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我也是赶紧稳定了一下自己的心神,想起了干爹教我的方法。
下一刻,我怕眼观鼻,鼻观心,稳定了一下自己的心神。
随着我的心神平复,我进入了一种奇妙的境界,仿佛能洞察到我体内的景象!
随着我的心神逐渐平复,我仿佛能洞察到体内那奇异而又惊心动魄的景象。
只见那如红色火焰般的煞气,如同一条奔腾的红河,在我的经脉中汹涌流淌。
每一次它的涌动和冲击,都带来一阵剧痛,那疼痛好似无数炽热的钢针在经脉中肆意穿刺,疼得我瞬间满头大汗,豆大的汗珠如雨点般不断从额头滚落。
煞气所经之处,经脉壁被染上一层鲜艳的猩红光芒,仿佛被燃烧的烈焰包裹。
在这刺目的红光之下,经脉的组织在发生着剧烈的变化。
原本相对脆弱的经脉纤维,在煞气的强力冲击和淬炼下,开始缓缓变得坚韧且强固。
清晰可见,一些微小的杂质如同尘埃般从经脉纤维中被排挤而出,随着煞气的奔腾而消散于无形。
然而,这种变化伴随的痛苦简直难以忍受。
每一次杂质的剥离,都伴随着一阵钻心刺骨的剧痛,仿佛身体的每一寸都在被烈火焚烧、被利刃切割。
我紧紧咬着牙关,嘴唇都已被牙齿咬得泛白,用尽全身力气不让自己因为疼痛而发出惨叫,生怕引起曹村长的怀疑。
我的呼吸急促而沉重,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拉扯着风箱,胸口剧烈起伏,仿佛空气都变得稀薄难以吸入。
心脏在胸腔中疯狂跳动,如同一面急促敲响的战鼓,为这场体内的激烈战斗助威。
而那股煞气却毫无停歇的迹象,继续在经脉中横冲直撞,不断地开拓和淬炼着它所流经的每一寸经脉。
这种痛苦持续了一段时间,我发现我的经脉居然发生了不一样的变化!
这种痛苦持续了一段时间后,我惊喜地发现我的经脉在煞气的持续冲击下,发生了质的变化,居然变得十分坚韧。
原本那些相对脆弱的经脉纤维,此刻仿佛被重铸了一般,闪烁着一种奇异的光泽,那是一种蕴含着力量的质感。它们不再是之前容易受伤的脆弱状态,而是如同经过千锤百炼的钢丝,坚韧无比。
当煞气再次流经这些经脉时,我能明显感觉到阻力变小了。
曾经那种如刀割般的剧痛也逐渐减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微微的酸胀感,这表明经脉已经开始适应煞气的存在,并能够在一定程度上承受它的力量。
我试着调动体内的气息,沿着这些被淬炼过的经脉运行。
气息的流转变得更加顺畅,速度也比之前快了许多。
我能感觉到力量在经脉中迅速传递,仿佛一条奔腾的河流,充满了活力和爆发力。
不仅如此,我还发现经脉的容量似乎也有所增加。
之前气息在经脉中运行时,总有一种隐隐的束缚感,就像水流在狭窄的管道中流动。
但现在,这种束缚感消失了,气息能够更加自由地在经脉中穿梭,仿佛管道被拓宽了好几倍。
这一发现让我心中涌起一股喜悦之情,但我也清楚,这只是一个开始。
虽然经脉变得坚韧了,但我对煞气的掌控还远远不够。
它依然在我的体内横冲直撞,只是因为经脉的适应而减少了对我的伤害。
此刻我丝毫不敢放松,继续保持着专注,观察着体内煞气的流动。
我发现煞气在经脉中运行时,会留下一些淡淡的红色痕迹,就像燃烧后的余烬。
慢慢的,我经脉上中的痛感渐渐的消散,而我的经脉强度好像变强了不少。
随着痛感消失,我手背上的骨纹也是渐渐熄灭,同时我也是把手上符刃直接插在了地上。
“殷坚小师父,您没事儿吧?”
说着,曹村长就走到了我的身边,扶了我一下。
看着曹村长脸上的表情,这老家伙应该是没有发现我的骨纹吸收了骨纹的煞气,我也能清晰的感觉到,就算是这次我吸收了不少符刃中的煞气,但符刃中的煞气并没有消散太多,这符刃中储存的煞气就跟大海一般,好像根本看不到底。
真是搞不清楚,这符刃中的煞气如此之浓郁,为啥天昊灵君还让我继续往符刃中输送煞气?
“我没事儿。”
看着边上的曹村长,我也是赶紧说了一句,现在看样子这老家伙是真的没发现我吸收了符刃中的煞气。
“辛苦了小师父,今天辛苦了,麻烦您把符刃放回石像吧……”
“嗯。”
说完,我就拿着符刃走到了石像前面,将符刃放了回去。
今天还真是撞了大运了,现在我非但感觉到了我的体力强了不少,就连身体的强度都有了不小的变化。
干爹跟我留下的骨纹,居然能压制这所谓的神器……
我瞥了一眼身后的曹村长,这老家伙似乎并没有发现我吸收了符刃中的煞气,脸上的笑容依旧没有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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