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来,还有很多事儿得慢慢调查才能搞明白。
见这些事儿跟郑毅也辩不明白,我也是长叹了一口气,跟郑毅告了别。
郑毅也是跟着剩下的警察去检查孙寡妇的尸体了。
“妈呀!殷坚,你……你大爷的,你属兔子的……”
胡子说着,就背着大药箱跑到了我的面前,他现在是面红耳赤,喘着粗气,而曹村长现在已经累得喘不上来气了。
曹村长双手撑在膝盖上,弯着腰,脑袋低垂着。
他的脸色苍白,嘴唇微微发紫,呼吸急促而紊乱。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每一次呼吸都显得极为艰难。
汗水顺着他的脸颊不断滑落,滴落在地上。他努力地想要调整自己的呼吸,但却似乎怎么也做不到。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抬起头,用虚弱的声音说道:
“殷坚小师父…… 你这…… 你这跑得也太快了…… 我这把老骨头可受不了啊,哎,这咋还拉上警戒线了?”
曹村长看着眼前已经被警戒线封锁住的小摊,直接脸上的表情都僵住了。
“孙寡妇已经死了……”
我看着眼前的胡子还有曹村长,说了一句。
“啥玩意儿?死了……不是!这孙寡妇才多大岁数!这么年轻就死了!这……”
曹村长听到这话,脸上顿时浮现出了悲伤之色。
“呃?殷坚,你刚才跑这么快,是不是早就知道了这孙寡妇死了?”
胡子看着我,有些疑惑的问道。
我没有回答胡子的话,反而是看着村长,认真的问道:
“曹村长,你知不知道天昊灵君?”
当我问出这四个字之后,曹村长明显脸色一变,随之看着我笑了一声道:
“果然,元神堂就是比正乾堂办事儿靠谱,看来殷坚小师父是真的调查了……实不相瞒,这个名字我在上一任村长嘴里听过,就是我们供奉的神明,我之前都不知道那把剑的名字,后来才知道那把剑叫符刃。”
一听曹村长这么说,我也是不解道:
“符刃?听您的话,您好像是也对这天昊灵君不太熟悉?”
“不是不熟悉,这天昊灵君现在我们都叫剑神,因为那把剑放在雕像的手里,这雕像就顺理成章的成为了剑神,不过以前上一任村长在的时候,都叫祂天昊灵君。”
曹村长刚说完,胡子就好像是想到了啥一样,赶紧看着村长问道:
“上一任村长……嗯?那曹村长,你们上一任村长还在村子不?我们想找他聊聊。”
听到胡子这么说,我也是抓紧点了点头。
“对,曹村长,这事儿还是得找一下前任村长。”
曹村长无奈的笑了笑。
“我也想找啊,我们这上一任村长四十年前就失踪了,他当了十年的村长,创立了祭剑日,还打造了这雕像,可惜,很多东西他都没来得及交代给我,人就失踪了,所以其实很多村子里的传统我都是在他的笔记上看到的……”
“失踪了?”
我摸了摸下巴,皱起了眉头。
“是啊,到现在都没有踪迹,他失踪的时候村子两年都没人当村长,两年后我才当选村长,唉,现在想想,我已经当了三十八年的村长了。”
曹村长的脸上也是带着几分感慨之色。
而我则是继续追问了一句:
“我再问您个问题,咱们村子村民晚上有没有啥奇怪的行为呢?”
“奇怪的行为?这个没有,当时我们村里镇上公安局的警察还守了几天呢,晚上没啥奇怪的事儿,只是会死人……”
听完了曹村长的这些话,我是彻底的懵了,看着他那真诚的脸,现在还真是分不清楚到底是咋回事儿了。
看来,昨天一晚上的线索真的是很难解答这些事情。
“殷坚,找个地方吃口饭吧。”
胡子看着我,他的肚子发出了咕噜咕噜的叫声。
“村长,村里还有别的饭店不?”我看着曹村长问道。
“唉,没了,本来我们村里的饭店还不少呢,不过现在那些大老板一撤资,外地过来开饭店的全都跑了,就剩下了孙寡妇一家,这剑神是打算饿死我啊。”
曹村长说着,脸上就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行吧,那就去小卖部买点儿吃的吧。”我看着两人问道。
“也行,我也好久没吃泡面了。”胡子答应了一句。
“先去看看吧,我们小卖部不一定有货。”
村长说着,就叹了口气。
随后,我们一行人朝着小卖部走去。
远远地,就看到那破旧的小卖部,墙面斑驳,招牌也有些褪色,在阳光下显得格外落寞。
走近一看,门口的女孩十五岁左右的模样,扎着马尾辫,穿着朴素的衣服。
她守着烤肠机,眼神中带着一丝疲惫和不安。烤肠在机器里缓缓转动,散发着淡淡的香气。
女孩不时地看向周围,仿佛在警惕着什么。
老板娘坐在收银台后,头发有些凌乱,脸上布满了岁月的痕迹。她的眼神警惕地看着我们,当看到曹村长时,才稍稍放松了一些。
老板则在门口抽烟,他五十岁左右的年纪,脸上写满了沧桑和虚弱。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烟,吐出的烟雾在空气中弥漫。
看到我们走来,他微微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
“曹村长……”
“老陈,咱们小卖部最近有人送货不?”
曹村长看着老陈,也是拿出了烟。
“没有,我这生意马上就做不下去了,现在咱们村子老死人,我们店拿的货也不多,送货的不愿意来,屋里就剩那么点儿东西了。”
说着,老陈就指了指他的店里。
“行吧,殷坚小师父,你们进去看看有没有啥想吃的。”
“我们先看看,先把烟备足了。”
我看着陈村长也是说了一句。
自从出来混开始,我的烟瘾也是大了起来。
村长说完,我们就走进小卖部。
我们刚走进小卖部,一股陈旧的气息就扑面而来。
狭小的空间里,光线昏暗,墙壁上的涂料已经剥落,露出斑驳的底色。货架上的物品稀稀拉拉地摆放着,显得格外孤单。
“泡面……泡面……老板!你这泡面都被耗子磕了,这也不能吃了啊!”
胡子拿着一碗老坛酸菜牛肉面无奈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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