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四海,世人说,你是人屠海爷?”叶九溟擎天柱地,一步步朝宗四海而来!
“不不不,您才是爷!”宗四海跪地颤抖。
“世人说,你镇瞰一域,掌握普通人生死?是江北的天?”
声音浩瀚,如天神擂天。
“不不,您才是天!”宗四海匍匐,再也不敢抬头。
“世人说,你一千手下屠我,是我人生中最荣耀的时刻?”
声杀面冷,霸气无双。
“不不,宗师如龙,能见到叶大师的真容,是我的荣耀!”
“饶命!爷爷饶命,饶我一条狗命啊!”宗四海整个人趴在地上,裤裆湿透了。
“我有眼不识真龙,冒犯了大师,罪该万死!我该死啊!”
他在地上砰砰磕头,鲜血淋漓,只求叶九溟放他一命。
“既然罪该万死,那你去死吧!”
叶九溟缓缓抬起脚。
“救命,救命......”
这时,一道微弱的呼救声从后院传来。
好似那人生命在急速消陨,但叶九溟的耳力惊人,听到了。
他眉头一皱。
“咔嚓!”
“咔嚓!”
“呃啊——”
叶九溟剁碎了宗四海的双脚,让其惨烈的嚎叫起来。
“在这里等着!”
叶九溟去了后院。
穿过一个放置杂物的房间,来到了地下室。
狭小的地下室中,摆放了七八个铁笼,各自关着一位女孩。
全身脏兮兮,眼神无神,好似丢掉了七魂六魄。
除此之外,叶九溟还闻到了一股刺鼻的味道。
“禁忌粉?”叶九溟发现了一袋禁忌粉。
足足五十公斤!
这得害死多少人?
“救命,大哥救我——”
微弱求救声再次响起。
一个笼子里的女孩,年纪约摸十八岁,奄奄一息。
“别怕,你没事了,睡一觉就好。”
叶九溟调动气息,以指为针,叩击女孩身上的十八处大穴,让她渐渐睡去。
这时,地下室门口传来湍急的脚步声,暴喝响起。
“住手!我是江北总警郭怀瑞!”
叶九溟转身,就见一个身穿警署制服的胖男人站在不远处,手里端着手枪。
身后站着七八个探员,枪口一致对准叶九溟。
“年纪轻轻,竟然跟着宗四海干此丧尽天良之事,还意图侵害女孩,罪无可赦!”
“现在你已经被包围,双手负后别动!否则就地格杀!”
“我在给她治病。”叶九溟冷冷道。
“治病?”郭怀瑞听到这话,更加握紧了手枪:
“不管真假,手拿开,上去再说!”
八位探员上前,用枪围着叶九溟,将他带出地下室。
郭怀瑞紧张上前,待看到女孩相貌后,骤然大喜:
“嗯?这不是失踪三天的江心雅小姐吗?”
江心雅,那可是江南市顶级豪门江家的嫡女!
失踪三天了。
江家发出消息,不管谁先发现江心雅,都能得到这一亿。
今天他发财了!
几个女孩被解救,叶九溟也被带到了前院。
那里站满了四十多个荷枪实弹的探员,宗四海被拷上了手铐。
一个身穿西装,面色冷峻的中年男人进了院子。
“市首!”郭怀瑞小跑着迎了上去,指着带出的几个女孩,还有一大包禁忌粉邀功:
“我接到您的命令后立刻出发,歼灭宗四海一伙恶势力,解救出了八位女孩,找到了五十公斤禁忌粉!”
“还抓到了宗四海一个手下,刚才他意欲对江小姐施暴,被我抓了个现行!”
“江小姐?”市首赵山河看向几个女孩,目光落在昏睡过去的江心雅身上,神色一喜:
“心雅!这孩子失踪了三天,竟然是被宗四海抓来了!”
他和江家关系莫逆,两家老爷子一同扛过枪,打过炮,生死之交。
江心雅失踪后,赵山河也着急,没想竟然在江北。
看着江心雅衣衫破烂,赵山河看向叶九溟,脸色阴沉:“你说他刚才在欺负心雅?”
“没错!”郭怀瑞谄媚点头,指向叶九溟愤怒道:“我亲眼见他在江小姐身上乱摸,还碰了她的胸,绝无冤枉!”
“脑子里是粪,看什么都是粪!”叶九溟瞥了眼对方:
“你这种满脑是粪的东西,能当上总警,江北有宗四海这种人物,也不足为奇了。”
满场哗然。
郭怀瑞是江北总警,掌一方治安,这小子竟敢如此冒犯?!
“放肆!”郭怀瑞骤然竖眉,怒声道:“嘴硬无比,皆是心虚的表现!满嘴恶语,当是暴戾之相,单凭这两点,你便和宗四海脱不开关系!”
“是非功过,待江小姐醒来自然清楚。”叶九溟不再多言。
郭怀瑞冷笑:“等江小姐醒来?你想趁这空挡逃脱吧。”
“侮辱公职人员,欺负江小姐,等待你的只有严惩不贷!”
“来人!将他关押!”
十几个探员上前。
“等等!”赵山河脸色凝重,看向正被押上刑车的宗四海:“此人可是你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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