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蔽的地下室。
手术室内灯光如昼。
此时,一个戴口罩的医生正将一名病人绑在手术台上,手起刀落,破开了一道口子。
麻醉药剂的影响下,病人感觉不到太大的疼痛,只是眼睛却睁着一条缝,无力的看着这一幕。
男玩家感觉自己身上有什么东西被掏走了,身体丝丝的疼痛传到脑子里愈发的清晰,他想尖叫,他想跑!
他眼眸深处满是无法掩饰的恐惧。
那恐惧如此强烈,以至于连站着的刽子手都能清晰地感受到。
那位戴着口罩、看不清面容的医生只是冷冷地笑了几声,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让人毛骨悚然。
“别怕!很快就过去了,我这可是在帮你,帮你把身体里面那些肮脏的东西统统切掉,只有这样,你的病才能好得快一些呢。乖乖听话,千万别乱动。”
医生的语气听起来很温柔,但其中隐藏的冷漠和癫狂却让人胆战心惊。
“!!!”
男玩家惊恐地瞪大了眼睛,眼睁睁地看着对方再次将手伸进了自己的身体里。
紧接着,一个血淋淋的东西被掏了出来,那血腥的一幕吓得他浑身一颤,冷汗瞬间湿透了后背。
不!
绝对不行!
他不能就这样死去
这个所谓的医生根本就不是在给他治病,况且他根本就没有病好不好!
“放开……我……你……犯法……”男玩家用尽全力想要挣扎着爬起来,逃离这个可怕的地方。
但就在下一秒,一道寒光闪过,一把锋利的手术刀如闪电般直直地插进了他的眼球里。
刹那间,鲜血四溅,染红了白色的床单。
戴着口罩的医生,用满是血迹的手套轻轻地抚过男玩家惊恐疼痛到扭曲的脸庞,仿佛在欣赏一件精美的艺术品。
他轻轻叹了一声。
“早就跟你说过了,不要乱动,像你这种不听话的病人,真是让人讨厌呢。”
医生的声音依旧冰冷,不带丝毫感情。
“喵~”
一声猫叫。
戴着口罩的医生被这突如其来的声响吓了一跳,他猛地转过头去,目光如炬地紧盯着发出声音的方向。
只来得及看见一个黑色的影子从他眼前一闪而过,速度之快,以至于他仅仅只是捕捉到了一道模糊的黑影。
他暗骂一声,“该死的野猫!怎么又跑进这里来了,手术是这么神圣的地方,是你一只畜生可以进来的吗!该死的该死的!”
医生不停地咒骂,额头上青筋暴起,有些魔怔。
…
另一边,与手术室仅仅相隔了数道房间的小黑屋。
一间仅有十几平米大小的逼仄空间,屋内陈设极为简陋,仅有一张冰冷坚硬的铁床和一马桶孤零零地放置其中。
一轻一重的呼吸声。
摇晃的手电筒光芒刺破黑暗,映照出整个房间的轮廓,也借着这有限的光亮,可以看到两个身影相对而立。
他们的面容起初被阴影所遮蔽,但随着光线逐渐移动,终于清晰地展现在彼此眼前。
当两人的目光交汇瞬间,都不禁微微一怔。
黄福贵脸上带着憨厚之气,“小哥!”
声音略带惊讶然后是惊喜,“哈哈哈太好了,我们又在一起了。”
而他对面的正是陆屿
陆屿淡淡地应了一声,“嗯。”
语气平静得如同无风的湖面。
他也没想到,又在这里遇见了黄福贵。
“小哥,你怎么也被带来这里了,那些护士说这里是小黑屋,你刚刚进来那会都吓死我了,一声不吭的,煞气重得很,我以为来的是一只鬼,吓得我都不敢说话,生怕被你索命了。”
黄福贵一见到熟人,这会小嘴叭叭说个不停,主要也是想疏解一下他刚刚的惶恐不安。
他是第一个被关小黑屋的,因为那护士要给他打针,他不肯,那护士非扎他不可,他一气之下就和对方扭打起来,那护士打不过他就叫了帮手。
对方叫来的帮手凶的很,嗷一下就变身了,浑身膨胀长满肉疙瘩可怕的很,他当即就怂了,跪下喊姑奶奶求放过,想着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然后就被关小黑屋了。
陆屿面无表情听着他叨叨叨。
黄福贵这时候会看一眼他的表情,然后略带不满的控诉道,“小哥,你倒是给个反应啊。”
“嗯。”陆屿配合挑了一下眉,然后继续面瘫脸。
黄福贵:“……”
相处了这么久,还是不习惯对方的敷衍。
“小哥,你又是因为啥被关到这里来的?”黄福贵好奇啊。
就凭陆屿这长相,那些女护士也舍得下毒手,不是喜欢撕漫男嘛,乖乖哟,还关人家小黑屋,不怕帅哥在心里给你记上一笔。
黄福贵那眼珠子都化成钩子要戳穿陆屿的面瘫脸了。
“……”陆屿。
人与人之间应该有边界感。
“小哥,你说话呀。”
架不住黄福贵太咄咄逼人了,陆屿淡淡说道:“这里也挺好的,反正没人打扰,可以苟到游戏结束。”
“我知道,但我不是问这个。”黄福贵眼珠子一转,突然坏笑,“噢~我知道了,她们对你做了什么对不对?难道……”
锵!
寒光一闪。
刀架在了黄福贵脖子上。
陆屿:“你吵到我眼睛了。”
黄福贵:“……”
好吧,他不说话了。
……
夜幕降临。
疯人院安静了下来,该打安定的打安定,该睡觉的睡觉。
走廊里空无一人。
偶尔会从某个房间里传出一阵响亮的呼噜声,但这声音往往持续不了多久,就会被一声清脆的“逼兜”所打断。
并不是所有人都像池夏住的单人间,有的两人甚至三人以上。
值班室里,护工百无聊赖地坐在椅子上,眼睛时不时瞟向墙上那台监控屏幕,但目光显得有些散漫,显然对里面的动静并不是特别上心。
池夏在拿到那守则纸条之后,便早早上床睡觉了,将被子拉到下巴处,自己给自己催眠。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当钟表的指针终于指向 10 点整时,整个医院仿佛都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寂静之中,原本还算洁白的墙面,此刻却像一位风烛残年的老人,长满了斑驳的苔藓。
走廊上传来了一阵轻微的响动。
一个肥胖的身影缓缓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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