还算是有同乡之谊!你这人也是有趣,连这本地豪族都斗不过,还说什么一身本领!若是真有心,单人一枪一匕,也能除了那李县丞!”
“你说这话,我确实无力反驳!毕竟你手中拎着的就是那李县丞的脑袋!可惜了!我身为大汉县长,也只能死在你的枪下了,你曾救过我一命,死在你的枪下,也算是将命还你了,但是,我胸中有口恶气不除,真是死不瞑目啊!”
“哦?是何怨气?”
“若是你念在同乡之谊的份上,能借我人马,我带人去屠了那些城内与李县丞有牵连的大汉蛀虫,日后你治理起这沓氏县,也是会少了很多阻力,我这两年,别的事情没干,倒是真的将这帮蛀虫的关系给摸清了!”
“哦?你这人,年纪不大,杀心倒是极重!”
“啊?我看你才是吧!我好歹还比你年长几岁,倒是你,不到二十的年纪,就做下如此大事!”
“哈哈哈!好,念在同乡一场,我帮你出了这口恶气。”
他们二人说话间,太史慈也是一脸懵懂的带着他那一屯人马来到了县寺当中。
“子博兄?发生了何事?这位是?”
太史慈一进县寺,就看见苏广带着两什人马与人对峙,也是出口问道。
“具体的事情,一会儿再说,现在你带着你那屯人马,跟着咱们沓氏县县长,去杀人!”
“啊?”
太史慈蒙了!
咋地了?
发生啥了?
什么情况?
自己带人刚进城,就要杀人啊!?
“哈哈,苏礼,你派个人跟着子义,路上给他讲讲发生的事情!现在跟着吴县长立刻出发,晚了,怕是那些人都要逃了!”
“好!”
那吴县长也是一个雷厉风行的人物。
他让自己的护卫带着太史慈麾下的士卒去其他家族。
他则是跟着太史慈一起直奔李县丞家。
只要屠了李县丞家,沓氏县各大家族群龙无首,就更好惩治了。
这两年这吴敬吴县长可是没少受沓氏县城内这些家族的鸟气。
太史慈带着两什人马跟着吴县长立刻冲进了李县丞家。
守门的李管事见状站在门前大声喊道:“尔等是何人?竟敢在此处撒野?尔等知道这是谁家么?”
“呱噪!”
那吴县长走在前头,见这李管事不停呱噪。
也是立刻从腰间抽出了一把长剑。
“噗!”
吴县长手握长剑,猛地捅进了站在前方拦路的李管事腹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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